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伙頭兵看着眼前獨孤憐月,好奇得不得了。
“你怎麼知道的?”
疑惑的問了一句,伙頭兵看着眼前獨孤憐月,忽然覺得眼前少女非常神秘,有股特別神秘的感覺。
“聞出來的。”
聞出來?
男兵一愣,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我是個醫師。”
朱脣輕啓,獨孤憐月緩緩說道。
“原來如此。”
男兵沒有露出特別驚訝的神情。
這獨孤憐月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怎麼可能是厲害的醫師?
在他看來,能聞出這迷幻藥,恐怕也剛好是這獨孤憐月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罷了。
“可惜啊,你竟然識破了我。”
男兵有些無奈。
“既然如此,我不碰你,但是等會那兩個女人回來,你可要裝得悽慘一點。”
看着獨孤憐月,燈籠大的目光帶着無奈和一抹哀求。
“你很善良,你是缺錢了?”
“不,我是缺了一封信。”
原來,這伙頭兵因爲長相太過奇葩,整個兵營幾乎沒有人願意和他說話,更遑論和他交朋友了。
至於寄信,則是每個月士兵們必有的活動。
但是就因爲一次他衝撞了魏國公主,他許多應得的福利都被取消了。
包括這寄信這一樣。沒有人再敢接他的信,因爲這個人是一個得罪了公主的罪人。
“我可以幫你帶信去你家,但是你放了我,如何?”
獨孤憐月雙眸一閃,看向了眼前極品男子。
如果不是看到他眼中純真善良的目光,她是不會和他說這麼多話的。
雖然她的手被綁住,無法用毒,但若是真有男人要靠近自己,也必定會死無全屍。
因爲上次被擒,獨孤憐月已經做了預防。
根本不會有人想到她會把致命的毒素塗抹在自己的身上。
若是這男人真的敢碰自己,哪怕是手輕輕的觸碰到自己的肌膚,也必定會讓他吃一壺。
“你能不能逃出來這裡,還難說呢?”
伙頭兵男子搖了搖頭,看着這少女帶着惋惜。
如此年輕的少女,正當花季,卻是要成爲兩個王朝交戰的犧牲品,實在是讓他感到惋惜。
“你放了我,我幫你治好臉上的傷如何?”
眸光一閃,獨孤憐月朱脣輕輕張開。
“放了你,你幫我治好我的臉?”
男兵瞬間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獨孤憐月。
他的臉什麼問題,他自己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長麻子。
這個少女真的以爲自己是醫仙嗎?
“你在懷疑我,不過既然那麼多人都治不好,你可以讓我一試。現在已經很糟糕了,失敗的可能不過是更爲糟糕。可若是成功了,你就能變回以前的那張臉。”
“好!”
男兵猶豫了半晌,終於下定了決心。
獨孤憐月說得對,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自己的臉更爲的糟糕,若是可以痊癒,變回原來以前的樣子。不要說只是放了這個少女,爲她賣命都可以。
不過是三兩下,男子頃刻間把獨孤憐月鬆綁了。
“你還真是雷厲風行。”
給這個男人一個讚賞的目光,獨孤憐月勾起脣角。
“你出去就告訴那兩個讓你來的女兵,說你完事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