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燦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她甚至不願意到樓下的浴室去沖洗,她一直都喜歡在沐浴的時候看窗外的風景,將自己毫無遮攔的展露在美景之前。
可現在不同了,她根本沒有勇氣再過去,因爲擔心自己身體上的痕跡被人窺見。
她一個人躲在臥室的浴室裡,不停的搓洗,想要把宇智波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狠狠的搓洗乾淨,她固執的認爲,只要把那些淤痕擦洗掉,她就還是乾淨的,至少還保存着處子之身。
可黎燦兒心裡清楚的很,她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有攻破外,身上還有哪一處是乾淨的?
只是最令她心裡難受的不是身體被人碰被人摸,而是,對她動手動腳的人居然是宇智波!
憑什麼是宇智波那種蠢貨?!
如果是別人,池子華,安正浩,甚至是毫不認識的風崇元她都願意,可爲什麼,偏偏是宇智波!
這纔是她所有不滿的根源,這纔是她憤怒的最終原因。
黎燦兒自始至終認爲自己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再怎樣也應該配一個王子一樣的人物。而不是宇智波那種蠢貨!
黎燦兒把渾身搓的紅腫,可仍是不停下,機械的重複着相同的動作。
蔣靜華從外面回來便聽說黎燦兒把自己關在房間的事,蔣靜華走過去敲她的房門,很久都沒有動靜。
蔣靜華有點納悶,平時的燦兒可不是這樣。
她正準備叫人拿鑰匙開門時,黎燦兒主動打開了。
她渾身裹着厚厚的浴袍,脖子也圍的緊緊的,生怕暴·露一點肌·膚。
蔣靜華看着那張比自己年輕時還要美豔的腳,溫和的笑了,關心道:“燦兒,怎麼這麼久纔開門?比賽成績如何?”
她其實一點都不用擔心她的成績,因爲從小到大,黎燦兒還沒有哪一次失利過。
黎燦兒還沒有開口就咳嗽個不停,她咳的氣喘,乾脆就轉身躺到牀上。
蔣靜華頓時擔心起來,忙跟過去,手扶在她額頭:“怎麼咳嗽了?是不是發燒了?”
黎燦兒沒來得及躲開她的手,表情有些怪異的看着蔣靜華。
“燦兒,你怎麼了?”蔣靜華耐下性子跟她說話,她承認自己這些日子疏忽了她,可她做的哪一樣事不是爲了這個女兒?
她以爲黎燦兒是埋怨她不夠關心她,於是嘆了口氣說:“燦兒,媽媽最近很忙,你是知道的。可我做的這些,還不都是爲了你嗎?”
黎燦兒因爲之前的咳嗽而整張臉憋的漲紅,她這會滿心想的是叫她趕緊走,不要發現自己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淤痕。
她搖搖頭,儘量掩飾自己的情緒:“我沒有怪你,可是我累了,媽,你出去吧。”
蔣靜華聽了整個人呆在那裡,死丫頭,居然趕她走?蔣靜華髮現自己最近越來越不懂這個女兒了!
“行,那你好好休息,媽媽幫你叫家庭醫生過來。”
黎燦兒一聽整個人跟被踩到尾巴一樣,立刻警覺起來:“不,不用,我沒那麼嬌氣!睡一覺就好!”
蔣靜華見她反應激烈不由有些納悶,可轉念又想,或許是女兒長大了,開始學會獨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