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心情,也漸漸被重重的疲倦所掩蓋,身體一放鬆下來,也覺得格外痠痛。
靠坐在牀邊的地毯上,她還在想着,等下要先洗個澡,再幫他準備一杯水,然後再去睡覺。
卻不知道何時,眼皮已經重重合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轟動了整個青城的童話婚禮,終於落下帷幕。
只是萬衆期待的洞房花燭,卻在新郎的醉酒中,荒唐度過……
……
安奈本就有早起的習慣,只要不喝酒,一般都不會睡過頭。
她猛然間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卻有些愣怔。
腦袋裡回放着昨天婚禮的場面,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似乎有些新奇,原來再結一次婚,是這般。
想要翻身起牀,才感覺到了腰間那沉重的負擔。
睜開眼睛,首先迎接她的,是明媚到有些刺眼的陽光。
然後,便是是緊緊圈着她的手臂。
他堅實的肌肉緊緊貼靠在她的後背上,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一陣真實的炙熱感。
感覺自己動不了,也沒有繼續掙扎,再次安靜的閉上了眼。
是啊,她已經結婚了,跟韓亦辰這個混蛋……
不對!
就算結婚了也不應該在一張牀上啊啊啊啊!!!
她該不會是穿越了,怎麼可能就過渡到這一步了?難道中間發生了什麼?
心思飛轉間,身後的人似乎也醒了。
長臂一勾,又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身體某處正侵犯似的抵着她!
“早安,韓太太。”
因爲昨天的酒醉,他的嗓音越發乾啞了,透出渴求的曖昧來。
“早你個大頭鬼!韓亦辰,你放開了!”
她低吼一聲,迅速掙扎起來,昨天晚上的畫面也漸漸清晰。看來是她躺在地毯上睡着以後,被他抱上牀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穿越。
她和他,也只是新婚第一天!
“才新婚第一天,你就這麼對你的丈夫?”他不僅沒有鬆手,反而身子更向前靠了靠,鑽進她的頸間,深嗅着那淡淡的清香。
不得不說,摟着她一起醒來,再問聲早安,心情還挺不錯的。
只可惜了昨天晚上的同房花燭夜,竟然會睡死過去。都怪那般狐朋狗友!下次見了,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解氣!
安奈被他這曖昧的動作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可憐巴巴蜷縮在他懷裡,只想儘可能離他遠一些。
畢竟已經結婚了,就算是全作關係,以後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必要再像以前一樣抗拒。
只要他不過分,不越矩,她可以配合他演一個恩愛的妻子。
韓亦辰也沒有更近一步的侵犯,就這樣心滿意足擁着她再次合上了眼。
許久,感覺身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她才小心翼翼想要從他懷裡鑽出來。
“乖乖聽話。”他睡意朦朧道。
“咳咳……我想起昨天忘了卸妝,先去洗澡。”她隨便找了個藉口,再次掙扎起來。
不料他只是微微用力,便輕易將她勾了回來。
“等下我陪你一起洗。”他愉快的笑着,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纔不要!誰要跟你一起洗!?你快下來,重死了!”安奈咬牙切齒,這混蛋是想一大早就壓死她麼?
平時只覺得他很高,沒想到竟然還這麼重!簡直快比上一頭大肥豬了!
“你嫌我重?”他眸光一暗,似乎有些不大樂意。
二人的鼻尖相互碰觸,噗通!
安奈的心跳,漏掉了半拍。
一股血氣上涌,瞬間便通紅了臉頰。
韓亦辰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望着她,粉紅的臉頰猶如粉玫瑰般嬌羞,那雙清亮的眸子裡,閃爍着妖異而淨透的光,在此時,卻有着致命的魅力。
身體某處忽然感覺到了身下的柔軟,喉嚨一緊,眸色更迷離了幾分……
“是啊,重死了,比死肥豬還重!快下……嗚……”
話還沒有說罷,便被一個霸道的吻封了脣。
她極力想要掙脫,雙手卻被抓住按在了頭頂,動彈不得。
不斷的扭動卻讓某隻野獸更加興奮,炙熱的大掌隔着淺薄的衣料,迅速攀上了那精緻的高峰……
轟!……
陌生的觸感,彷彿觸動了身體裡的電流,讓她全身一陣輕微的痙攣。腦中霎那間一片空白,能感受到的,只有他的存在……
霸道熱情的吻,鋪天蓋地。
從她的脣瓣,沿着緊緻的頸間緩緩向下,被吻過處,皆綻放出朵朵粉紅色的櫻花,美得令人心醉。
她的鎖骨也玲瓏別緻,讓他禁不住輕輕舔舐,那炙熱又奇妙的觸感,卻令她再次打了個冷顫。
如同被點燃了一般,韓亦辰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只感覺體內有一股莫名熱流涌動,想要將身下這小女人用力揉碎,壓扁……
薄薄的衣料,此時也成了阻隔,他想要探查到更多,佔有更多……
眼神越發迷離,手隨心動,刺啦……
那貴得要死的禮服就在他手中碎成了布條。
安奈忽覺胸口一涼,空白恍惚的神智也被那刺啦聲拉了回來。
幾乎是本能性的,猛然間擡膝,重重撞了上去……
“嗷!……”
韓亦辰一聲悶哼,蜷縮着身子倒在一邊抽搐着,俊美的面色猙獰可怕。
安奈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招的殺傷力會這麼大。
驚慌間卻迅速拉起被角將自己已經裸露在空氣中身子遮擋起來。
“你想謀殺親夫麼?”他低吼一聲,臉色卻並不見好轉。
“韓亦辰,你要是再敢放肆,我就斷了你的後!”她強裝着鎮定道。
“那我就把你鎖起來當**!”他氣得咬牙切齒,這小女人真想殺死他麼?難道不知道男人在早上正蓬勃得很,這樣是會要命的啊。
安奈嚇得小臉蒼白,這混蛋說不定真的能說到做到!
“你……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形婚!你若是太過分了,我……呀!”
伴隨着一聲驚呼,他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只是緊蹙起的眉頭,表示他依舊在隱忍。
“你就怎麼樣?”他戲謔的問道,修長的指尖在她細膩的臉頰上劃過,如同大灰狼在調戲一隻被捕獵的小白兔般,遊刃有餘,“信不信我現在就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