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你好大的膽子!”
太子墨無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回去的一路上,竟然滿腦子都是獨孤憐月那蒼白動人的模樣。
沒有想到自己打算在書房處理一下要務,這在將軍府的探子就把這獨孤憐月和墨白說的話語原原本本的發到他的手中。
沒錢沒背景?
即便的確是真實情況,但若是這種話傳出去,難保不會受到有心人推波助瀾,誤以爲是他這個太子嫌棄獨孤憐月。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他都不允許自己的身上有一絲的污點。
否則被放大了,那麼他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他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後盾。
到底是將軍府中的小姐好?還是要選擇蕭丞相的女兒呢?亦或者是其他大臣的女兒?
◆ ttκǎ n◆ ℃o 不!太子正妃只能有一個,必定是將軍府的,只要是獨孤憐月之外的小姐就好。
如果不是這獨孤憐月的母親已經死去了,再加上實在是太過愚笨,他何至於要另外選人?
要怪就怪這獨孤憐月以往實在是太過孤高,屢屢丟臉,什麼都比不上那些妹妹,根本上不得檯面。
想到那女子,他感到極爲的不屑。
甚至,他還爲剛纔自己依然想到那個女子而感到羞恥。“獨孤憐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合格的太子妃,這樣的女子太單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憐月院中,雖然下人在院子外已經談論得熱火朝天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在獨孤憐月面前隨意嚼舌根。
因爲現在墨王還在院子內。
沒有看到平時溫柔和善的二小姐竟然也因爲太過關心大小姐,而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導致被罰跪在地面上嗎?
感受到身後的人的竊竊私語,獨孤可人的臉早已經掛不住。
她氣得臉都紅了。
然而卻始終不敢擡頭,生怕再被這墨王挑出一絲錯處。
她只能暗暗把這筆帳記在獨孤憐月的頭上。
可憐的獨孤憐月就這樣,哪怕是沒有出手,也躺着“中槍”。
“這獨孤憐月如此貧窮,到底哪裡來的錢買這些花草?”
獨孤可人疑惑。
本來她已經在奇怪了,但是沒有想到在太子趕來之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現在聽到這墨王提到這些花草,她倒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自己的姨娘在這個家中管理財物,每個月纔給她幾個銅板。這獨孤憐月吃穿用度都是最差的。這樣悽慘的獨孤憐月怎麼可能買的上這麼好看的花盆和這些看起來有些奇特的花草?
“墨王自便,憐月要進房間自我反省了。對了千萬不要進來,我需要一個寧靜的地方纔能好好醒悟自己的錯誤。”
說完,便是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完全是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這個傢伙。
“你......”墨白挑了挑眉,一愣,突然咧開了嘴角,大笑起來。
普天之下,竟然還有人敢這麼對他。自己進房,把他扔在外面,一點招待的樣子都沒有。
他倒是第一次看到,長見識了。
搖了搖頭,決定不和這個剛被退婚的小女子計較。
忽然之間,他倒是有點好奇了。
這個女人表面上是如此的淡定開心,那麼實則是不是一進房間就在那裡哭鼻子呢?
若是自己發現了這女人悲痛的一面,她當如何?
想到就做,墨白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