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已經開始重新審視面前的男人了。
他二十五六歲,外表看上去很穩重,但每次說出的話卻都讓她哭笑不得,不過也可以證明,這人的確是真的古怪,有潔癖、不喜交際、還有些自我……
“寧小姐,我們的伙食是算在一起的對吧?也就是說,同吃一鍋飯,我想在你沒有找到另一半之前,沒人比我們之前的關係更親密,所以……飯菜每樣留兩口。”
“說什麼親密關係,想吃菜纔是你真實目的。”司月翻了個白眼。
“你不覺得讓我吃這些,卻眼睜睜看着你將這麼多好菜送給別人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嗎?”慕寂白絲毫不覺得害臊。
司月嘴角一扯:“不覺得。”
慕寂白眼神一暗:“我突然對你的身體構造很感興趣,也許你的心臟和別人不一樣,都不會心虛的。”
“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司月頓時笑噴,“慕法醫,你要是再對我進行這種恐嚇,以後每天都是全鼠宴,而且我開始喜歡晚上練習腿腳功夫了,要是半夜吵到你了,別介意啊?”
“希望寧小姐身體健康,你要是出了問題,我想我就算降低要求也會給你的身體做一系列檢查的。”慕寂白認命的看着眼前的飯菜,一副難以下嚥的樣子開吃起來。
不過司月做的飯菜味道本就很好,倘若沒有裝在飯盒裡的那些,他對這全鼠宴還是十分滿意的。
二人這一頓飯吃的尤爲不和諧,慕寂白心中不平衡,因此對她雕刻的老鼠也品頭論足、各種嫌棄,偏偏吃的比誰都多。
託他的福,司月吃了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頓飯。
午飯之後,慕寂白將她送到了劇組。
“你都不驚訝?我可是個演員,沒準哪一天大紅大火了……話說,你要不要先要了我的簽名?”司月故意調笑道。
“有個演員鄰居會很吵,我不想有人打擾到我的生活,所以……小區的安保需要加強了。”慕寂白自說自話道,“不過,如果在這方面,我倒是有些門路,你要是提高我的伙食水平,或許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你是說傅先生吧?”司月眼神明瞭,“以你的這人機親密關係來計算,應該也只有那位了,雖然我沒見過傅先生,不過從我對他但反面的瞭解來看,他的確應該不是個普通人,就像你說的,或許能在這一行給我幫助,只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們不熟。再說了,用簡單的飯菜換來對我而言無比重要的利益,顯然是不對等的。”
“你還不蠢。”慕寂白嘴角一勾,“最永恆的成功來自於自身的強大。”
尤其是演員這一行。
他從第一天瞧見寧司月,就已經從她屋裡的蛛絲馬跡看出她的職業,不過雖然這段時間對她好感濃濃,但卻並沒有施以援手的意思。
他手上好資源多的很,但沒有足夠的底蘊,直接登頂,不會長遠。
倘若她有足夠的能耐和資格,也完全可以靠自己得到回報,而且得到的機會和利益還會更穩妥,把握的更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