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懷中抱着新出生的孩子,脣邊帶着得意的笑,如今她已再次獲得皇上的寵愛,她要讓她的兒子登上皇位,要成爲這統領後宮的太后,要將眼中的異己全部剷除,要爲她的兒子鋪好一條平坦的道路。--鳳-舞-文-學-網--^網友自行提供更新 ^^
只是她沒有想到與此同時正有一個人急急地嚮往宮趕回,太后本帶着晴兒去五臺山祈福,突然收到和敬的來信說宮中出了大事。坐在鳳鸞之中的太后此時心中備感焦急,她沒有想到短短一年的時間這宮裡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更讓她氣憤不已的是皇上竟然都沒有派人告訴她。
滄海遺珠的民間格格、市井小混混的女子指給了永琪……皇上簡直是當她這個太后是個擺設,這麼多的大事竟然隱瞞不報,若非和敬派人送信,那她還要被一直的矇蔽下去。
皇宮之中
永璉至從與和敬、傅恆相認之後,便秘密的調查令妃身邊所有人,最後發現除了臘梅以外,其他的奴才都是孤兒或是家裡再沒有親人。心中不佩服這令妃做事的謹慎和周密,知道若有牽絆的話,那背判她的可能性就越大。
“臘梅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在?”永璉微微皺着眉看着緊挨着他坐着的人,聲音低沉而輕,轉眼間他已經重生了快兩年了,樣貌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個子長高了更像個偏偏的俊美少年。
“還有個老母親吧,不過被令妃派人給看了起來,若想接近十分的困難。”
脣邊勾起一絲冷冷的笑,拾起身邊的一塊碎石扔向湖中,淡然地說道:“我們不必動手做什麼,只讓皇后娘娘找臘梅談次心就好,以令妃多疑的性情必定會將人除去。”
“你對令妃很瞭解,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不像我所認識的人了呢?你變的太多了,連眼神者是冷冷的!”福康安伸手環住面前之人,低聲說着,他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永璉,我很想你,真的。”將脣置到永璉的耳邊低喃着,看着面前的人一天比一天的具有吸引力,他越是想壓制膨脹起來的**,反而變得越來的越渴望,逼的他快要發瘋。“給我一次好嗎?”
永璉的身體一僵,他一直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咬着脣邊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再等等好嗎?我……”話還未說完便被封住了口,身體被緊緊抱在懷裡,不能移動分毫。
爲什麼每次他向他索取之時,他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推拒他,緊皺着眉頭他是個男人,就算是正人君子也做不到愛人在側坐懷不亂吧?更何況他守着他快兩年了。
“不…….不行,這裡會被人看到的,你先放開我。”永璉用盡全力推拒着面前的男人,他害怕從未像現在這樣的害怕,不知該如何應對。隨着身體的漸漸長大,兩人之間的關係也發着着微妙的變化,原來的藉口早已不能再用。
“我現在就是要你。”福康安將人按在地面上,鬼才要再聽這些藉口,脣沿着脖頸親吻着,霸道地掠過每一處。伸手摸到腰帶處用力扯開,卻被一雙手按住。
永璉雙手死死地抓住腰帶,心在劇烈地跳動着,驚恐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再給我點時間可以嗎?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說完就要起身,卻在剛剛支起身體的一瞬間被壓回了地面,隨後身上的衣服便被大力的扯開。
“你瘋了是不是,快點鬆開我。”永璉奮力地掙扎着,然而他的掙扎在男人的眼裡卻更像是欲拒還迎,讓男人的**更旺。
伸手按住掙扎的人,緊蹙着眉心死死地盯着永璉的雙眼,低喝道:“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你的工具還是其他的什麼?”阿瑪額娘逼着他納福晉,可永璉卻總是躲着他,他快要被逼瘋了。
“我?!”一時語塞,他把他當做會什麼?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舉在半空中的手僵住,愣愣地注視着面前的人,隨即啞然一笑。
福康安將人鬆開,替他將衣服整理好,站起身背對着永璉,“幫你辦完這些事情我就去邊關,永璉其實你都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一直支撐你的只是你內心的仇恨。”
看着人漸漸消失的背影,永璉靜靜地站在湖邊,思索着福康安剛剛所說的話,他說的沒有錯。他活着的目地好像一直都是報仇,除此之外他從沒想過得到皇位後要做什麼,與仇恨比起來,似乎那個皇位毫無意義。
數日後,太后的鳳鸞回宮,乾隆在得到消息後不由的吃了一驚,皇額娘不是說要今年的冬至纔回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來不急做過多的思考,便帶着後宮的阿哥、嬪妃、格格們迎接。
乾隆來到太后的鳳鸞前,伸手想要去攙扶太后,結果太后卻完全無視他直接將手伸給了站在乾隆身邊的皇后,“皇上,你是越來越有帝王的樣子了,哀家這個太后也是越來越多餘了。”說完便緩緩離去。
皇后錯愕地回頭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乾隆,心想這母子二人又出什麼事了?可也未做過多的思考便攙扶着太后進了宮門回到了慈寧宮。
太后眼簾微垂掃了眼周圍的嬪妃,冷冷地說道:“聽說令妃又誕下阿哥?”和敬在信中說令妃同一位常在一同產子,令妃誕下了阿哥,而那名常在卻誕下了格格,結果母女二人都沒有保住,這件事情看着很平常,可是她心裡卻直犯嘀咕。
“是皇額娘,令妃還沒有出月子,所以就沒有來迎接您老人家。”乾隆臉上露出欣喜的笑,急忙上前替令妃圓場,生怕太后怪罪。
“皇帝難道以爲哀家是個不通人情的冷血之人?傳哀家懿旨十五阿哥滿月之時,在宮中擺宴爲小阿哥慶賀滿月。”面子上的事情她是絕對要做到的,至於其中的貓膩她卻要仔細地查查。
“那兒子替令妃謝過皇額娘了。”乾隆笑着說道,心裡頓時暢快無比,可這笑還沒何持多長時間便聽到太后說了一個讓他驚愕不已的事情。
“皇帝先不用謝,哀家還有一事未同你說,這十五阿哥哀家要帶到慈寧宮餵養,絕不能留在延禧宮中,哀家怕令妃的命硬再把哀家的孫兒客死!”
冰冷的話語頓時讓整個屋子的人打了個冷顫,這太后今個是怎麼了?以前哪宮生了阿哥都不會帶到慈寧宮來餵養的,這唱的是哪門子的戲啊?
“皇額娘這……可……可令妃剛剛生產就讓他們母子分離?”乾隆面露難色,試圖想戲說太后放棄這個想法。
“皇上,你小的時候就被康熙爺帶到宮中餵養,哀家有拒絕嗎?哀家雖說想也是感到榮耀,難道十五阿哥在哀家的慈寧宮會受了委屈不成?還是在她的延禧宮能受到更好的教育?一個只會耍心計玩手段的妃子,能把阿哥教育成什麼樣子?哀家可不能拿皇家的血脈來賭博!”太后的口氣堅定而沒有緩和的餘地,直把乾隆噎的啞口無言,最後只得點頭同意。
皇后看着這眼前的一幕是一頭的霧水,這太后是如何得知令妃產子?而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十五阿哥要到慈寧宮寄養,雖說這是阿哥的榮耀,可是對於親額娘來說真的是太殘忍了。
不多時太后便將慈寧宮裡的人都遣退了,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站在身側的晴兒,“晴兒,你去讓人收拾出一間房間給十五阿哥。”
“是太后。”晴兒柔聲應着,緩緩朝後面走去,心中也是疑雲不解,這宮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何太后一回宮就發生這麼大的火?而且矛頭直對向令妃?可她平日裡見到令妃時看着她並不像壞人,反而對她很親近。
延禧宮
令妃正躺在牀上逗着小阿哥,臉上洋溢着柔美的笑,看着乾隆走近,不由急着說道:“皇上,您快來看,小阿哥在笑,笑起來好像您。”
乾隆鬱悶至極,他該如何同令妃說?可又不能違背皇額孃的話,緩緩坐到牀邊看着牀上伸手抓着令妃手指的小阿哥,這孩子長提可真漂亮,這雙大眼睛清澈不帶有任何的污濁,“令妃,朕有事要同你說。”
“皇上出什麼事了?看把您愁的!”令妃坐起身,將頭輕輕靠在乾隆的肩膀上,柔聲詢問着。
“令妃,你先不要激動,太后回來了,知道你剛剛生下小阿哥身體虛弱,所以想把十五阿哥帶到慈寧宮寄養…….”
“不,不行,這是我的孩子,誰都不能帶走,誰都不能!”令妃突地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乾隆,“皇上您不能這麼做,十五阿哥是我的命 ,您不能讓太后把他帶走,不能,皇上,臣妾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令妃跪到了牀上,不住地磕着頭,突然發出的哭聲驚嚇到了孩子,隨即孩子也哭了起來。
乾隆看着眼前混亂的一幕,把心一橫咬牙叫到:“來人,把十五阿哥抱走,送到慈寧宮去。”說罷便將撲在十五阿哥身上的令妃拉了起來,抱在懷裡。
“不,皇上臣妾求您了,求求你了,別把我的孩子帶走,不要,不要,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令妃看着從門外走進的趙嬤嬤將牀上的孩子抱起後,便急急地朝門外走,便發瘋般地哭喊着。
“令妃,你也可以去慈寧宮去看十五阿哥的,好了不要哭了,朕也是沒辦法,你要體諒朕!”乾隆皺着眉看着平日裡溫文爾雅的令妃,此時像一隻瘋了的母獅子一樣,頭髮凌亂地披散在身上。
“皇上,臣妾求求你,把十五阿哥還給臣妾,臣妾就這麼一個阿哥,皇上求求您了……”十五阿哥是她的命,是她全部的然望,太后這隻故意在折磨她。
“夠了令妃,朕過些日子再來看你。”乾隆將人推到牀上,突地站起身低語了一聲,便悻悻地離去,他沒想到令妃發起瘋來竟是如此的不通人語,一點不爲他這個皇上想想,簡直不可理喻。
“皇上您回來,臣妾求您把孩子還給臣妾,還給臣妾……”令妃爬在牀上,痛哭流涕,肝腸寸斷,絕望地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