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如此貴重,還是不要浪費的好,不如獨孤大小姐把藥水給我?”
來人竟然是當日看到的那個玉面小兵。
“誰讓你就這麼進來的?”
不喜反怒,獨孤憐月的臉上帶着一抹冷意。
之前的墨白和魏鳳天就算了,畢竟和他們二人很熟悉。這兩個女兵闖進來,她也能理解。
畢竟是來尋仇的,難道還想要她們給自己提前打一聲招呼嗎?
可是這個玉面小兵,竟然直接闖進來了。
這是何等的無禮。
“獨孤小姐,我是來救你的。”
俊俏的玉面小兵看着獨孤憐月,眼眸中閃過一抹熾熱的火花。
雖然這一抹熾熱稍縱即逝,但是獨孤憐月還是看到了。那分明是獵人看待獵物的眼光。
“把自己當成獵物了?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獨孤憐月勾脣一笑。
“你這個士兵在軍營中是做何等職務?爲何在此時這麼有空?該不會擅離職守了吧?”
“小生的職務是幫助各位士兵兄弟,調教不聽話的女人。”
“......”這麼說這個傢伙是一個管軍妓的。
“你可知罪?”
說完,獨孤憐月在這兩個女人身上各踢了一腳,頓時兩個女士兵摔倒在地。
“小生何罪之有?”
被這個男人的自稱給惡寒到,獨孤憐月還是看見一個武夫居然會以小生自居。
這是在逗她嗎?
“讓這兩個女兵逃跑了,還來到這裡找我麻煩。你失職了!”
獨孤憐月看都不看這玉面小兵一眼。
只因爲這士兵的眼神着實讓她感到厭惡。
她自問,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麼露骨的眼神。
“是,小生知罪。這就向魏少將軍請罰,請讓我帶走這兩個女兵。”
玉面小兵看了獨孤憐月一眼,走向前去,把兩個女兵拖走。
咔嚓!
“獨孤小姐,不好意思,踩到你的花了。”
“無礙。”
獨孤憐月嘴角微微抽搐。突然覺得魏鳳天送來的這盆花也是非常慘,先是掉在了地上,最後還要被人踩一腳。
“如此,小生告退了。”
玉面小兵轉過頭來,臉上似乎帶着一抹詭譎,拖着二人,離開了這營帳。
“是福不是禍,是禍不過。兵來降擋,水來土淹。”
喃喃了一句,獨孤憐月開始收拾這地面上的小花。
至少這可是小包子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
“即便你這小花被人踩了一腳,我也會好好養你,讓你起死回生。”
輕輕說了句,呵護着手中的花,獨孤憐月陷入了沉思。
殊不知,這樣的一幕,被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黑衣人看見。
“獨孤憐月,他送來給你的花都碎成這樣了,爲什麼你還要撿起來?”
“哪怕是這花被踩上了一腳,你也要嗎?你竟然如此的珍重那小子送來的盆栽?”
“你就這麼喜歡那個小子嗎?”
暗處,墨白的眼中帶着一抹失落。
此時的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也不是很瞭解獨孤憐月。
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懷孕?
哪怕是他的暗衛對這獨孤憐月做過極爲詳盡的調查,卻也沒有發現這一點。
到底獨孤憐月和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就在此時,忽然的,一隻玉手搭在了墨白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