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意思。就你看到的那樣。”
獨孤憐月輕笑,坐了下來,清品香茗。嫋嫋青煙從茶杯中飄出。
淡雅,依然自得是在場所有人對這個少女最好的詮釋。
她的身上散發着陣陣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的氣息。
“我不同意!”
蘇玉肺都要被氣炸了。
這獨孤憐月什麼意思?
若是她真的答應了,那麼自己豈不是聲名掃地?
“既然這樣,還請蘇玉小姐離去吧。”
“你......”蘇玉看着眼前少女,眼眸中閃現出一抹凜冽的殺機。
在獨孤憐月懷中的小包子,不斷顫抖。
衆人都以爲是因爲小包子承受不住這獨孤憐月的殺機,這才渾身顫抖。殊不知,這是因爲他隱忍得非常痛苦。想要忍住捏死蘇玉的那顆殺心,讓他着實痛苦。
“小包子,乖乖,孃親在這裡。”
不斷的拍打着小包子的背,獨孤憐月把小包子緊緊地抱在懷中。
頃刻間,所有的殺機化爲烏有,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羞澀。
“獨孤憐月,你這個女人,我不是一個小孩,你不要再這樣抱我這麼緊,好不好?”
此時的小包子痛並快樂着,內心哀嚎。
快樂的是能趴在少女的胸懷之中,痛的是,他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小了。
感受着少女隔着衣衫,傳來的體溫,聞着馨香的少女之香,小包子只覺得渾身都被融化在獨孤憐月身上了。
“夜神醫,這是我的兒子。若是我贏得了這場比鬥,希望你可以把驅殺草給我。”
驅殺草?
夜滄瀾瞪大了眼睛。
若說這鳳尾草是救命神草,那麼這驅殺草可是殺人不見血的毒草。
“你是不是說錯了?你要這驅殺草是在比鬥前吧?”
搖了搖頭,獨孤憐月微微一笑。“比鬥結束,我要用來製藥。”
聽着這些人旁若無言的討論,蘇玉的臉色黑了。
這獨孤憐月是在無視自己嗎?
是在說她一定會贏嗎?
“獨孤憐月,你這紙上的內容,我不能答應,換個條件!”
蘇玉要瘋了。這獨孤憐月就是專門來剋制她的嗎?
“既然如此,你沒有證據指責我,我也沒有必要和你比鬥了。另外,你說是夜無方傷了你,企圖侮辱你,說不定是蘇玉小姐自導自演,想要坑神醫的藥草呢?”
獨孤憐月輕輕一笑。“不知道是北斗門主之女膽大包天坑神醫的這件事大,還是神醫的兒子調戲一個門派之女的事情大?”
“我身上的傷口有這夜大少爺的龍紋劍紋,這如假包換。不是他傷了我,是誰?還有,我身爲一個女子怎麼會拿自己的貞潔開玩笑?”
獨孤憐月搖頭一笑。
“若是別的女子肯定不會的,但是蘇玉小姐行走江湖,不拘小節,區區小名聲罷了,哪裡比得上兵不血刃,不花費一毛錢就能得到價值連城的鳳尾草,甚至還能得到神醫的愧疚感。這麼好的事情,蘇玉小姐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不得不說,獨孤憐月這幾句話真相了。
雖然這不是蘇玉本來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夜月再三叮囑過她。
“好!我答應。”蘇玉憤怒的看着獨孤憐月,把手指放在嘴邊咬破,頓時鮮紅的手指印被印在了宣紙上。
“夜神醫,請你保管好。”獨孤憐月在宣紙上也按下了鮮紅的手指印後,把宣紙交給了夜滄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