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臉色一黑,從包裡抽出幾張紙巾在臉上蹭了蹭。
不過被慕寂白這麼一說,她覺得以後出門有必要帶消毒工具了,尤其是她這一行,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雖然她現在不演吻戲和“船戲”,但難免和別人還會有些身體接觸,其中一些是工作不可避免的情況,那也就算了,但還有些則是要應付那些不壞好心的人。
她不能當個懟爺,瞧見不順眼的就立馬閃的遠遠地或是打一頓,有些時候,難免要考慮前途和利益,需要忍耐的時候就多了。
而那些別有企圖的人,有幾個乾淨的?
是要洗一洗啊,免得長瘡。
……
司月回去消毒的時候,底細已經被透露完了,不過確定她只是個爹不疼媽不愛的窮孩子之後,慕湛都放了一萬個心。
甚至還希望司月和慕寂白能成。
慕寂白既然不能終身不娶,那選個沒有家世底蘊的人那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過如果司月知道這些,或許還會多謝顧伊織多管閒事,畢竟以慕湛那種性格,保不齊以後還會努力的保護她這個嫂子成功嫁入慕家。
當然,對顧伊織這個人,還是要防着的。
之前她可不知道顧伊織會認識慕湛……
只是她和顧伊織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以及矛盾,因此在劇組倒是一切如常,甚至顧伊織的表現比以前還要客氣了一些,一旦碰上她,便是微微一笑,顯得大方有禮。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司月還不會蠢到當衆之下去找顧伊織的麻煩,免得被別人說成是耍大牌。
倒是方景夜,對顧伊織的態度莫名其妙的變了很多。
也就對戲的時候還有些笑臉,平時看見她都像是看見了空氣一樣,完全不搭理,即便逼不得已說上幾句話,也都是一臉不耐煩,那態度和他在劇裡的設定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顧伊織得罪你了?”私下裡,司月忍不住問道。
一番合作下來,她和方景夜的關係發展的還算不錯,尤其是在方景夜不莫名奇妙的送東西之後,她就覺得方景夜這人相處起來輕鬆多了。
她圈內的朋友本來就不多,也難得有這麼個能談得來的。
“沒有。”方景夜搖了搖頭。
“那你最近怎麼一看見她就甩臉色?”司月有些無語了,“該不會是故意吸引目光吧?欲擒故縱?”
“她?!也配?”方景夜直接被噁心到了,隨後一臉受傷的看着司月,“你是不是傻?那個女孩子一瞧見你就笑,你就覺得她是個好人了?阿司,你可不要太天真了,這種女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你多小心一點,免得被她算計了!”
“……”司月頓時更好奇了,“說的好像你深受其害一樣……”
“你……反正你要聽我的,她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能做朋友,我聽說你在圈內人緣挺差的,可就算是再差,也不能和這種人來往,演戲是演戲,還是要分得清事實的!”方景夜連忙又勸道。
他不想當那多嘴的八婆,總不好告訴司月,自己曾經偷偷聽了顧伊織和慕湛談話吧?
那這樣的話,不就等於承認自己當時偷瞄客人隱私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