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示意了一下後面的人後面的人把包拿了過來檢查了一下。
發現裡面的金額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以後,對着他點了點頭。
小偷看到這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直都不敢看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最前面的那個男人說話了:“好了,我們這一回過來就是讓你知道,你搶了不該搶的人的東西。”
小偷聽到他這麼說以後,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合着剛纔的那個人,自己搶錯了,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她的保鏢或者私自保護她的。
自己會不會搶到社會大哥的頭上了。
“大哥,對不起,都是我的不對,我也只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求你們了,你們放過我吧,我會把這個包立馬還回去的,你們放過我吧。”小偷不愧是演技派,立馬就跪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搶她的東西的,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是缺錢纔會這麼做的,求你們放過我吧。”那個小偷說到這裡的時候,露出了極其虛僞的神色。
黑衣男人一看這一幕就覺得噁心。
直接移開視線,對着後面的人打了個招呼。
那些人心領神會,立馬就衝了過去。
小偷看到這幾個男人衝過來了,心裡覺得害怕,立馬轉身就跑。
但是他這樣的小身板怎麼可能會是這幾個黑衣保鏢的對手呢?
不一會兒,這個小偷就被後面的一個人給追上了。
那個人把她追上以後還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要,我求你們了,你們放過我吧。”那個小偷看到這些人惡狠狠的眼神,立馬就求饒了。
“還敢跑,實在是不適擡舉,你們都給我好好打一頓,只要給他留一條命就好了。”這個時候,那個黑衣首領直接吩咐了這麼一句。
本來如果她不跑的話,說不定他們不會打的這麼嚴重。
但是這個人到最後都心存僥倖,甚至覺得能夠耍到他們的話。
那他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就在這個幽暗的小巷裡面,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傳來一聲暴打聲和痛哭的聲音。
不過他們畢竟不是殺手兇手,所以也不會打的太過嚴重。
等到把這個人打的差不多了以後,那個首領走到他的面前,對着他冷淡說了一句:“這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告而已,你要記住我那個人的東西不能搶,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小偷聽到他這麼說以後,立馬點了點頭,跟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我知道了,不會有下一次的,我有見到她就像見到我姑奶奶一樣,再也不幹去招惹她了。”那個小偷一邊說着,一邊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傷口,嘶了一聲,捂着自己的嘴。
他這一次是真的碰到鋼板了,沒有想到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看來這一次他要吸收好這個教訓。
反正以後靠近這一帶的地方還是得好好琢磨一下才行。
看到這個小偷是真的悔悟了,而且也是真的不敢了。
那個首領又把手上的包遞給了他。
“這個包你現在立馬還回去,該怎麼說我相信你知道,但是千萬不要透露我們的信息。”首領對着他吩咐了一句。
小偷聽到他這麼說以後,立馬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首領又忽然加了一句:“對了,這包裡面的東西你動不得,我可是在不遠處看着的,如果你敢動一下這裡面的東西,那我就剁你的手。”
小偷聽到他這樣警告的話以後,手都僵硬了。
嚇得臉色一擺,一句話也不敢說,立馬點頭。
“你放心吧,這位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絕對不會碰這裡面的東西的。”他不想被別人剁手,更不想丟了自己的性命。
首領聽到他這麼說以後,總算是覺得滿意了一些,然後帶着自己的幾個兄弟離開了。
那個小偷看到這一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還好,只要命保住就行。
白漱寧雖然被他搶走了包,但是身上好歹還有一些錢,打算坐公交車回去。
沒有想到在坐公交車的時候,對面忽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
白漱寧知道是那個小偷,想要喊人。
那個小偷立馬對着她做了一個噤聲的舉動,順帶着還露出了祈求的神色。
白漱寧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他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竟然破天荒停下了動作。
那個小偷從她的對面走了過來,接下來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差一點沒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哭出來。
“姐,是我的錯,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搶你的包的,我剛纔已經徹底反應過來了,我現在就把包還給你,希望你千萬不要怪罪我啊!”那個小偷說到這裡的時候,沒有控制住情緒,到最後竟然變成了嚎啕大哭。
看到這個男孩子忽然在他面前嚎啕大哭,白漱寧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怎麼哭成這樣了?”白漱寧不知道爲什麼,應該更恨這個小偷的,但是看到他哭成這個樣子實在可憐,竟然忍不住關心了一句。
那個小偷聽到她這麼說以後,只覺得她是一個好人,然後對着她搖搖頭。
“沒什麼,姐,我現在包包已經還給你了,而且裡面的東西我什麼都沒有碰過,你千萬不要報警,也求你原諒我吧。”那個小偷不想把那幾個人暴露出來,他也不是傻子,如果自己說出來的話肯定死定了。
白漱寧覺得這個人的舉動實在是太奇怪啦,白白搶去的東西不要竟然還送回來。
“等一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漱寧這個時候覺得不對勁,還想再問些什麼,那個小偷就好像把她當做毒蛇猛獸一樣,一下就跑了。
跑的時候,也只丟下了一句話:“那個,姐,我已經把你的東西都還給你了,你就不要再找我麻煩了。”
聽到小偷說的那番話以後,白漱寧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