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組比賽結果出來時,再次炸了,所有人似乎重新認識了KEP這個戰隊。
但最讓驚歎的還是言舒。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的操作居然這麼厲害,可以說是憑藉一己之力將整個隊伍的實力拉伸到了一個新高度。
不過她拉伸的實力主要是填補池陌的。
至於嚴寒跟季風的實力,可謂是有目共睹。
那些噴KEP戰隊是落幕英雄的,也算是被狠狠打臉了。
比賽結束,今天的錄製也就結束了,言舒沒有跟嚴寒他們多待,而是直接上了紀墨霆的車低調的離開了。
“我比賽的時候你有沒有看,我是不是很厲害?”言舒看坐在車上紀墨霆一言不發。
氣氛過於壓抑。
她發現這貨的脾氣越發琢磨不透,搞的只能主動示好,畢竟這節目纔剛錄製,後面還有好幾場,她可不敢惹怒對方,最後落個不能出門的下場。
紀墨霆深墨色的眸子沉了沉,透着幾分不悅,腦袋裡不可避免的想到他坐在評委席上,都能聽到身後各種稱讚他阿舒的話。
他的寶貝被別人發現了。
言舒見他臉色一沉,又不說話,實在是搞不明白這人現在腦袋裝得是什麼。
她剛纔的問題沒有什麼違禁詞吧。
她決定還是閉嘴,並靠在車後座閉上了已經,剛纔那場比賽過於專注,導致她精神有些疲倦,反正身邊這個人也不理她,她還不如好好休息。
只是她剛閉上眼睛,她就感受到了紀墨霆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大概是真的累了,她居然在紀墨霆的目光注視下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她揉了揉被壓得亂糟糟的頭髮,掀開被子,打了個哈欠,發現臥室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人。
“紀墨霆人?”
她剛說完,肚子就傳來一陣咕嚕嚕的飢餓聲,纔想起來自己晚飯都沒有吃,她摸了摸乾癟的肚皮,“去看看廚房有沒有吃的。”
她下樓朝廚房走去,打開冰箱,卻發現冰箱裡沒有菜。
“夫人,你是餓了嗎?”
身後傳來傭人的聲音。
言舒回頭,點了點頭,“怎麼冰箱裡都沒有菜啊?”
傭人,“老爺不喜歡吃隔夜菜,所以菜都是早上臨時採購的,我給夫人煮碗麪可以嗎?”
言舒點頭。
很快面端了上來,她順道問了一句,“紀墨霆了?”
“家主跟陸少爺在書房。”
聞言,言舒一頓,陸少卿來了?而且這麼晚還沒有走。
她快速解決碗裡的面,而後上樓,朝書房走去,她一直懷疑兩個人有什麼事情瞞着她,但陸少卿那狗腿子死活不肯說。
她倒是要看看這麼晚了,兩人還在書房裡密謀什麼。
言舒看着關着的書房門,將耳朵貼在門上,剛想偷聽,哪知門壓根就沒關嚴實,她整個人因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並還對上兩雙眼睛。
“小舒舒,你這是怎麼?”陸少卿看到倒在門口言舒,一臉不解道,“ 不會是想要偷聽吧父。”
紀墨霆眉心微動,嗓音低沉,“過來。”
言舒忙不迭從地上爬起,對着陸少卿反駁道,“誰偷聽啊,是你們門沒關嚴實,導致我們摔倒的。”
她走了過去,一雙眼睛掃視着兩人,“半更三夜的,你們躲在書房裡是不是在密謀什麼?”
“小舒舒,我們能密謀什麼?我跟霆爺就是在閒聊。”陸少卿打着哈哈。
閒聊?
鬼才信吧。
就紀墨霆那性子,是能閒聊起來的主嗎??
“不信,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言舒盯着陸少卿,“你來說。”
陸少卿連忙後退幾步,拉開跟她的距離,“小舒舒啊,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你就不要多想了,既然你醒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要回去了。”
說完,就準備離開。
這心虛的表現,簡直就是實錘了!
她直接攔住了陸少卿的去路,逼得對方只能求助紀墨霆,“霆爺啊,你老婆不讓我走,你可得好好管管啊。”
還不等言舒反駁,紀墨霆先響起,“阿舒,回臥室去,不然明天就不要出門了。”
他聲音低沉,透着一股子威脅。
言舒瞪大了眼睛,“你威脅我!!”
她怒視紀墨霆不到一秒,就認慫了,垂了垂眼皮,小聲嘀咕,“回去就回去!你今晚也休想爬我牀了。”
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
等她一走,陸少卿鬆了一口氣,對着紀墨霆說道,“霆爺,我剛纔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很不好,我建議這段時間好好休養,不能過度操勞,還有牀上運動也少做......
忍一忍海闊天空。”
紀墨霆眸子暗了暗,“如果研製不出解藥,我還能活多久?”
“霆爺!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對我醫術懷疑!”陸少卿神情憤怒,“我告訴你,你不會死,我很快就會研製出解藥,你給我把最後那句話給咽回去!
你給我一個月,我就不信了!”
說完,陸少卿氣呼呼的離開了。
他沒發現他剛出書房門時,旁邊的臥室門也剛關上。
言舒躲在門口,驚魂未定的拍着胸口,“差一點就被陸少卿那狗腿子給發現了,還好閃的快.....”
只是紀墨霆問的那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沒研製出解藥,他還能活多久?
難不成他真的得了絕症不成?
可是上輩子直到她離開,紀墨霆都是好好的,至於家族遺傳的暴躁症之外,並沒有得過什麼嚴重的絕症啊。
難道跟他時不時昏迷有關?
言舒心臟處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襲來。
她這是在擔心紀墨霆?
言舒走到牀上,用被子將整個人矇住,腦袋裡出現的都是紀墨霆那張臉。
“啊!”
她猛地掀開被子,自我安慰道,“陸少卿那狗腿子不是說辦法嗎,死不了的,書上不都說禍害遺千年嗎, 紀墨霆怎麼也得算半個禍害吧,不說活個一千年,也能活個一百年吧。”
沒必要自己嚇自己。
再說了,當事人都一點不急,她急什麼,死的又不是她。
自我安慰一番後,言舒重新閉上了眼睛,也不知心裡想的事情太多,還是剛睡飽了,她怎麼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