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家主是沈天爵,而不是他自己,他的權利再大,也不可能越過家主。
所以他只能忍耐,爲了讓自己的晚年不要太過悽慘,沈老爺子特意把自己多年的藏品都放到了銀行的儲物櫃,就害怕沈天爵到時候賭的太狠,連這些東西都不放過。
這些消息當然全都傳到了上流社會各位的耳朵裡面,大多數人都是在興宰樂禍,只有少部分人在爲沈家惋惜。
畢竟之前沈家可是華國的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也不過是一夕之間,整個沈家就落敗了。
不過此時的沈天爵可管不了那麼多,每天還是繼續去賭博,喝酒。
眼看着沈家再被他這麼敗下去,就真的要落敗了,沈老爺子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這一天沈天爵又要去去外面去賭博,還沒等出門了呢,就被沈老爺子給攔住了。
“你給我站住?”
聽到後背有人這麼說,沈天爵詫異的轉過身來,見到爺爺,他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怎麼了?叫住我做什麼?”
見沈天爵這個態度,沈老爺子更是生氣了,“你就想這麼不務正業下去?你看看沈家現在都變成什麼摸樣了?你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着沈家落敗嗎?”
聽到沈老爺子這麼說,沈天爵冷冷的說道,“落敗還是不落敗,和我有什麼關係嗎?錢反正都是我賺的,那被我花沒了,那也是情理之中吧!你憑什麼來我的面前來訓斥我,我知道你早就給自己留了後手,既然如此。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我的面前說的這麼大義凜然。”
被沈天爵這麼頂撞,沈老爺子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要不是管家一直在給他順氣,沒準他就真的去見沈家的祖宗了。
“好!好!好!果然是沈家的孩子,既然你這麼執迷不悟,我也不勸你什麼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說完這些話。沈老爺子就扶着管家離開了。
見到此。沈天爵一點觸動都沒有,就又非常瀟灑的朝着門外走去。
去到賭場又是玩了一個晚上,輸的成了光桿司令後。他才意猶未盡的回到家裡。
回到家裡有些意外的是,家裡面居然一個人都沒有,見到此,沈天爵連忙問家裡的下人道。“爺爺和沈如人呢?”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家裡的下人這麼說。“老爺和小姐搬到外面去住了,說是、說是.......”
“說是什麼啊?怎麼說話磨磨蹭蹭的。”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那個人連忙說道,“老爺說不想再看到你了。省的每天都生氣。”
“哦,這樣啊,想搬出去就搬吧。反正我又不是離了他們活不了。”
說完這句話,沈天爵就跟個沒事人似的。接着上樓了。
見到此,沈家的下人是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管家的副手讓那些人該幹啥幹啥去,那些人才離開。
本以爲沈老爺子搬走了,沈天爵會受到些影響,事實證明,大家都想錯了。
沈天爵每天還是繼續喝酒,賭博,要不然就是在家裡頭睡覺。
沈家的業務他從來也不去攙和,拿來文件他就簽字,也不管那個文件是說什麼的。
眼看着沈家越來越落敗,那些平常和沈家的關係好的人家也不去和沈家的聯繫了,都害怕被沈家影響,導致自己的家生意出現問題。
見到外面情況都這樣了,顧襄從暗室裡面走了出來,“現在是不是該收網了,那些人肯定認爲咱們已經油盡燈枯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不急,等他們動手的時候,咱們再反擊,再說了,我還想知道幫助咱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見沈天爵這麼說,顧襄也不繼續去催促了。
不久後,沈天爵就又收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內容很是簡單,“最近小心,背後的人要行動了。”
收到這張紙條後,表面上沈天爵還和以前一樣的醉生夢死,實際上在暗處他早就佈置好了人來準備一舉殲滅。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沈天爵正在沈宅裡面喝的醉熏熏的時候,帝君帶着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沈宅。
把沈家其他人全都打暈後,帝君才領着手下朝着沈天爵的所在的方位走去。
帝君帶着人進來的時候,沈天爵還躺在沙發上繼續去喝酒呢,見到此,帝君笑了,“不可一世的沈天爵的上仙,原來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聲音,沈天爵終於意識到有人進來了,“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帝君笑的更是開心了,“我是誰,對了,我現在變了摸樣,你當然不記得了,來來來,讓我幫你回憶回憶。”
聽到帝君這麼說,別說是沈天爵,就連他的手下都有些張二摸不到頭腦。
“你到底在說什麼呢啊,哪裡來的精神病啊!來人,趕緊把這個傢伙給我的趕走。”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帝君笑的更是開心了,“別再叫人了,除了你沈家的其他人都被我給打暈了。”
聽到帝君這麼說,沈天爵一點都沒有慌張,“是嗎?打暈了?打暈了好啊!省的我再去聽他們唸叨了,對了,你剛剛和我說你是誰來着?”
“還沒有記起來嗎?我幫你的回想一下,還記得當年,是誰把你的妻子給殺死的嗎?這才過了多久啊,你應該不陌生纔對?”
聽到帝君這麼說,沈天爵的眼神一下子就凌厲了起來,“是你,巫咸。”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帝君笑的更是開心了,“呀,你終於想起我了啊!我還真是榮幸。”
“你怎麼會還活着,你不是早就跳下了誅仙殿了嗎?當年難道有人暗地裡幫你?”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巫咸非常開心的笑了,“哈哈哈哈,可以這麼說,畢竟當年和你有仇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其實說起來我應該是死過了纔對,但我和你一樣,有人利用了遠古秘法讓我重生。”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沉默了好久後。才繼續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和阿襄也會重生的,畢竟你一旦轉生。那你就會成爲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又怎麼可能探的天機?”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巫咸笑了,“你以爲爲何你和顧襄會重生在謝家和沈家。那是因爲我們做了手段的緣故,現在顧襄已經去西天去報道了。彆着急,很快你也會去的。”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一下子就怒了,“你說什麼。阿襄是你給害死的?”
見到沈天爵這麼生氣,巫咸更是開心了,“不僅僅是她。還有謝老,你父親和母親都是被我害死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是意外?”
聽到此,沈天爵反而平靜了,“原來是這樣啊,我說的爲何我父親死了沒有多久,我母親就反而也跟着出了車禍,當時我以爲是意外,現在看來都是你的預謀。”
見到沈天爵這麼平靜,巫咸有些意外,“你怎麼會這麼平靜,按照你的性格,你不是應該上前來給我一拳嗎?”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之後,才冷冷的說道,“如果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猜到,我可能會上去給你一拳,說實話,我早就猜到了很有可能是你,但我不敢確定,現在什麼都說開了,該到時候讓你付出代價了,來人!!”
隨着沈天爵的話落下,就見到從四面八方突然出現了很多穿着黑色衣服的沈家人。
見到此,巫咸很明顯有些意外,“你之前的那些表現都是裝的?這怎麼可能呢?難道你早就知道我今天會來?”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當然是裝的,因爲阿襄和謝老根本就沒有死,所以我根本就不會出現的那種罪生夢死的情況,其實你還是我不瞭解,如果阿襄真的死了,我會像上輩子似的,先手刃了仇人後,再去尋她。”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巫咸有些吃驚的說道,“怎麼會沒有死,他們的身上可是有着詛咒的。”
“的確是有詛咒,可是你別忘了,他們的身邊可是還有被你們害死的“二寶”呢?”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巫咸笑了,“原來如此,那隻臭貓原來沒有死啊!你們玩了一出狸貓換太子啊,厲害啊!佩服啊!可是,就算那隻貓沒有死那又怎麼樣,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二寶的身邊,只要他們離開了二寶,就有可能被詛咒死,所以到最終還是我贏!!!死或不死,也不過是一個或早或晚的事情而已。”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恐怕你的希望是不會實現了,謝老和阿襄身上的詛咒早就被解除了,你夢想中的那個畫面,是不會出現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巫咸沉默了良久,哈哈哈大笑了一陣後,才繼續說道,“是我小看了她了,居然瞞着我做下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救活了謝老和顧襄,她自己也活不了,詛咒反噬的痛苦夠她受得了。”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有些詫異的問道,“你說的到底是誰?誰會遭受咒語的反噬?”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巫咸笑了,“原來你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看來她是白做好人了,雖然沒有把你完全的弄死,但我也不虧,至少沈家是徹底的垮了,要想恢復沈家之前的輝煌,估計你們得費一番心力了。”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我到覺得很是合算,沈家要想東山再起,那也不過是我想不想的問題。”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巫咸苦笑着說道,“是啊,這纔是沈天爵上仙,冷靜、冷漠的可怕,在你眼中,除了顧襄,你是不是什麼都不在乎?”
聽到巫咸這麼說,沈天爵冷冷的說道,“我爲什麼要在乎,倒是你,好不容易有了重生的機會,卻不珍惜,非要往槍口上撞,這可真的不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執念太深。”
“執念太深,所以我註定要入魔,而不是成仙,這就是命啊,我輸了,不過我不是輸給了顧襄,而是輸給你了,如果我可以繼續輪迴,我希望下輩子不要再遇到你們。”
說完這句話,還沒等沈天爵反應過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就見巫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了手槍。
見到此,沈天爵的手下以最快的速度擊斃了巫咸。
見到巫咸死了,跟隨者他的那些人有些不知所措,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呢,沈家的人就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控制了起來。
等到局面已經完全被沈家控制的時候,沈天爵上前揭開了巫咸的面具。
原來巫咸這一世輪迴成了汪老,怪不得每次見到汪老有會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也就說通了,爲何汪老會對洪嘉遠那麼器重的原因了,兩個人互相知道底細,而且還是師徒,也怪不得那個時候從來沒有懷疑過他了。
一切全都搞定後,沈天爵把顧襄叫了出來。
“現在巫咸已經被處理了,洪嘉遠的犯罪證據我已經交給了警察,估計很快就會被警察給抓住,接下來你小姨莎柔怎麼辦?”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小姨我去搞定。”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也好,不過去的時候,一定要把多帶些人。”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再一次來到謝家,顧襄卻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覺。
老半天之後,她才從那種恍惚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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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謝家的大廳,卻見到莎柔正坐在沙發上等着他們,今天的莎柔異常的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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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能顯露身材的旗袍,把她的好身材一展無餘,精緻的臉上配上濃豔的妝容,更是讓莎柔美的不可方物。
“來了啊!我以爲你們會早一些呢?”
聽到莎柔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嗯,來了,您最近怎麼樣?”
聽到顧襄這麼說,莎柔很是淡定的說道,“很好啊,該吃吃,該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