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聲,獨孤憐月蓮步輕移。
“我獨孤憐月自問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我朋友有不良企圖者,我必教訓。辱罵我朋友者,我必殺他。傷我朋友者,我必屠他滿門。要殺我朋友者,我必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獨孤憐月鏗鏘的話語傳遍整個營帳,衆人面目呆滯。
特別是伙頭兵。
看着獨孤憐月,他的眼中似乎有着些許溼潤。
自從他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就沒有人再關心他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人如此關心他。
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決定以後要忠心的保護這個少女。這樣才能報答她今天的恩情。
“好!就按獨孤憐月說的去做。”魏鳳天的雙眸閃爍着一抹閃耀的光芒。
他所認同的女人,果然是與衆不同的。
沒有一絲矯揉造作,有的只是一抹殺伐果斷。
“不要!少將軍!”
高高瘦瘦的女兵彷彿全身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拉着魏鳳天的褲腳,只求他的一絲憐憫。
“不要!少將軍!看在我等爲你出生入死好幾次,你就饒了我們吧。”
臉上長着大麻子的少女涕泗橫流。
整個營帳之中,當真是聽者傷心,聞着落淚。
“綁起來!”
魏鳳天決定把這兩個女兵交給獨孤憐月。
也只有獨孤憐月有這個資格替他教訓這些女兵。
既然敢冒犯他的女人,就要被殺死的覺悟。
“我覺得可以找兵營之中的阿木過來。”
阿木?
魏鳳天一愣,顯然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人。
但是兩個女兵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是整個身體都顫抖了。
那種恐懼簡直是由內至外的散發。
“既然如此,就讓阿木來吧。”
勾脣一笑,看着這兩個少女如此,獨孤憐月已經知道了最好的懲罰方式是什麼。
一想到這兩個女兵會如此害怕,她自然知道這阿木恐怕不是什麼好貨色。
“好!”魏鳳天問也不問這阿木是什麼人,便是讓人喚來了阿木。
看着獨孤憐月,他的嘴脣動了動,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魏少將軍有事和我說?”
看着眼前的魏鳳天,獨孤憐月心中閃過一抹好奇。
她是真的很是好奇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小包子。
“獨孤憐月,我...”
魏鳳天的聲音響起,但卻是有些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這麼說,獨孤憐月能不能接受。若是她不相信自己,那麼自己又該如何解釋呢?
想到這裡,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若是魏少將軍覺得不方便,可以不說。”
“不不不!”
魏鳳天此時真是滿頭大汗。
讓他去殺一個人還比和獨孤憐月說話來得容易。
“我是想跟你說,小包子的事情。”
魏鳳天憋了半天,終於像是極其困難的憋一塊屎出來,憋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嗯。”
輕輕的嗯了一聲,獨孤憐月的心很是緊張。
然而,前世的經驗讓她足以在人前隱藏自己的內心所想。
“其實,小包子就是我。”
魏鳳天美麗的鳳眸緊緊盯着獨孤憐月,生怕她露出一絲不信的表情。
然而,從始至終,獨孤憐月臉上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