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指路,魏鳳天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手拉着手。
在魏鳳天看來,這獨孤憐月在未來必定會接受他的。
他是滿臉欣喜。
在獨孤憐月看來,她不過是牽着自己的小包子罷了。
自然是沒有任何事情的。
於是,兩個人,相同的行爲,不同的想法,但是都特別高興。
“憐月,你來這裡幹什麼?”
看着這四周的環境,魏鳳天一愣。
這獨孤憐月來這裡做什麼?
他們不是剛剛纔從這裡出來嗎?
“看東西。”
沒有多說,獨孤憐月拉着他,兩人輕手輕腳的前行。
此時,明月已經高懸。
兩個人在月色之下,拉着兩個長長的影子。
走到了一個營帳之外,獨孤憐月看向了內裡。
“這分明是剛纔那個士兵的地盤。獨孤憐月來這裡做什麼?”
魏鳳天好疑惑。
但是跟在這個少女身後這麼久,他知道這個少女做每一件事,總是謀定而後動的。
正如在九陰山之中,哪怕是和蘇玉比鬥,她也算好了先機。
不用比試煉制的毒藥,只要開始煉製,她獨孤憐月便是立於不敗之地。
在和自己父親魏雄圖戰鬥的時候,更是出盡手段,先是故佈疑陣,讓人以爲她是要刺傷自己的父親,實則卻是爲了勾起他的舊患,使得自己處於一個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高度。
獨孤憐月,這個少女,簡直是讓他太過驚喜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聰慧的少女。
因此,他來到這裡,他相信她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要做的。
如果獨孤憐月知道魏鳳天此時此刻這麼想,她一定會哭笑不得。
她的每一個決策都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反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她不能輸,只能贏。
前的她,輸給了獨孤可人,輸了自己的男人。
輸給了最高無上的皇后之位,輸了自己的尊榮。
輸了自己的親情,使得家人慘遭斬首。
今生,她唯有獲勝,贏得自己的尊嚴。
不做皇后,卻要勝似皇后,她要成爲這天下之間,誰也不能斷定她生死的人。
她要守護自己的親人,讓他們免於危難之中。
“你看!”
獨孤憐月手一指,頓時魏鳳天便是看到了這營帳之中的影子。
分明是兩個被綁在地面上的少女,不斷的搖頭,而玉面小兵,似乎在對她們說些什麼。
看到這裡,獨孤憐月感覺到很疑惑。
整個軍營,現在這麼多人病重,這玉面小兵竟然還有心思調教這些女兵,這實在令他感到匪夷所思。
難道他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嗎?
“這裡是軍妓生活的地方。”魏鳳天看着獨孤憐月若有所思道。
雖然不知道獨孤憐月對軍妓有什麼興趣,但是他無條件支持她的一切。
她的所有,他都會支持。
他很嫉妒墨白。憑什麼那個男人能搶走他的憐月?
他是不會讓墨白娶到獨孤憐月的。
獨孤憐月只能是她的。
他誰也不會讓。
“你看!”
就在他思慮的時候,獨孤憐月驚呼聲響起。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震驚的模樣,魏鳳天一看,也是愣了,差點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