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獨孤憐月的問話,全部都面面相覷。
這杜醫師的衣裳用什麼薰香的很是重要嗎?
衆人實在不明白,這獨孤憐月是什麼意思?
“既然這樣,這衣裳你就不能再穿進來。”
獨孤憐月的聲音很是淡漠。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九里香可以觸發老夫人的病。你根本就不是想要救治老夫人,而是想要老夫人去死。”
獨孤憐月淡淡一笑,眼中帶着一抹冷意。
“譁!”
衆人譁然。
全部都看着這杜榮山醫師。
哪怕是獨孤鎮海,也不敢相信。
“你胡說。”
“胡說?”獨孤憐月挑眉一笑。“若是我胡說,找人去把九里香摘來,靠近老夫人就可以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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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憐月的眼眸帶着一抹自信。
“這?”
杜榮山帶着一抹不確定。
這九里香是獨孤可人送給他的。
他也沒有故意薰香,只是放在他的房間之中。
至於他的衣服是誰幫他薰的,他也不知道。
“不用了!”
看到杜榮山這個模樣,獨孤鎮海哪裡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說中了。
獨孤憐月笑了。“既然這樣,杜榮山醫師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了?免得祖母又病發了。”
“獨孤將軍,這九里香乃是獨孤二小姐送到我的房間之中。至於是哪位婢女幫助我薰衣,我也並不知曉。”
杜榮山的聲音帶着一抹愧疚。
此時的他,是看也不敢看獨孤憐月了。
若不是獨孤憐月在此,恐怕老夫人就要死去了。
“好,我知曉了。府醫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將軍。”
杜榮山離開了。
來的時候,他昂首挺胸,帶着一抹傲氣,此時的他卻是宛若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般。
畢竟因爲他,獨孤老夫人差點駕鶴西去。
“可人,這是怎麼回事?”
獨孤鎮海看向獨孤可人。“父親,可人也不知道。因爲之前在杜醫師的醫治之下,蕭姨娘病情好得快,因此爲了感謝杜醫師,這才送了一盆大九里香過去。可人實在不是故意的。”
獨孤可人的聲音帶着一抹恐懼。
她跪在了地面上。
“我也願意相信二妹不是故意如此的,只是不知道蕭姨娘知不知道?”
獨孤憐月微微一笑,便是把“皮球”踢給了蕭姨娘。
的確,若說獨孤可人心思歹毒,殘害祖母,完全是不可能的。
但是若是蕭姨娘是完全有可能的。
若是因爲她看不慣老夫人,而對老夫人下毒也是有可能的。
獨孤鎮海看了一眼獨孤可人。“你起來吧。”
“不可能!蕭姨娘和可人不會這麼對老身。”
躺在牀上的老夫人咳嗽一聲,頓時大聲喊道。
“母親!”
獨孤鎮海大聲叫喚一聲。
看着獨孤老夫人的臉色又由青轉紅,獨孤鎮海放下心來。
“可人!我要可人!”
獨孤老夫人看着站在一邊的獨孤可人,伸出了自己的手。
顯然對於獨孤可人,她很是相信。
“憐月,你祖母她剛剛醒來,你不要放在心上。”
此時,獨孤鎮海也是發現了,自己的這母親着實偏心。
明明是獨孤憐月救了她,卻是一句話都不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