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面面相覷。
忽然之間,兩個在婢女中的少女哭天搶地跑了出來,跪在了墨白的身前。
“駙馬,不要趕我們走!”
這兩個女子,正是昨日跟在墨白身後的兩個女子。
“廢話少說,聽從我的安排,否則拖下去,處死。”
他雖然失憶了,但也不是傻子。一個駙馬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他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兩個婢女渾身顫抖,差點軟倒在地面上。
一直以來,她們看到的都是溫潤如玉的墨白,何嘗看到過這個樣子的他們。
看着眼前猶如謫仙一般的男子,她們覺得在,越發的不瞭解這駙馬了。
獨孤憐月沒有理會這墨白的話語。
他殺不殺這兩個婢女,和她沒有一毛錢關係。唯一讓她感動有趣的是,這墨白腰間的香囊。
昨天她沒有留意到。
今天,卻是看到了。
儘管那香味淡的幾乎要聞不出來,但是獨孤憐月還是可以聞得出,這是一種清心凝神的香料。
這個魏清清對墨白應該不差。這樣的香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需要一定的勢力。
想到這裡,她看着這墨白,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意。
衆婢女惡寒。若是這個魏阿柔長得好看點還好,但是她這麼一個醜八怪的模樣,笑起來更醜了。
饒是她們之中長得最爲平凡的也只不過是皮膚黑了點。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公主竟然會把這個長相奇葩的女人帶進來。
“是!”
兩個婢女儘管不甘願,但是又有什麼辦法?
若是這次要調走她們兩個人的是劉媽媽,那麼她們只需要給她一點甜頭就行了。
可是這駙馬可不是劉媽媽。
一句話,便是讓她們失去了在他身邊伺候的資格。
與此同時,在這房間之中發生的事情,也有人以極其快速的速度,稟告給了剛剛起牀的魏清清。
“你說什麼?”
此時的魏清清着實震驚了。
這駙馬從來都不會走去婢女居住的地方。
沒有想到,這連續兩天,都走到了同一間房子去。
而且這駙馬,居然還說不要其他人伺候他,只是要那魏阿柔。
“公主!對於這個魏阿柔,我們不得不防。她的來歷,我們查不到。”
查不到?
魏清清一愣。
這樣的人,要麼認識她的人,都死絕了。要麼是有人幫她掩蓋了所有的身份。
若是第一種,他魏清清倒是放心了。可若是這第二種,那麼這實在是讓她感到擔心。
“魏阿柔!”
魏清清的臉上閃過一抹冷意。
若不是看到她樣貌奇醜無比,斷定那墨白不會動心,她又怎麼會讓這麼一個醜八怪來到自己的府邸之中?
可是沒有想到,這駙馬竟然一連兩天,散步都散步到對方的院子之中。
這如果沒有鬼,誰會相信?
必定發生了一些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魏清清疑惑的眸子,看向了鏡中漂亮的少女。
“駙馬!你是我的!哪怕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你都不可以靠近。”
說來這魏清清也是十分的奇怪。
當初向墨白介紹獨孤憐月的是她,現在後悔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