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人歸來
溫慕言聞言眼前猛地一陣發黑,緩了好幾口氣才壓下了心裡的驚恐,地震,而且還是八級的地震,A國處於地震頻發地帶,雖然這兩年來做了不少防護措施,但是面對這種毀滅性的的災害造成的傷亡是在所難免的,而且,裴安河所處的城市板塊活動最爲頻繁。
他心口一陣絞痛,緊緊地攥着拳頭,裴安河,裴安河現在怎麼樣了,老天保佑,一定不能出任何事!
夏石逸被他捏的手腕發麻,溫慕言的聲音有些嘶啞,“一點消息也沒有嗎?邁克爾那裡呢?”
夏石逸道:“邁克爾現在估計也遇到麻煩了,我走的時候他還在海邊度假呢,打過電話沒有人接,能聯繫的我都聯繫了,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震區的情況比較糟糕,恐怕還不止八級。”
溫慕言穩了穩心神,不斷地撥打裴安河的手機,不論多少次依舊沒有人接,手機那邊永遠都是嘟嘟的提示音,空茫而遙遠,溫慕言感覺整個人都墜在一團濃霧裡,看不到盡頭,腳踩不到實地,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越攥越緊,他只希望快一點,再快一點,他沒有比此時更想見到那張佔據了自己整顆心的面容,安河,安河,溫慕言無聲的在心底呼喚,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電話無法接通,溫慕言只能先聯繫上了A國的朋友,這次的地震是A國幾十年來最爲嚴重的一次,震區交通受阻,能獲得的信息有限,他所知的消息和網上報道的差不多,這麼幹等下去不是辦法,溫慕言決定去找裴安河。
現在餘震還沒有過去,夏石逸害怕他去了出了什麼事,勸了一回,見老闆無動於衷,索性也決定跟着去找人,當天兩人便乘飛機趕去了A國,溫慕言已經聯繫好了朋友,一下飛機便有人來接,兩人一路都沒有休息,坐了十幾分鐘的車,下車之後夏石逸便看到不遠處的草坪上停着一架直升飛機。
“慕言,我建議你還是再等一天看看,現在那邊還不是很安全。”一個老外操着非常流利的漢語憂心忡忡的對着溫慕言道。
溫慕言拍拍他的肩膀,眼中滿是憂慮,“我知道,但是我的朋友不能再等了,多浪費一分鐘他便多一份危險,我必須趕緊找打他,說不定,這一刻他也在等着我去找他。”
老外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再說什麼,理解的點點頭,送兩人上了飛機,飛機緩緩升空,溫慕言看着依舊陰沉沉的天空,閉上眼睛摩挲着無名指上的戒指,你一定不能出事裴安河,我們的生活纔剛剛開始。
天空陰雲密佈,空氣異常的沉悶,飛了半個小時後他們到達了裴安河所在的城市,這裡是A國受災最爲嚴重的地區之一,車輛已經無法正常通行,人們紛紛走向寬闊無遮擋的空地,等待救援人員的到達。
飛機在空曠地帶降落,溫慕言觸目所及,隨處可以看見倒塌的建築物,這裡離裴安河所在的酒店還有一段距離,溫慕言和夏石逸下了飛機後逆着人流找到了酒店建築,卻被告知所有客人和傷員已經轉移到了城外的安全地帶,兩人又趕到了城外的避難所和臨時醫院,溫慕言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看到裴安河的身影,他不放棄的又找了一遍,直到天黑還是沒有裴安河的任何消息。
不在酒店他能在哪裡呢,這麼大一個城市,裴安河可能待在任何一個地方,或者被困在任何一處倒塌的建築物內,溫慕言焦急不安卻又無可奈何,撥打裴安河的手機依舊無人接聽,離地震已經過去二十幾個小時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救人的關鍵,看着身邊來來去去的人們,他多麼希望下一秒就能看見裴安河的臉,溫慕言閉了閉眼,雙脣緊緊貼着手上的戒指。
夏石逸將泡好的泡麪端給溫慕言,看男人緊蹙着眉頭,寬慰道:“X城這裡建築質量還是挺過關的,老闆你別太擔心,裴哥能耐着呢,我聽說他以前還去叢林探險來着,走丟了又自己走回來了。”
溫慕言愁眉不展的嗯了一聲,幾口吞嚥了泡麪,又塞了一個漢堡,他需要有充足的體力來尋找裴安河,決不能還沒找到就自己先趴下了,兩人幾口解決了晚飯,在睡袋裡過了一晚,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起來了,溫慕言幾乎一夜未眠,眼底佈滿了紅血絲,鬍子拉碴的完全沒有了平時風度翩翩的樣子,在水龍頭下洗了臉,看着灰突突的天際,正在尋思着從哪裡開始找起的時候,夏石逸匆匆地跑了過來。
“老闆,邁克爾的電話,有裴哥的消息了!”
溫慕言趕緊接了過來,激動地手都在發抖,那頭邁克爾咳嗽了幾聲,聽見溫慕言的聲音趕緊道:“慕言,你彆着急,安河肯定沒事,地震發生前的那天早上我跟他通過話,那天正好是克里斯汀過生日,我感冒了無法參加,就拜託他把禮物送過去,你在酒店沒有找到他,也許能在克里斯汀舉辦生日宴會的別墅裡找到他。”
溫慕言聲音也有些抖,“麻煩您把別墅的地址告訴我。”
“地址是……”
放下電話,溫慕言和夏石逸立即趕了過去,這裡離克里斯汀的別墅不遠,飛過陰沉的天空,到達地點後,從飛機上往下看,能看到一幢幢毀壞程度不同的別墅建築,飛機在一幢倒塌物前降落,眼前的房屋基本已經被夷爲平地了。
溫慕言跳下飛機奔過去,別墅前有人拿着工具在挖掘,夏石逸認識其中一個女孩,是克里斯汀的助理,女孩哭哭啼啼的告訴兩人,地震來臨的時候裴安河和克里斯汀沒來得急跑出來,此時正被壓在下面,他們聯繫了人手正在幫忙施救。
溫慕言聞言心臟一陣抽痛,但是現在沒有時間顧及自己的情緒,裴安河被壓在下面情況未明,他必須儘快將人救上來,一分一秒都不能再浪費。
兩人拿上工具,溫慕言掀起一塊沉重的木板,嘴裡不斷呼喚着裴安河的名字,因爲太迫不及待雙手都有些發抖,被埋了將近一天一夜,他不敢想象裴安河現在的處境,只有再快一點,更快一點,片刻不停地挖掘着腳下的廢墟。
裴安河被一陣刺痛驚醒,額頭上的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但是腦袋依舊鈍痛不止,身旁的克里斯汀一直昏迷不醒,裴安河感覺到她身上一陣陣發熱,很顯然已經開始發燒了,昨天晚上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裴安河正要回酒店,突然被克里斯汀叫住,克里斯汀手裡捧着一束粉紅色玫瑰花,想把倉庫的陶瓷花瓶拿來養着,但是花瓶放得太高勾不着,想請裴安河過去幫幫忙。
舉手之勞的小事裴安河很痛快的答應了,但是當他們兩個剛剛進了倉庫,大地便劇烈的震動了起來,猛然襲來的震顫根本不給人反映的機會,便鋪天蓋地的將他們兩個掩埋在了廢墟下面,不過幸好裴安河躲得及時,和克里斯汀躲在了牆角的鋼琴後面,克里斯汀受傷不重,但是額頭被花瓶砸破,現在仍然昏迷不行,裴安河動了動,腿上傳來一陣劇痛,他的腿被鋼琴壓住,現在完全沒有辦法動彈了。
因爲失血過多,裴安河暈暈沉沉的閉上眼睛,剛剛想睡過去,就聽見有人在耳邊喊自己,低沉沙啞的嗓音充滿焦急和迫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昨天兩人還通過電話,不過那人大概氣自己中途把他扔下,再打過去時已經關機了,裴安河掙扎着睜開眼睛,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他突然扯着嘴角笑起來,感覺身體裡慢慢的注滿了一股熱量,他還沒有和溫慕言解釋清楚,可不能再睡過去了。
“慕言,慕言,我在這裡。”
當外面的光亮涌進來時,那些或驚喜或哭泣的臉龐他都看不見,他只感覺到兩隻手小心翼翼的抱住了自己,將自己從不見天日的廢墟中抱了起來。
溫慕言高大的身形想抱住同樣身量的裴安河頗有些困難,他來到這裡之後一直緊繃着臉,現在看到重傷的裴安河再也顧不得其他,臉上的擔心和疼惜人人得都看在眼裡。
溫慕言在知道裴安河出事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什麼賭約,緋聞都沒有眼前的人來得重要,如果不是因爲喜歡,他又怎麼會答應和裴安河交往,其實心早就已經給了眼前的這個人,只不過心中強烈的征服欲讓溫慕言不想輕易低頭罷了。
現在裴安河平安無事,溫慕言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兩人十指相扣,旁邊的醫生手腳麻利的給裴安河處理了傷口,裴安河咧着嘴一笑,又‘嘶’了一聲,擡起纏滿紗布的手摸了摸臉,緊張道:“我是不是毀容了?”
溫慕言給他蓋上毯子,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你還是擔心自己這條腿保不保得住吧,要是瘸了,以後就得單腿蹦了。”
裴安河知道自己的腿沒事,醫生說是小腿骨折,養幾個月沒有大礙,但聽罷面上還是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握住溫慕言的手,“我要是殘了你還要我嗎?”
溫慕言知道他在演戲,哼笑了一聲,挑眉道:“你這樣也就在牀上能發揮點作用了,把我伺候好了,溫家還不缺你一張嘴吃飯。”
裴安河看起來委屈又隱忍,討好的拿臉蹭着‘大金主’,“那你還喜歡我嗎?”
經過這次的事情,溫慕言不想在在這上面在較勁,說一句喜歡有多難,等到失去的時候再想說也沒有人聽了,明知道裴安河在裝可憐,溫慕言眼神還是柔和下來,“喜歡,戒指都帶上了你還問這個。”
裴安河眯着眼笑起來,得寸進尺,“那你愛我嗎?”
裴安河雙眸異常認真,兩人目光交纏,把旁邊忙活的醫生護士視若無物,絲毫不覺的這對話有多肉麻,這場地震把兩人都‘震’醒了,裴安河眼神灼熱的盯着溫慕言,他們也算是經歷過生死了,他現在不想聽別的,就想聽溫慕言說一句我愛你,在身處險境的時候裴安河就在想:還沒跟溫慕言大戰三百回合,他可不能去死。
這一yin念,哦不,這一執念支撐着他熬過了二十幾個小時,此時整個人眼神發亮,眼巴巴的盯着溫慕言的嘴巴,吞了一口口水。
溫慕言看他的樣子,眼裡全是笑意,臉上卻是高深莫測的,半晌沒有開口,裴安河見他不想說,眸色暗了暗,正在失望的時候,卻見溫慕言俯□,嘴脣貼着他的耳朵,噴出的熱氣讓裴安河耳朵敏感的一哆嗦,接着便咧着脣歡快的笑了起來。
在溫慕言想起身的時候,裴安河一把拽住他的襯衫,擡頭狠狠地堵住了溫慕言的脣,他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親口聽到溫慕言這麼說,心中涌上無限的暖意,雖然知道溫慕言對自己的情意,但是親耳聽到愛人一句我愛你,知道了自己並不是一頭熱,他覺得所有的等待都值了,現在興奮地恨不得當場就和溫慕言來一發,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兩人親的旁若無人,一旁的醫生護士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了,連忙尷尬的把門關上退了出去,幾個小護士眼冒紅心,哦草,兩個都是頂級的大帥哥啊,那個受傷的他們認識,影帝裴天王啊,前兩天看新聞聽說他和豪門大少談戀愛,沒想到是真的!這麼一說,那個鬍子拉碴卻難掩一身貴氣的男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豪門大少了,捧臉!真踏馬躂般配啊!而且,千里迢迢來救裴天王,滿臉疲憊卻一聲不吭,可見對裴安河情深意篤,小護士抖着手用手機拍了照,回頭便發了微博。
裡頭兩人好不容易親完了,裴安河還不捨的舔了舔脣,“我現在就忍不住了,要不你用手給我弄一弄吧。”
溫慕言眼神向下一掃,勾着嘴角笑起來,雙手非常配合的扯開了裴安河的皮帶。
外頭路過的護士,聽見裡面先是響起了一陣細小的響動,不一會,突然有人小聲的尖叫着道:“糟了,傷口裂了,唉疼疼疼,輕點——。”
“疼成這樣你還想做!”
“哈哈哈,唉!真疼!別忘了咱倆打的賭,你輸了就得遵守承諾!”
“等會命=根=子可握在我手裡呢,你不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早了嗎?”
“老婆你下手輕點,好歹這可關係着你將來的幸福啊!”
“我忍你很久了,再叫一聲老婆試試?”
“要不,媳婦?嗷————”
一個月後,斐濟某小島。
裴安河優哉遊哉的躺在泳池旁的沙灘椅上,插了一塊菠蘿往嘴裡送,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泳池裡來回遊動的溫慕言,過了一會,溫慕言浮出水面,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利落的跳上了岸,裴安河眼神不離溫慕言的身體,溫慕言抖了抖身上的水,陽光下,閃閃發亮的水珠順着流暢飽滿的肌肉紋理徐徐滑落,溫慕言抓着毛巾擦了擦緊繃繃的八塊腹肌,轉過身拿起了地上的冰鎮啤酒,寬厚的背部肌肉起伏,裴安河吹了聲口哨,便看見兩條大長腿向他邁了過來。
“晚上想吃什麼?”
裴安河拍了男人屁股一把,笑呵呵道:“想吃你啊。”
溫慕言灌了口啤酒,不冷不熱的道:“胃口這麼大,說你身殘志堅好還是不自量力呢。”
裴安河腿上的石膏已經拆了,正在慢慢調養,這段時間被溫慕言養的太好人都胖了幾斤,不過考慮到身上的傷,兩人一直沒敢有什麼大動作,溫慕言倒不是不願意,兩個大男人都憋了好幾個月了,身上的火氣簡直一點就着,每天互相撩撥,也只能動動手和嘴,忒沒意思。
裴安河擡擡腿,“我感覺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動作不大應該沒有問題,今天晚上就試試吧。”
溫慕言看着他興奮樣子,下巴向泳池方向一擡,“你要是能游上一圈,我就考慮考慮。”
裴安河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眉目嚴肅道:“你說真的?”
溫慕言只不過隨口一說,料定裴安河不會跳,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點點頭,還沒等說什麼,就聽見‘噗通’一聲響,裴安河居然真的跳進去了!
溫慕言看着在水裡歡快撲騰的男人,咬了咬牙,“你還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啊!”
裴安河浮在水上,抹了把臉,毅然決然的道:“爲了跟媳婦睡一覺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想跳就跳。”
溫慕言無語到連翻白眼都無力,揮了揮手,站起來轉身便走,“那你就在這裡好好醒醒腦子,我去廚房看看晚飯吃什麼。”
“雅蠛蝶,別走啊,我們晚上到底做不做啊?咕嘟咕嘟,溫慕言,你謀殺親夫啊——”
夜晚,夜空繁星點點,帶着鹹腥味的海風徐徐的吹拂着安靜美麗的小島,島上的三層小樓亮着暖色的燈光,樓下的傭人關緊門窗,只留下了昏黃的壁燈,三樓是主人臥室,此時還大敞着陽臺的窗戶,白紗窗簾隨風飄動,上面時不時的映出一個高大的人影。
溫慕言洗了澡,出來的時候看見裴安河坐在牀上捧着筆記本在上網,他擦着頭髮將陽臺的窗戶關上,轉身坐到了牀上。
裴安河興致勃勃的在翻微博,一個月前有人把兩人在醫院擁吻的照片傳到了網上,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溫裴戀真真假假,兜兜轉轉,一直備受人們關注,有祝福的,有看好戲的,嘲諷的惡言相向的說什麼的都有,成天有一大羣小姑娘喊着我又相信愛情啦,還有人嗤道:溫家都成了男人窩了。
這張照片的出現,基本上就坐實了兩人的關係,拍照的人距離遠,但是手機像素不錯,裴安河和溫慕言的容貌不難辨認,一眼就能看出誰是誰,兩人深情地擁吻着,透過照片都能感受到兩人之間滿溢的愛意,衆人不禁紛紛感嘆,如果這都不算愛!
裴安河翻看的時候,關於溫裴戀的溫度還沒有消減下去,甚至愈演愈熱,媒體和大衆都在等着兩人站出來給個說法,但是當事人反倒沒了消息,這讓大家更加好奇事情的真相。
裴安河點點屏幕,得意洋洋的道:“支持我是攻的已經超過你了,看來大家的眼睛還是雪亮的!”
溫慕言不在意的道:“某人被我抱着的照片我可一直留着呢,你猜放到網上他們會怎麼說?”
裴安河啪的合上電腦,“溫總你不要欺負殘疾人啊。”說罷眼睛在溫慕言僅穿着內=褲的身上掃了一遍,挑眉嘖了一聲,往男人身邊靠了靠,“溫總,約嗎?”
溫慕言神色淡淡,“你都這樣了還約的動?”
“切。”裴安河將電腦扔到一邊,脫光了展示自己依舊強大的腹肌,躺在牀上挺了兩下腰,“你可以坐上來自己動,扭得浪一點。”
溫慕言爬上牀將他壓得結結實實,溼漉漉的額發垂落下來,搔的裴安河癢到了心裡,溫慕言的眼窩很深,桃花眼微微上挑,眸子裡仿若斂了漫天的星光,凝視你的時候像是能把你的神魂都吸走,此時卻滿是挑釁的笑意,性=感又迷人,嗤笑着拍了拍裴安河的臉,“你能行嗎?”
裴安河深吸了一口氣,眼中也泛上了溫柔的笑意,箍住男人的後腦勺便吻了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當最後一件貼身衣物被甩到地上時,大牀上兩人已經戰得如火如荼,汗水打溼了牀單,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一個星期後,兩人回國,在華帝的年終酒會上‘低調’的公開了關係,裴安河由此晉升爲華帝的‘董事長夫人’,震驚了華語娛樂圈,比溫家二公子還要惹人注目,兩人剛剛公開關係,雙方的父母便找上門來,溫父溫母自然對裴安河非常滿意,裴安河的父母驚訝之餘也滿心歡喜,小時候就有人說兩人有夫夫相,沒想到居然成真了!
雙方父母都迫不及待的定下了婚約,來年的夏天便在溫慕言的小島上舉行了婚禮。
兩人遠離喧鬧的人羣在海邊散步,裴安河扯開領結,看了一眼不遠處樂呵呵圍在一起交談的父母,笑道:“你猜他們在討論什麼?”
溫慕言看了一眼,“肯定在說生孩子的事,我媽打算要個龍鳳胎。”
裴安河點點頭,“也是,全是男人多沒意思,有個女孩挺不錯的,女孩叫溫裴裴,男孩叫裴溫溫。”
溫慕言好笑的看着他,“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咱倆生的。”
裴安河摟着男人啃上去,笑呵呵的道:“有什麼不好的,這可是我們愛的結晶。”
溫慕言亦溫柔的回吻,白色沙灘上兩人傾身擁吻,淡藍的海水緩緩地拍打着腳面,夕陽在兩人身上灑下了一層金輝,碰巧撞見的攝影師連忙舉起照相機將這一幕定爲了永恆。
作者有話要說:溫裴or裴溫篇到這裡算是圓滿結束了,撒花*★,°*:.☆( ̄▽ ̄)/$:*.°★* 。
不要質疑它真的是【圓滿】結束了,算算這篇番外作者菌居然寫了十萬字,森森的被自己震驚了,原本沒打算寫這麼長的,看到不少小天使喜歡作者菌就堅持寫下來了( ̄▽ ̄)有人喜歡的感覺真好!
番外有諸多不足,作者菌不斷地在反省,行文有些拘謹,張弛未有度,甜虐分配不均,作者菌最擅長的大概就是反省了:-D希望下一篇能吸取教訓o(* ̄▽ ̄*)o
時間軸和正文對不上,希望大家不要介意(。?_?。)麼麼噠
下一章是莊敘和溫銘,這倆都快被大家遺忘了(ノへ ̄、)溫銘有一個秘密作者菌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