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王逸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回了個你們自求多福、和藹可親的眼神給他們。
一衆學員當場崩潰,表情一個比一個喪,一個比一個瘮人,知道的覺得慘,不知道的以爲他們都魔怔了,一個實戰演練搞得跟要崩桑了一樣。
胡濤和鬱文倆人又被分到了一塊,兩人早就看襄陽那幫人不爽了,憋了一個星期了,終於找到襄陽落單的機會,倆人碰巧也在藍隊,都在同一處出發,正常來說的,同一隊的小組都會分開來走以免出現被團滅的結果。
這兩人到好,爲了搞事情,強硬帶着自己的小組跟着襄陽的小組走。
鬱文:“濤哥,我們要怎麼整那個臭小子啊!”
胡濤:“等今晚到了密林先再說,現在天還亮着,現在你去整她,給人家逮個正着然後舉報到那個姓溫的那裡去嗎?蠢貨!”
鬱文:“是是是,是我想得不周到了,還是濤哥想得周全,不愧是我濤哥啊!”
胡濤:“少拍點馬屁,多動動你的腦袋!腦子長來是用來思考的,不是用來報廢的,蠢貨!”
鬱文:“是,濤哥說的對!我肯定多動腦!不多動腦怎麼替濤哥這樣的人辦事呢!”
胡濤白了他一眼,繼續跟上襄陽的小組。
襄陽的直覺告訴自己,有人要搞事情,回頭觀察了一下,果然有人跟着他們,而且人和他們差不多,可以排出教官,紅隊走這條路不順路也可以排出,但是離的較遠,確實看不清是誰。
襄陽:雖然不能判斷是誰,但是這麼看來女人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宮崎也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妥,轉頭和一旁的襄陽商量:“後面有人跟。”
襄陽:“沒事,讓他們跟着,看他們想幹嘛。”
宮崎:還是一白厲害嘿嘿。
陸景灝那組因爲衆人因爲惶恐所以很安靜,然後效率也提高了,陸景灝依舊一句話沒說臉上仍擺着一副“煩,搞快點。”
別的組還離山腳老遠呢,他們已經在山腳下歇息準備越山了。
襄陽這一組有宮崎帶路領走,速度也不慢,但是卻沒有陸景灝小組一樣充斥着淒冷的氛圍,襄陽小組的學員都還挺友好的,也沒有人拖後腿,一片祥和的氛圍,兩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襄陽小組在陸景灝小組後到達山腳,準備中場休息後再開始爬山。
襄陽倒是也沒和其他人搭話,她本來就比較慢熱,在基地七天也就和陸景灝,王逸熟一點,襄陽自己找了個大一點的石塊原地坐下從包裡拿出水壺喝水。
卻不曾想傳聞中高冷,看着也高冷,說話也高冷的宮崎居然還坐到她身旁和她搭話。
宮崎:“累嗎?”
襄陽本就覺得宮崎這幾天幾乎每頓飯都和他們一塊吃這個行爲就很迷惑了,現在他倆一組,他不僅路上走她旁邊,就連休息都要湊在一塊。
襄陽:他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襄陽:難不成他暗戀我??
結果襄陽還在瘋狂腦補的時候宮崎一句話就把襄陽從千里之外扯了回來。
宮崎:“累的話,可以把你包裡的東西分點給我。”
宮崎:想交朋友的話說這個會不會怪怪的呀,一白會不會覺得我在嘲諷她沒力氣太虛了呢,但是她這麼小一隻背這麼多走這麼遠的路應該很累吧,而且感覺一白和陸少關係有點不可描述耶,我這麼說是不是太曖昧了呢?
襄陽明明170的身高,在女生裡面算挺高了的這個年紀裡,但放到同齡男生裡確實顯得格外嬌小。
宮崎:“你不要誤會,我很欣賞你,很想和你交朋友,看你這小身板背這麼多行囊我怕你太累,不是要挑撥你和陸少的關係的!“
宮崎一臉正經的樣子說出多離譜的話彷彿都有人願意相信。
但是這話傳到襄陽耳朵裡就不一樣了,歧義極大。
襄陽:交朋友啊原來是,等等,什麼叫小身板,老子天天練,肌肉都練出來了還能被叫小身板,阿西,不過比起他們我好像確實比較嬌小的樣子,但是我一女的爲什麼要立志成爲肌肉猛女啊,更過分的是,什麼叫我和陸少的關係,我和他什麼關係了啊!
宮崎看襄陽久久不說話又問了一句:“你不會誤會了吧!我真的沒有要搞事情的呀!”
宮崎因爲一時情急說話語氣都和平時不太一樣,又因爲靠襄陽靠的比較近,宮崎臉上的微表情被襄陽一覽無餘。
襄陽看到宮崎着急解釋的表情很不知所措晃動的小手居然沒那麼火大了,甚至有點想笑。
襄陽:怎麼這麼可愛呀!
襄陽一個心理年齡已經21歲的老阿姨看着面前這個小孩長相雖冷冷的呆呆的,但卻滿臉膠原蛋白,一臉着急的樣子,露出了慈祥的姨母笑。
襄陽本來沒想嘲笑宮崎的可愛模樣,但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邊笑邊捏了捏宮崎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
宮崎震住了,臉十分不爭氣的變的通紅。
宮崎:“一,一白,尼,尼幹嘛捏鵝的臉吶?”宮崎被襄陽捏着臉卻沒有躲開,說出來的話可愛的都要溢出來了。
襄陽:“因爲你太可愛了,沒忍住。”襄陽說着鬆開了手。
宮崎:“你這樣,陸少知道了會建議吧,但是我真的對你沒有非分之想的,我,我只是想和你們交朋友啦。”
襄陽:“爲什麼老把我和陸景灝扯到一塊呢?我們倆是哪裡讓你覺得我們又別的關係的啊?還是我做出了什麼舉動讓你誤會我們是那個?”襄陽的死亡三連問說的宮崎一愣一愣的。
宮崎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不是,不是這樣的,就是,就是那個…”
襄陽:“到底是什麼啊?讓你這麼說不出口?”
宮崎閉着眼捏緊了自己的小拳頭脫口而出:“陸少看你的眼神,對你的態度,太不一般了,據我所知,啊不,是衆人皆知,陸少對你不一樣!”
宮崎說完看着襄陽的模樣認真極了,像極了一臉求認同的小兔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