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走散了吧?”
韓棕智打量着初塵的裙子,女孩兒的裙子很素淡,質地也很粗糙,和這裡來參加葬禮的富人有些不太協調,應該不是某位重要賓客的女兒,他的判斷又出錯了?可這女孩兒的眼神,讓他莫名的心動。
爲何會有這種感覺,眼前的只是一個小女孩兒而已,韓棕智狼狽地移開了目光,他竟然不敢直視這女孩兒的眼睛,內心的愧疚讓他只想遠遠地逃避開,她就好像是另一個蔚七七,活脫脫地站在他的眼前。
“棕智,棕智……”
一個穿着黑色裙子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她親暱地挽住了韓棕智的手臂,立刻引來了不少記者的目光,快門也卡嚓卡嚓地響了起來,沒有人願意放棄這一刻的緋聞,妹妹的未婚夫現在和姐姐搞了曖/昧。
韓棕智的臉色不太好看,低聲提醒着那個女人。
“雪晶,這是七七的葬禮,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我們的關係還是秘密嗎?她已經死了,不是嗎?”
女人揚起了下巴,看向了引起韓棕智關注的女孩兒,她接觸到初塵的眼睛時,稍稍楞了一下,卻很快笑了。
“長得還真像,難怪你這麼盯着看。”
“蔚雪晶,行了,她只是個和家人走散的孩子。”韓棕智不悅地拉着蔚雪晶向另一個方向走去,走了幾步之後,他還是回頭看了一眼,眼中都是疑惑。
“不說那孩子了,棕智,我有點頭暈,噁心,你下午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是不是懷孕了。”
蔚雪晶膩在韓棕智的肩頭,故意撒嬌着,在這個嚴肅的葬禮上,絲毫看不出蔚大小姐的傷心,反而她在炫耀,她不但得到了遺產,也得到了妹妹的男人,真是名利愛情雙豐收,無往不利。
他們經過棺木的時候,蔚雪晶將鄙夷的目光瞥向了棺木裡的“勿忘我”冷冷地笑了。
林初塵仍站在原地,看着他們的背影,爲何這一幕,讓她噁心地想吐,就好像憑空飛了一隻蒼蠅在嘴裡一樣,想不到這個姐姐這麼無恥,妹妹才死,她就將妹妹的未婚夫弄到手了,簡直就是無恥,淫/蕩。
還有這個韓棕智,看起來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剛纔她還當他對死去的蔚七七如何癡情,爲他的“勿忘我”而感動,想不到他只是做戲給大家看的,什麼“勿忘我”,不過是虛情假意而已。
“呸,狗男女。”
初塵咒罵了一聲,厭惡地移開了目光,此時,詹遠庭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問初塵怎麼不跟上他,害得他一通找,還以爲將她弄丟了。
“我一個大活人,還能丟嗎?”
“初塵,來,蔚光的總裁,周萍女士在那邊講話,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將來一起到蔚光工作,做同事,現在先認識一下蔚光的新總裁,雖然不能搭腔說話,遠遠看看也行。”
詹遠庭拉着林初塵,穿過了人羣,出現在了一個草坪上,她看到了那個將很多老員工趕出蔚光大廈的無情女人,周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