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經書念得少,方丈也隨便他,所以他每天除了在學習外界的東西,就是在鍛鍊身體,身上隨時負重,每天山上山下扛着東西跑一趟,時間久了,雖然沒煉成傳說中的輕功,可但凡用了力氣,輕輕一步,想上樹也是很容易的。
眼下揹着司月,確實感覺不到多少重量。
這女人平時吃的也不少,葷菜也好、甜點也罷,沒少往嘴裡塞,怎麼還這麼輕?
就是比他當年扛着的木樁子摸上去柔軟了一些。
司月是不知道慕寂白在想什麼,如果知道,恐怕會氣得吐血。
木樁子和她比?她何止是比木樁子柔軟?那木樁子直桶桶的,哪像她?好歹也是凸凹有致吧?
……
慕寂白扛着她走了一路,等快到住處的時候,纔將她放下來,換成攙扶。
“帶藥了吧?”一進屋,慕寂白就道。
兩個攝像小哥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今天吃的狗糧有點多……
可人家這狗糧還不是故意撒的,虧得不是情侶,這要是的話,那這一天不得時時刻刻你儂我儂的?
而且,這真的是來過苦日子的嗎?爲什麼和其他嘉賓畫風不一樣?他們回來的時候可聽說了,其他嘉賓花了沒人花了十塊錢買了幾個玉米饃饃湊數,日子過得苦巴巴的,餓的都脫形了……
但再看看這二位。
路上的時候說什麼來着?
紅燒牛肉乾,清燉小野菜,還要配個雞蛋玉米疙瘩湯?他們也想吃,給錢能買嗎?
無視攝像幽怨的眼神,司月從箱子裡拿出了藥,慕寂白幫忙去燒了一些熱水來,司月自己簡單清洗了一下,這才上了藥。
畢竟她是個女人,肩膀和腳這種地方,不能讓別人幫忙。
她的藥都是在空間商城買的,還不算是特效藥,免得效果太明顯讓人懷疑,但卻有去痛的作用,除了這種外傷用藥之外,還有厚厚一沓膏藥,身體痠痛的情況下可以用,之所以準備這麼多,是覺得其他人恐怕也會有需要的時候。
司月在家休養,慕寂白出去晃悠了一圈,簡簡單單就摘了一筐的野菜回來,生活技能簡直是滿分。
這些野菜一多半都給了兩隻雞,剩下的又清洗一番準備好,這才讓司月出手炒菜。
即便是炒菜的時候,司月都是找個凳子坐着的,她覺得自己沒那麼嬌氣,但礙不住慕寂白那揹着鏡頭冷幽幽的眼神。
簡直要吃人一樣。
受傷的又不是他……
可不能小看司月帶來的乾肉。
佔據行李箱一半的位置,還是經過努力的絞割再儘量壓縮在一起才成的,巴掌大的一塊肉,煮開之後,就夠吃一天的,而那麼多加起來,司月一個人的話,三個月未必能吃完。
這種醃製處理烘乾之後的肉,保質期其實是很長的,只不過司月沒有囤貨的習慣,所以分量多煮了不少,回頭每個屋子送一些過去,一來,表達友好,二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吃獨食的習慣。
因此攝像小哥遠遠一看,那口大鐵鍋裡頭,滿滿一鍋的肉……
司月……
是這個節目的BUG吧?
爲毛這麼多肉啊?
說好的吃苦受累去哪裡了?
好吧,是吃苦了,走路走的鮮血直冒,可看到這麼多的肉,還是有些不淡定。
尤其是沒過一會兒,那香味兒四溢,司月不僅帶了肉乾,還帶了調料……
這妹子,就是來過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