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一個多月前的那天,你把什麼東西給了獨孤可人?”
獨孤憐月的聲音很是冷厲。
看着杜榮山,她輕輕的笑了笑。
此時的杜榮山只覺得背後都冒出了冷汗。
這女子的問題竟然如此犀利。
她問的正是自己和獨孤可人交易的那一天。
“哪一天?我和獨孤可人小姐見了幾次,每次都有給她開一些溫補的藥物。”
“哦?”
獨孤憐月笑了。
“裝愣的本事不錯。”
獨孤憐月瞥了這個男人一眼。
真以爲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想到這裡,她搖了搖頭。
“大小姐,你錯怪我了。真的沒有呢。”
“沒有?”
獨孤憐月笑了。
“上個月你只和獨孤可人見過一次,而且就在初三的那一天。要不要本姑娘連什麼時辰都告訴你?”
獨孤憐月的眼眸帶着一抹鋒芒。“給他一刀。”
杜榮山聞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手臂一疼,一條超過三十釐米的傷口出現了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啊!我說!我說!”
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杜榮山滿頭大汗。
“是紫河車。”
紫河車?
獨孤憐月的聲音帶着一抹奇怪。
“你有這個玩意?”
“是的。”
杜榮山看了獨孤憐月一眼,沒有想到獨孤大小姐還沒有及笄,竟然連這種東西都認識。
“至於獨孤可人小姐要紫河車做什麼?這個我不知道。”
“嗯。”
獨孤憐月知道在一點上,他倒是沒有撒謊。
“第二個問題,你進入蕭姨娘的房間做什麼?”
杜榮山一愣。
若是那件事說出來,被獨孤鎮海知道了,恐怕他會把他殺了。
想到這裡,他這才慢悠悠的道。“是幫助蕭姨娘治療隱疾。”
隱疾?
獨孤憐月一愣。
“蕭鳳有何隱疾?”
“她如果不經常沐浴,噴灑濃重的香氣,會自帶體臭。”
“嗯?”
獨孤憐月一愣。
她這才知道原來蕭姨娘每次都塗得這麼香是因爲要掩蓋自己的體臭。
“最後一個問題。”
獨孤憐月看着杜榮山,臉上閃過一抹惡趣味的笑意。
“你剛纔說這些話可有假話?”
“沒有,自然是沒有的,大小姐。我杜榮山對你忠心天地可鑑。”
天地可鑑?
獨孤憐月看着這個傢伙,還真是說謊也不打草稿。
“鳳美!”
獨孤憐月一聲嬌喝。
頓時,鳳美把身上的藥丸放在了杜榮山的手中。
“吃了它。否則,現在,死。”
獨孤憐月說完,鳳美的刀架在了杜榮山的脖子之上。
“我吃,我吃。”
杜榮山快要嚇尿了。
他哪裡見過像是獨孤憐月這樣雷厲風行,殺氣騰騰的人。
“接下來,你可以回去了。今天來到這裡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這顆藥每個月會發作兩次。除非有我的解藥,否則你生不如死。記住,若是對我陽奉陰違,解藥也就沒有了,你就等着腸穿肚爛而死吧。另外,這是九陰山夜神醫親自研究,再加上我親自改良的毒藥,不要以爲你有辦法可以解毒。”
獨孤憐月勾脣,揮了揮手,讓杜榮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