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陸川已經下了逐客令,安奈覺得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公司的狀況也看得差不多了,情況也都瞭解了,看現在陸川的這個樣子,根本就是不打算把公司還給自己了。安奈也不傻,什麼情況自己都能看得明白。
那既然陸川對她這樣也就別怪他不客氣了,一切都是他先挑起來的,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是安奈的錯。兩個人所處的利益不同,看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待問題的結石治療也是不同的。
安奈看到的是公司,是自己父親的,她必須要幫助父親打理公司,實現父親生前未完成的心願。可是在陸川的眼裡,安氏是他的一個展示平臺,他付出了那麼多年的心血,才把安室打造成現在的這個樣子,那好覺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樣,也不捨得捨棄。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不下,誰也不肯先開口提這件事情,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兩個人的臉上都是笑容滿面,裝作很親切的樣子。
就連在一旁的李秘書,都感覺到氣氛十分的融洽,臉上不進露出了些許驚訝。大佬果然是大佬,氣質都不一樣,如果是平常人的話,說不定這會兒兩個人已經搶起來了,可是他們倆竟然還能這樣談笑風生。
他們兩個的反應讓李秘書着實感覺到佩服,果然總裁就是總裁,和自己和他們是沒有辦法比的。在這種事情的情況之下,他們還能這樣處之泰然,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像談話,讓李秘書配服的無頭無體投地。
“既然陸總賞臉,讓請吃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陪你們一去吃飯吧!李秘書你也跟着一起去吧。”安奈回頭從裡面搜,笑了笑,說道。
安奈不相信陸川,雖然和陸川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了,但是現在這個人,安奈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看輕過。原來在利益面前很多人都變了樣子,安奈不盡覺得有點兒心寒。
所以在這個時候,安奈最信任的還是李秘書,他本來可以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看得出來,陸川對李秘書也挺器重的,短短的幾年內就提拔他做了總經理。
安奈相信,這一切都是靠李秘書的實力,也知道他有這個實力,之前是自己太不關心身邊的人了,所以一直把李秘書到疼叔叔。因爲父親當初把公司交給自己的時候,讓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李秘書。用習慣了也就忽略了他的存在,只覺得用的順手,就一直在用罷了。
可是現在安奈看到的卻是裡面的忠誠和辦事能力。以前是她太孤陋寡聞了,沒從來沒有呼照顧過李秘書的感受。現在安奈覺得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留在自己的身邊,爲己所用,應該會受益匪淺。
所以現在陸川讓她一塊去吃飯,安奈還是執意要帶上李秘書,並不管陸川會怎麼看待這件事?他人的看法一點兒都不在意,活了這麼大歲數了,安奈才覺得人應該隨性一點比較好。賊頭維沃害怕這個,害怕那個,把自己弄得那麼不開心,纔不是應有的做法。
“安總,你和陸總一塊去吃飯,我還是不去了吧。”李秘書尷尬的笑了一笑,他不太想和安奈愛和陸川一塊去吃飯。兩個,一個是之前自己的老闆,無論是現在的老闆,雖然他很明確的已經佔好那對堅定的站在安奈的身後,但是還不願意和他們倆一塊吃飯。
明顯的能感覺到他們倆的氣氛尷尬,李秘書如果再去,那不是添亂嗎?不想在那樣的情況下吃飯,吃的也不好,何必呢。
陸川講李秘書有點猶豫,轉身衝李秘書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去吧?,反正多你一個也不多,我們倆一塊吃飯,讓人碰見了也不好,正好咱們一塊也免得讓人說了閒話。”
見李歷秘書推遲的,陸川也開始加入了奉勸他的行列,對李秘書一直都是很器重的。他的工作能力以及很多方面都是很強的,所以被李秘書,陸川也是很放心的,只是不知道今天他怎麼會和安奈在一起,來到公司。
雖然知道李秘書和安奈之前是上下屬關係,但是陸川並不知道他們倆之間還有着另一層關係,那就是李秘書暗戀安奈已經很多年了。
所以現在叫安奈在吃飯,細雨同學之情也必須要叫上李秘書,幾個人一塊吃飯也熱鬧,或許能緩解他和安奈之間的那份尷尬的。兩個人一起坐在那傻傻的吃飯,也並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那既然安總和陸總都這樣說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秘書實在沒有辦法,尷尬的報應一笑。
李秘書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弄疼這個樣子,讓他的心裡也很是忐忑。本來今天是秘密的陪安奈一起來視察公司的,怎麼現在就突然出現了陸川,怎麼這麼湊巧?
李秘書到不是怕陸川發現了這一切,會爲難自己,他一點兒都不怕,只是怕兩個人,安奈和他會卡起來,現在看他們倆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李秘書的心裡舒了一口氣。
原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遇到事都會。把自己內心的想法暴露出來,像這種高手之間的對決,原來都是悄無聲息的,一聲不吭的,在暗中就已經默默的給對方死了吧,這只是誰也不知道罷了。
覺得在這兩個大佬之面前,李秘書又學了很多的東西,簡直是受益匪淺。之前當秘書的時候,從來沒有學到過這些知識,他在安爸的身邊,有時候也會表現出來這種樣子。
可是那個時候李秘書並沒有覺得這種能力有特別的超強,可是現在看到安奈的臉上和陸川臉上那種笑的燦爛的表情,這個時候李秘書才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可怕了,人心真的是隔着肚皮呢。像他們兩個此時差點兒火候要點燃了,竟然還能對彼此笑的那麼開心,真是太可怕了。
或許這就是商場,如戰場一般神仙露出破綻誰就中途下場規則就是那麼簡單,也是那麼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