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聲響起,引來對方一聲嚎叫與狂撲,另一隻手瞬間向司月的脖頸劈了過來,司月並沒躲,而是選擇硬生生捱了一這記,並且在他劈下的同時,擡腳衝着他下半身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踢了過去。
這男人渾身上下,也就一處最不能碰,普通一腳便是一陣酸爽,更不要說她用盡力氣了。
只瞧着這人神色猙獰變形起來,匕首落在地上,八字步扭了兩秒之後,雙腿不支倒在了地上。
陶警官衆人看的驚了,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發展,不由都覺得屁襠一陣冷風吹過,臉都青了。
甚至有幾個警員撲過去抓人的時候,走起路來也不由下意識的雙腿併攏起來。
司月脖子被那一記重力按下,也是巨疼不已。
“司月,我之前是幫了你一次,可也用不着你這麼拼命來還吧?!”見司月小命還在,時嬌藍都要哭了。
這太嚇人了!
“別說了,幫我揉揉脖子。”司月呲牙咧嘴說了一聲,直接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時嬌藍連忙湊過去看了看,頓時有些肉疼:“這都有些紅腫了,肯定要淤青的……”
“我回家冰敷吧。”司月應了一聲,“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倒黴不怪你。”
明明自己有些把握,卻眼睜睜看着時嬌藍被人繼續當人質,她自問做不到,畢竟時嬌藍不是毫無關係的人,而是一個在她被無數人唾罵的時候,都敢出聲支援的朋友,前世今生,目前好歹也就這麼一個而已。
雖然才接觸沒多久,但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時嬌藍怔了怔,下一秒突然轉頭向樓下食品區跑了過去,沒兩分鐘,帶着個冰袋子回來。
“呶,先敷着,然後咱們去醫院買點藥抹一抹,好歹也是靠臉吃飯的,脖子這裡這麼大一塊傷,衣服都蓋不住。”時嬌藍吐了口氣,又道。
剛纔那一刻,倘若司月是個男人,這麼英雄救美,她沒準就得以身相許了!
司月可不準備和她一直客氣下去,所以時嬌藍的好意,她直接應下了。
而此刻那個犯人也被陶警官控制了下來,不過一幫子人看司月的眼神都怪怪的。
慕寂白倒是來得慢,想來也是,他是個法醫,不是專門喊打喊殺當前鋒的。
“寧司月!你今天的腦袋瓜子是不是丟在冰箱裡沒帶出來?”慕寂白看到她的一瞬間,冷冰冰的嘴裡吐出幾個字來。
司月嘴角一抽,翻了個白眼:“好歹也幫你抓住犯人了,你再嫌棄我一次試試?別的我不能保證,但這幾天的飯,我還是能讓你不如意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天招惹的是什麼人?”慕寂白靠近她,放軟了聲音。
難不成她覺得自己剛纔特地疏遠的態度,真是不想和她扯上關係?
“是犯人、是惡人,我都清楚,但被挾持的是我朋友。”司月眉頭皺了皺。
看到此刻慕寂白的態度,她心裡大概是有些明白了,結合慕寂白以前的提醒、剛纔的態度和現在的反應,這犯人有可能不是表面這麼簡單。
不過,她不能爲了不瞭解的危險未來,就害怕的選擇葬送現在,那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