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在學校裡還會受到其他人的欺負啊?”簡建龍作爲一個律師,敏銳的捕抓到他們話裡的意思。
“你不知道他們學校可能是管理有問題,剛剛開學的時候小河就受到其他人的欺負了。第一次回家的時候滿身都是傷,把我和建山嚇了一跳呢。”良玉青好像突然明白爲什麼簡芐會突然提這個話題,但是也沒有拆穿,繼續順着這個說了下去。
“什麼竟然在學校裡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來他們學校的管理確實是不怎麼好啊。”簡建龍皺了皺眉,簡壘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在他的心裡,兒子可是要比女兒重要一些呢。
“簡建龍,小孩子們之間打架那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怎麼跟學校的管理有關?一中可是傳說中最好的學校,難道你連這個學校都看不上嗎?”陳豔芬沒好氣的說着。
“我還是覺得讓簡壘跟咱們家簡麗一起上學,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接送也比較方便一些。”簡建龍其實自己已經有了主意。
“我接送方便一些,憑什麼讓我接受你的私生子?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咱們沒有商量,我就說讓你的親生兒子去上一中也不虧。”
“當着孩子的面能不能不要說這些,你聽聽你剛剛說的都是什麼話,爲人父母你就不能跟我說出這樣的話。”簡建龍提高了聲音,看了一眼兩個孩子,他不想和陳豔芬吵,一是因爲這麼多孩子都在呢,第二也是因爲這裡不是他們自己的家。
“怎麼現在關心起來你兒子,覺得丟人了?當初你做那件事情的時候怎麼就不丟人呢?到時候你在外面逍遙快活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和你的親生女兒簡麗呢?
我現在看你就是重男輕女,是不是想着等我們家簡麗長大了以後結婚了,就把你的全部財產都留給你的私生子。”
陳豔芬沒好氣的說着,自己的男人他沒有看住,竟然讓他在外面找了一個女人,而且還生下來一個私生子,她想想都覺得自己有些窩囊。
可是就算是再窩囊,她也不能夠和他離婚,畢竟他們還有一個親生女兒,她要爲他們娘倆的以後着想。
“陳豔芬,我跟你說,你現在最好給我閉上你的嘴,你也不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就開始在這裡撒潑了。”簡建龍放下了自己的筷子,瞪了一眼陳豔芬。
“大哥大嫂 ,你們兩個人就不要因爲這種小事吵架了,你們看看這孩子都在呢,你們說這些話對孩子們的影響也不是很好。”
良玉青有些無語,這兩個人吵架也不知道看看地方,孩子們都在這兒,他們竟然當着孩子們的面兒都吵架,也不想想到底會給孩子們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簡建龍,我告訴你,以前我每次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你總是逃避我的回答,現在當給大家的面兒,你就把話給我說清楚,你說說你對我們娘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吧?是不是就是因爲這個私生子,你就想着拋棄我們娘倆了?”
陳豔芬指着簡壘,怒氣衝衝的樣子,簡芐在那一瞬間突然變得明白,爲什麼長大以後的簡壘會是那樣的一個性格。
“大嫂,我大哥他身上這種事情其實他應該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一次嘛,他怎麼可能放棄你們娘倆呢。”簡建山聽不下去了,歸根到底是自己的哥哥也是他們簡家的人,他大嫂這樣罵大哥,自己聽了心裡也不好受。
“你看看你看看,今天我就真不應該來你們家,你們簡家一家人都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人是不是?你們這一家人也太不要臉了,我告訴你們你們簡家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陳豔芬那你那樣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胡言亂語的說着。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大家都愣在原地,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簡建龍手微微顫抖着其實他是不想當着大家的面這樣做的,畢竟自己是一個律師,在社會上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的老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開始罵他,他實在是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簡建龍,你竟然敢打我,你忍了這麼多年了,你終於忍不下去了,開始對我下手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今天就想把我打死在這裡?仗着你們老簡家的人都在這裡,仗着我一個女人手無束縛之力,所以你就開始囂張跋,揭露自己的真面目是吧?”
“卡卡,帶着哥哥姐姐弟弟回房間。”良玉青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至少孩子們都在這裡,他怎麼可以當着孩子們的面說出這種話呢?
“走,走什麼,你們要把這個私生子帶到哪裡去?你們是不是想要把它給藏起來,然後幾十年以後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把我給氣死。”陳豔芬拉着簡壘不讓他走。
“陳豔芬,我當初真的是瞎了我的狗眼,纔會娶到你這樣的女人,你就是個蛇蠍毒婦,你聽聽你今天說的到底都是什麼話,孩子們都在這裡呢,你就不能有一個爲人父母的樣子?”簡建龍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陳豔芬氣死了。
“爲人父母,你說我是那個私生子的母親嗎?你放屁,那是你和那個賤人在外面生的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媽媽不是賤人。”一直沒有說話的簡壘突然爆發了出來。
“怎麼不是,不僅你媽媽是,你也是的小種。”陳豔芬罵紅了眼。
簡芐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這一家人還真是有意思,每次來自己家人都必須要大吵一頓,上一次把自己給打進醫院了,這一次她到底又想做些什麼?
“卡卡,回房間。”良玉青叫了一聲簡芐,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她再也不敢讓孩子們站在外面了,誰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發起瘋來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簡芐知道以現在她這個年紀,留在這裡也不能夠做些什麼,簡芐拉着簡言和白錦河回了房間,簡麗也跟了進來,只是她的臉上完全沒有那種擔心,反而是像解脫了一樣,看樣子也像是這種事情,經歷習慣了,所以纔會露出這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