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思索了一番。“我是我自己的。這一輩子,憐月只爲自己而活。”
前世她心善,幫助庶妹,但庶妹卻是一心一意要害死她。她孝敬姨娘,姨娘卻是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
嫁人之後,她恪守婦道,爲了丈夫各種犧牲,但是他卻是狼心狗肺。
她獨孤憐月要宣告,這一生,她定然再不會做那前世那般愚蠢之人。
“獨孤憐月,你真的很特別。”
墨白麪色蒼白,帶着些許好奇的看着獨孤憐月。
此時的獨孤憐月完全不能把眼前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的公子,與剛纔那個霸氣測漏殺氣騰騰的殺神重合在一起。
“墨白王爺,在憐月心中,你甚是神秘。”
輕輕一笑,似春暖花開一般,墨白一陣失神。
兩人相顧無言。
進入宮門,坐在轎子上,透過小窗,看着這宏偉的皇宮,獨孤憐月臉上一陣失神。
這是她所有悲劇的開始。
三皇子奪到大權的一刻,卻是自己被幽禁在深宮的開始。
眼角處忍不住有些溼潤,不經意間,注意到身旁墨白探究的目光,獨孤憐月一驚,趕忙低下了頭。
她的所有脆弱怎麼可以展示在這外人的眼中?
“獨孤大小姐,你似乎有些難過。”
墨白的聲音很好聽,遞上一條手帕。
獨孤憐月愣了。
殊不知道,躲在轎子中的暗衛也愣了。
這墨王竟然會拿自己的手帕給一個女子,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那麼殺了他,也不會相信這件事。
“墨王,憐月不過是被王爺的迷人的姿態驚倒,這才一時失神,望王爺體諒。”
獨孤憐月輕笑,便是擡起了頭,一個瞬間便是撲向了這個男人。
兩人相顧無言,馬車之中,兩人極爲曖昧的貼着。
獨孤憐月在上,墨白在下。
“獨孤大小姐,莫非你真的如此心悅本王?”
帶着些許得意,看着這個女人,墨白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
妖孽。
妖孽。
獨孤憐月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重活一世,竟然會被這個傢伙的一個眼神給驚豔到。
這墨白,實在是太危險了。
想到這裡,她速速起來。
然而,也不知道是怎麼的,轎子竟然傾斜了一下,頓時獨孤憐月一個重心不穩,再次撲倒在墨白的身上。
“我不是故意的。”
獨孤憐月的臉紅到滴血。
雖然她這具身體是一個小女孩,但是她有着前一世的記憶,她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若是獨孤大小姐故意這麼做,我也不會介意的。反正我們......”
墨白神秘的笑了笑。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他這個笑容總覺得不太妙。
“怎麼剛纔轎子突然晃動了一下?”
帶着笑意看着獨孤憐月,墨白疑惑的問着外面的車伕道。
“稟告王爺,是因爲剛纔我們侍衛踩到一條珍珠項鍊。因此滑了一下。請王爺降罪。”
珍珠項鍊?
獨孤憐月眼眸一閃,看着下人呈交的珍珠項鍊,頓時笑了。
前世自己和它很有緣分,沒有想到這一輩子,她們的緣分又來了。
“拿去扔了。”
墨白說完,獨孤憐月卻是拿在了手上。
“不,我要送一個見面禮給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