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本來想還嘴的,結果陸景灝卻搶在她之前開口。
陸景灝聽到那墨鏡男的粗鄙之語,直接上去給了他一腳,絲毫沒有減輕力度。
那個墨鏡男直接給陸景灝踹飛了,然後後面一幫保鏢都愣愣的,等到自己老闆摔地上了才反應過來,然後纔上去了幾個人扶起他。
墨鏡男暴怒:“你個混小子!你他奶奶的!你知道你爺爺我是誰嗎!還敢打你爺爺!”
襄陽一幫人也沒多說什麼,陸景灝一腳踹過去之後,一幫人就直接衝上去開架了。
雙方打得不可開交,準確來說是學員們單方面碾壓保鏢團。
陸景灝踹完一腳就躲到了一邊,然後順便把準備上前幹架的襄陽給拉了回來。
襄陽一臉懵逼地望着揪着自己走的陸景灝:“你幹嘛啊啊!老子要上去幹架!”
陸景灝:“你穿着裙子方便嗎?”其實陸景灝是嫌髒手而已。
陸景灝對着對講機問溫嶺安:“我可以直接把我身份說出去讓他們滾嗎?”還有一幫人在這幫黑衣人和學員們打架附近徘徊着。
溫嶺安沒太關注過這些:“什麼身份?”
襄陽笑死了,偷偷在一旁笑着。
陸景灝無語:“京城陸家。”
有個學員剛收拾完黑衣人,站在一旁友情解說着:“溫教官,灝哥是京城四大家族之首陸家的繼承人。”
溫嶺安冷漠:“哦!那你能幹嘛?”
陸景灝無語,沉默住了。
那個學員繼續解釋着:“溫教官,灝哥的意思是,憑藉他的身份可以將這些弟弟都給碾壓,以灝哥的身份地位,他們不敢惹灝哥。”
溫嶺安懂了,然後又皺着眉問:“那你們不早說,他這麼有錢有勢,我們這麼慫幹嘛?”
衆學員恍然大悟,這才紛紛反應過來,是他們格局小了。
陸景灝雖然無語,但是也沒拖沓,直接走到學員前面,那個大佬面前,學員們也很配合,直接給陸景灝讓了條路出來,陸景灝直接就成了c位。
陸景灝居高嶺下地俯視墨鏡男,看着墨鏡男慫的滿地找牙的low樣,一臉不屑。
襄陽到時直接,直接走到陸景灝身旁看着墨鏡男就吐槽:“喲喲喲,這不是爺的好大孫嗎?怎麼就跪在地上了?嘖嘖嘖,不必行此大禮了!”
襄陽邊在那裡陰陽還邊伸手摸了摸墨鏡男頭上格格不入的幾撮稀疏毛髮,果不其然,還給襄陽蒙對了,這玩意的頭髮和雯君一樣,都是假髮片。
襄陽摘下來還舉起來給其他學員看:“喲呵!居然還是個假髮,大哥你還挺時髦啊!”
墨鏡男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一臉惱火地看着襄陽,但是礙於襄陽身邊的陸景灝,他又不敢動手。
墨鏡男於是只能罵罵咧咧:“你個狗東西!把老子的頭髮還給我!”
墨鏡男尷尬死了,被打跪就算了,還當着自己一堆小弟的面被揭了短,他卻只能不要臉地罵,連動手都不敢,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家了。
一幫學員在後面笑成一灘,其中以王逸和宮崎爲首笑的最爲狂妄。
陸景灝聽着襄陽熟悉的嘴毒,不由笑了,他的嘴角下意識地上揚。
墨鏡男被打跪在地上,假髮被摘掉,禿頭光溜溜的,但也仍然嘴硬,還在叫囂着。
墨鏡男:“你們給爺等着!爺是誰你們知道嗎你!爺可是在京城之首陸家底下辦事兒的!你們動了爺,爺定要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陸景灝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一臉和善的笑容裡藏着殺機:“哦?京城陸家?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家底下有你這種東西!”
墨鏡男根本就沒認出來現在化了特效妝後的陸景灝是誰,再加上身爲繼承人的陸景灝目前還沒有過多的露臉在大衆視野裡,所以墨鏡男不認識也正常。
但是墨鏡男確實也不是陸家底下辦事的,陸家從來不養這樣的閒人,又蠢又笨。
墨鏡男只是陸家小小的一個主管的朋友,然後就是一個看起來混的還比較牛的混子罷了。
墨鏡男還不知道尷尬的人其實是自己,還很有底氣地回嘴:“就你!就你還陸家人,別開玩笑了!”
襄陽早就想到有這一刻,所以早就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了卸妝溼巾,三兩下把陸景灝妝容最多的幾個地方擦拭掉。
陸景灝的面貌被瞬間恢復,就留下一層底妝沒卸乾淨,五官立體動人,那雙最吸引人的鳳眼炯炯有神。
陸景灝還是一臉不屑地俯視着墨鏡男,就連鳳眼中的不屑都快溢出來了。
陸景灝的M型脣微微張開,平平的語氣道:“看清楚了,我陸家從來就沒有你這樣的人,滾!”
王逸還不忘補嘴:“堂堂京城陸家之首繼承人就站在你面前,你還敢借人家家名來唬人,你怪好笑的。”
墨鏡男這纔看清了陸景灝的真實面貌,直接裂開,他曾經偶然見過一面陸景灝,匆匆一面都能記下來的長相,特別是那雙鳳眼。
墨鏡男一下嚇哭了,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墨鏡男哭到忘我的境界。
後面的黑衣人保鏢個個都是歪瓜裂棗,其實就是墨鏡男的小弟裝成保鏢的樣子,現在看到老大都這樣了,一幫人都不知所措,紛紛跪地求饒。
墨鏡男就站在陸景灝腳邊哭,伸出手就想去抱陸景灝大腿,嘴裡還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陸少!陸少啊啊!求求您了,放過我們吧,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亂說話!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一馬吧!”
陸景灝刻意避開了墨鏡男伸出來的手,甚至還很誇張地退了一步往後,一臉嫌棄地看着眼前哭的跟個巨嬰一樣的禿頭。
墨鏡男吃癟,然後又轉身去抱襄陽大腿,結果還沒伸手呢,襄陽就給陸景灝一把拉到身後,穿着高跟鞋的她由於太久沒有穿過高跟鞋有點不太習慣。
所以襄陽差點因爲陸景灝的拉扯而摔,但是被陸景灝穩穩地扶住了,陸景灝就摟着襄陽的腰扶穩後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