墨皓宸開始期待起來。
若是獨孤憐月就這麼被人當成是罪臣之女,打入天牢,等候處死,他會失望的。
她到底能不能解決眼前的困境?
“皇上,憐月有話要說。”
忽然的,獨孤憐月清脆的聲音響起。
這讓所有人一愣。
特別是墨皓宸,他知道獨孤憐月要出手了。
“獨孤憐月,就讓我看看你有多麼大的能耐,來解決這次事情。若是你終究逃脫不了罪臣之女的罪名,那麼我正好趁此機會,讓你成爲我墨皓宸的人。”
此時,墨皓宸已經打定主意。
“郡主請講。”
獨孤憐月勾脣。“憐月有幾句話想要問這嬤嬤。”
皇帝聽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問吧。朕也想聽聽你的疑問。”
獨孤憐月看向了此時被人壓在地上的女嬤嬤。
那女嬤嬤看到獨孤憐月看來,嘴裡不斷的呼喊着。“小姐。”
“嬤嬤,你這幅畫是什麼時候畫的?誰幫這劉尚書的妻子畫的?”
“是劉尚書去世的那一年畫的。”
哦?
聞言,獨孤憐月勾脣一笑。“據憐月所知,劉尚書是天曆四十三年去世的,也就是十年前。這十年前的畫紙,怎麼會用近幾年才流傳過來的畫紙作畫呢?”
皇帝聞言,眼前一亮。
好一個樂安郡主!說得好!
此時,他在內心很是高興。
至於獨孤鎮海更是暗暗的對自己的女兒豎起了大拇指。
“老奴不知。老奴當時也是尚書府的一個丫鬟罷了。至於這紙張的來源,老奴是完全不知道的。”
“不知道?”獨孤憐月冷笑一聲。“不是不知道,是說不出口吧。”
“老奴真的不知道,但是見過尚書夫人的人,如果沒有忘記尚書夫人的容顏,那麼一定都會覺得獨孤大小姐你像尚書夫人吧。”
嬤嬤的聲音再次響起。
“本郡主沒有時間和你廢話。除了這畫像,你可還有證據?若是單憑一幅畫像,就要認定我是罪臣之女,那麼豈不兒戲?”
獨孤憐月的的聲音再次響起,她說的極爲快速,似乎覺得在這裡,十分浪費時間。
“自然有。”
那嬤嬤大聲說了一句。
衆人屏息。
眼前對峙的一幕,可謂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景。
一個將軍嫡女的身世有嫌疑,這樣的大丑聞,可很久都沒有發生過了。
“是什麼證據?”
皇帝按捺不住了。
若剛纔不是皇后,他早就把這個老東西斬了。
“是胎記。”
那老嬤嬤的聲音響起。
胎記?
“胎記?這位嬤嬤胎記並不能作爲證據。我獨孤憐月自小都是別人伺候洗澡的,胎記早就被很多人看到過了。若是有人告訴你,你再來指證我,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獨孤憐月頗爲好笑的搖搖頭。
“老奴十年來未曾出宮。”
“若是有宮外之人和你聯繫也是可以的。胎記,做不得數。”
“不錯!”
皇帝點點頭。
衆人也都點點頭。衆人沐浴的時候,都是別人幫忙的,被看到胎記很正常。
“獨孤大小姐,老奴還有最後一樣可以證明你身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