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等等!”
秦芩走在前面,身後傳來侯老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侯老,“有什麼事情嗎?”
“你能算命是嗎?不知道可否爲我算算?”侯老笑着說着,其實他只是說說,想找個話題和這個女孩兒說說話。
秦芩淺笑着搖頭,“侯老一生平安,兒女孝順,孫子孫女兒很有出息,其實沒有什麼算的。”
侯老一驚,隨後大喜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果然厲害,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秦芩!”
“我叫侯建強,要不你稱呼我侯爺爺怎麼樣。”
秦芩微笑的點頭,“侯爺爺。”
“好好好,對了,不知道秦芩你到這裡來是幹什麼?”侯老覺得秦芩一定不是來閒逛那麼簡單,他也是看着她四處閒逛,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似的。
“其實我想買一塊好玉,但是明顯這裡沒有什麼,只能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秦芩說出自己的目的,眼前這個老人面色慈祥,她很願意和他交談。
“好玉?那好辦,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過今日天色不早了,要不明天我帶你去看看怎麼樣?”
難得他一眼就喜歡一個年輕小女孩兒,侯老很熱情的說道。
秦芩想了想,明天她有時間。
與侯老交換了電話,隨後秦芩走出古玩街。
秦芩剛走出古玩街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她看了一眼旁邊有個小巷子,直接拐了進去。
身後三名男人互視一眼,擡腳跑了進去。
小巷子是一條死衚衕,一眼望的到底,三人拐了進去,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死衚衕,只有堆積的一些垃圾。
“人呢?怎麼沒有了?”說話的是最開始被秦芩發現的小偷猥瑣男人,是這一片有名的小偷,叫做狗子。
“是啊,明明看着她進來了,怎麼會不見了?”小偷a疑惑的看了幾眼。
“是不是藏到那個垃圾堆裡了。”小偷b朝垃圾桶和垃圾堆那地方多瞧了兩眼。
“你是笨蛋嗎?她穿着那麼光鮮,怎麼可能躲在垃圾堆裡面。”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個白眼。
“那該不會是鬼吧?一下就不見了!”小偷b再次說道,引的狗子和小偷a直接想要給他一腳。
“媽的,這個女人死哪裡去了,老子還沒有報仇呢,她居然就消失了。”狗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臉上非常的難看,被一個女人收拾,他丟了這麼大的臉面,當然要收拾回來。
“對,我看她穿着那麼好,剛纔還有一萬多塊錢的收入,還以爲能搶她一點錢呢?”小偷a沉聲吼着。
小偷b有些不忍心的說道,“算了吧,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兒,我們沒有必要對……”
“你閉嘴,我怎麼就遇到你這麼一個廢物,讓你偷東西你不敢,現在讓你跟蹤一個女人,你居然膽子還是那麼小,以後你別跟着我們了。”狗子朝小偷b踢去,小偷b委屈的朝一旁走了幾步,他也是走投無路纔跟着他們,這也就才第二天,他其實什麼都沒有偷過,也不敢偷。
“走!”找不到秦芩三人只有離去。
“找我嗎?”牆頭上,秦芩直接跳了下來,淺笑的對着三人說道。
狗子和另外兩名被嚇了一跳,“你…你怎麼在牆頭?”
秦芩看了一眼牆頭,“你們不覺得這牆頭風景很好嗎?還能看一場好戲!的確精彩!”
狗子聽出秦芩聲音裡面的調侃和諷刺,目赤欲裂的朝秦芩冷笑,“出現的好,正愁找不到你,你這是自己找死,給我將她圍住。”
狗子揮手,小偷a急忙將秦芩圍住,小偷b有些不想,但是被狗子狠狠踢了一下,他只有去圍住秦芩。
見秦芩被圍住,狗子勢在必得的吐了口水,“呸,三八,這就是你多管閒事的下場,乖乖將你身上所有錢交出來,或許我還能放過你。”
秦芩美眸不着痕跡的掃視一眼三人,嬌脣一直揚起笑容,“哦,不放過我?!我也想知道你怎麼的不放過我,其實要錢也可以,只要你們能打過我,我這人一向很開明,只要能打過我要什麼沒有?”
“哈哈,好大的口氣啊!”小偷a哈哈大笑,只覺得秦芩這人在說大話,一個小女娃兒居然不怕還這麼大膽,真是好笑。
“呵呵,你以爲今天你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條小衚衕嗎?趕緊將錢掏出來,不然休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狗子掏出一把刀,雙手花樣的旋轉玩起手中的刀,以此震懾秦芩。
秦芩看着他花把勢的耍小刀,搖了搖頭,右手速度極快的搶過狗子手中的刀,然後很快的在狗子面前飛舞絢爛的耍着刀,刀的影子讓狗子看的暈腦袋,等一分鐘後,秦芩收回手,小刀完好的放在她手中,她脣角似笑非笑,“其實這纔是耍刀,你那就是哄哄小孩兒。”
小偷a和小偷b直接被秦芩這一手動作呆住,小偷b見秦芩耍完後還嚥了咽口水,崇拜的說道,“好,好帥啊!”
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巴掌,“你在說什麼?”
狗子回過神,憤怒的想要搶過秦芩的刀,卻忽然發現自己胸口一涼,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胸口的t桖變成了碎片,只留下手臂的袖子和背後的衣服。
狗子一驚,“你…你…”
“我什麼我?話都說不清還想要搶人,還想要偷東西,真爲你們感到可悲。”秦芩扔掉手中的刀,不屑的冷哼。
狗子感到自己被羞辱,再次從口兜裡拿出一把軍刀,抵住秦芩的脖子,“臭娘們兒,老子也是你可以侮辱的,趕緊將你身上的錢乖乖給我掏出來。”
秦芩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刀,無視的一笑,“知不知道上次抵住我脖子的人下場是什麼嗎?”
“我管你,你們兩個趕緊將她的錢給我搜出來。”狗子呸了一聲,趕緊讓兩人搜錢。
小偷a唉的一聲馬上就要上前,小偷b遲疑不敢上前,歉意的看了一眼秦芩,“對不起了。”
小偷a瞧不起的看了一眼小偷b,自己先跑上前。
秦芩水眸裡閃過冷光,修長的美腿狠狠給了小偷a一踢,同時右手抓住狗子的手腕往前一拉,折斷他拿刀的手,左手手拐用力給了狗子一柺子,狗子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哀嚎。
小偷a則是被秦芩踢到了牆上然後倒在地上,小偷b茫然無措的看着伸出的手,他剛準備搜身,見到兩名同伴如此下場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秦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其實你該慶幸你沒有他們心狠,好好幹個正事,這小偷不適合你。”
“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我手藝都沒有!”小偷b低下頭有些沮喪的說着。
秦芩正要說話,身後有氣息悄悄的靠近她,她眉頭冷下來,長腿朝後一踢,狗子再次被她踢到地上。
“你…你這個臭娘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狗子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狠狠的瞪着秦芩。
秦芩挑挑眉,“哦,我到要知道你是誰?”
怎麼感覺好多人都會在她面前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很厲害嗎?
狗子從地上爬起來,揚起腦袋高傲不屑的看着秦芩,似乎想要說出什麼震驚的話,“我可是秦幫的人,秦幫你知道是什麼嗎?秦幫可是現在川都市最厲害的黑幫,你得罪了我,我馬上叫一羣兄弟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秦幫的厲害。”
他可是用這句話嚇怕了許多人。
秦芩很想笑,她以爲他要說什麼厲害的話,結果居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要是這人知道秦幫的老大就是她,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麼樣?
“哦,秦幫啊,有那麼厲害嗎?”秦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着。
狗子哈哈大笑,“當然厲害了,你得罪我,你註定就沒有好下場。”
“嗯,好,既然你是秦幫的人,那你知不知道秦幫的規矩!”
秦芩似笑非笑,眼底帶着冷意。
“規矩?!”狗子一愣,他怎麼可能知道秦幫的規矩,他其實想要加入秦幫,但是根本沒有資格,上一次秦幫選人,他第一輪就被踢下去了。
“秦幫有一條規矩就是不許秦幫人打着秦幫的旗號在外面胡作非爲,而如果你真的是秦幫人,那麼我好心提醒你,你的下場一定不太好。”
狗子面色漲紅,“你胡說,我怎麼不知道這條規矩?”
“老大,她騙人的,秦幫她一個小女娃知道什麼?她就是在嚇我們的。”小偷a緩過後,站起身走到狗子面前,冷冷看向秦芩。
狗子贊同的點頭,隨後冷冷笑道,“差點被你騙了。”
“哦,騙你們?我可從不騙人。”秦芩說完,直接拿出手機,朝郭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郭魁在那頭點頭,說他就在附近辦事,馬上就過來。
“你耍什麼花樣,你以爲你叫人我們就怕了嗎?”狗子不屑的冷哼,他纔不怕這個女孩兒,最多叫幾個和她年紀一樣大的,未成年,他手上可有刀,怕啥。
“你有人了不起嗎?我也有人!”狗子拿出手機,也打了一個電話,幹他們這一行都有一些朋友,當然朋友都是一行的。
掛了電話,狗子神色洋洋得意的望着秦芩,“識趣的趕緊將你的錢交給我,不然一會兒我朋友來了,你就知道厲害了。”
秦芩脣角含笑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來了大約十個人,年紀和狗子年紀相仿,走路流裡流氣,臉上掛着壞壞的笑容,讓人一看就不正經。
看到來人,狗子趕緊跑了上去,“森哥,這裡有只大羊,厲害着呢,她身上可是有上萬元,你一會兒來大頭的,留些零花錢給小弟就好。”
森哥面色慘白帶着青色,臉頰消瘦,雙眼渾濁,整個人一看就那種吸毒人員。
森哥身後是一羣小弟,走到秦芩面前上下看了一眼秦芩,“就這麼一個女娃兒你居然叫我來?狗子,你連一個女孩兒都搞不定?!”
小偷a急忙上前,討好森哥說道,“森哥,你不知道這女孩兒厲害着呢,剛剛一腳就將我踢到牆上。”
森哥聽完,總算正眼看着秦芩,“呦,女娃兒厲害了,哪裡混的?居然敢惹我們,知道我們背後什麼人嗎?我們背後可是秦幫。”
這羣人每次遇到反抗的人都報出秦幫的名號,而現在川都市很多人都聽說過秦幫的名號,當然會自覺任由這羣人打劫還不敢說話。
秦芩原本早就該離開,不過這羣人居然打着她秦幫的名號在外面胡作非爲,將她秦幫的名聲破壞,她怎麼可能放過。
“哦,秦幫是嗎!你說秦幫的人要是知道你們這麼破壞秦幫的名聲,你們的下場會如何!”秦芩淡淡的說着,聲音很冷。
森哥聽此冷哼一聲,“我們就是秦幫,誰敢說我們!”
“我敢,你面前的人更敢!”一道響亮的男聲響起,隨後就見幾十個人從小巷子走了進來,全部都是黑襯衫,黑長褲,爲首一名男人長相魁梧,身材魁梧,戴着墨鏡,在幾十個人的擁促下走向小巷子,整個不寬的小巷子被擠滿。
森哥以及身後的一羣被嚇了一跳,狗子直接躲在森哥後面。
這一羣人明顯就不好惹,個個神色肅殺冷漠,走路的姿勢也整齊,根本就不是森哥這羣小偷混混能比得上的。
“這位大哥,您來這裡……”森哥從包裡抽出一根好煙走到爲首的郭魁面前疑惑的詢問,“您是不是走錯了,我們這裡沒什麼事情?”
“老大!”郭魁無視森哥的討好,走到秦芩面前,低下頭恭敬的開口,他身後幾十個人全部低下頭,整齊的喊着老大。
有路過的人走到這裡,全部嚇得趕緊跑開,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幫辦事,他們可不敢看熱鬧。
“嗯!”秦芩淡淡的點頭。
森哥手中的煙掉落在地上,狗子直接癱軟在地上,森哥身後的人目瞪口呆,小偷a一副震驚的樣子,小偷b吞了吞口水,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個大概十八歲的女孩兒居然是什麼老大?他一定是沒有睡醒,或者在做夢吧!
“老…老大!什麼…什麼老大?”森哥的舌頭好像打結的詢問,聲音害怕,他是不是招惹了什麼大人物?
“什麼老大,你連你面前是誰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帶這麼多人來這裡?”郭魁身後一名黑衣人冷聲說道,“我們是秦幫的,這位是我們秦幫老大。”
碰~
兩個倒地的聲音響起,森哥轉身,看到的是狗子和小偷a倒在地上。
而他腿腳也是軟的,這面前的居然是秦幫的老大,他們還一直用秦幫的名聲在外面炫耀,這…這…該怎麼辦?
“這羣人說他們是秦幫的,郭魁你給我看看是不是我們秦幫的?!”秦芩聲音很淡,聽不出起伏,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嚇白了臉。
郭魁身後的黑衣人低聲上前低下頭回答,“老大,這幾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秦幫的人,就憑他們的樣子,秦幫也不會要,一看就是吸毒和小偷,秦幫不會要這種無所事事的人。”
秦芩點頭,她當然知道她自己幫派是什麼樣子,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打着秦幫外號在外面炫耀敲詐,她當然要好好治治,讓別人知道她秦幫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老大,是我們錯了,我們只是想要加入秦幫罷了,所以纔會用秦幫的名聲在外面,其實我們沒有做什麼,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森哥猝不及防的跪在地上,大手想要抓住秦芩,卻被郭魁打開,他不敢再抓住秦芩,只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着。
狗子只覺得自己如晴天霹靂,整個天都黑了,他原本還在洋洋得意,一會兒能有個千元收入,這個女孩兒即使叫些人能叫什麼名堂來,最多不過就是和她年紀相仿的人,卻不曾想居然是秦幫的人,秦幫的人都算了,他們叫這個女孩兒是老大,怎麼可能啊?秦幫的老大怎麼會這麼年輕啊,這不是自己害死自己嗎?他現在已經欲哭無淚,能想到自己以後的後果。
想到剛纔女孩兒說的那句話,問他知不知道秦幫的規矩,原來真正秦幫的人不能打着秦幫的名號在外面胡作非爲,不然後果不好,他這個冒牌的居然敢打着秦幫的名號敲詐了那麼多人,可以想象他後果會怎麼樣?
“老大,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真不知道。”狗子和小偷a在地上爬到秦芩面前,兩名黑衣人上前直接給了兩人一踢,阻止兩人接近秦芩,他們老大豈是這些人能碰觸的。
狗子和小偷a被黑衣人踢到地上趴着,下一刻再次起身跪在地上爬了過來,大聲的求饒。
“秦幫規矩就是不得秦幫人打着秦幫旗號在外面做壞事,違者五十鞭子,你們這些人不是秦幫人還打着秦幫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直接帶回去打八十,活下來的就放走,沒有活下來的就扔去喂狗吧。”
郭魁揮手身後幾十名黑衣人就要上前,森哥和其餘人巴不得昏過去,狗子和小偷a軟在地上,渾身無力,神色僵硬害怕,“不要,饒過我們吧。”
“老大,這位大哥,我們不過是來幫忙的,放過我們吧,我們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您的事情,您就放過我們吧。”森哥直接哭出聲,他難以想象被抓進秦幫的後果,八十鞭還不直接將他的身體抽死。
“怎麼回事?”
十多名警察走了進來,森哥見到警察一喜,“警察,你可要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被他們抓去啊。”
“誰那麼猖狂敢抓人?”
秦芩轉過頭看向來的警察,柳眉微挑。
來的十多名警察原本冷漠的表情在看到秦芩後,原本冷漠的表情忽然一變,全部湊上前,“秦芩,你怎麼在這裡啊?”
秦芩含笑,朝一羣警察淺笑開口,“其實我準備回去的,這羣人忽然想要搶劫我!”
這羣警察赫然就是當初見過秦芩的警察,也知道秦芩的厲害,敢獨自闖進賊窩,警察局的人現在都還在討論,並且從席隊長的口中知道眼前的女孩兒秦芩已經是秦幫的幫主,自從秦芩當上了幫主後,秦幫可是遵紀守法,讓他們警察少了許多工作,這些警察談起秦芩無不是佩服。
“什麼?居然有人敢搶劫你,膽子太大了!”爲首的是那次和秦芩一起抓人的女警察。
森哥一羣人下顎差點掉落,這怎麼回事?警察和黑幫老大認識,並且看着情況好像很熟,原本還在期望不被抓進去,現在看情況慘了。
森哥眼睛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森哥,森哥,你別嚇我們啊!”森哥一昏迷,他的小弟全部嚇得起不了身。
秦芩的目光看向森哥,揚起笑容,“昏迷的一樣擡走,既然昏迷了,那麼多打幾鞭就醒了。”
躺在地上的森哥原本蒼白中帶着青色的臉瞬間變得漲紅,然後就見森哥從地上蹦起來,“我醒了,我醒了,不要多抽我。”
一羣警察和秦幫的面色黑線的看着森哥。
森哥臉上冒出許多冷汗,他沒有想到自己假裝昏迷居然被這個秦幫老大看出來,果真不虧是當老大的人那麼厲害。
秦芩冷冷一笑,在她面前做戲。
“既然你們來了,那麼我秦幫就不插手了,畢竟我秦幫很忙的,這羣人不僅要打劫我,還吸毒,我向你們應該會好好對待他們的吧。”秦芩朝一羣警察說道。
女警察用力點頭,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這羣人今日落到我們手上肯定不會好過,竟敢打劫秦幫老大,膽子也是很大的,既然膽子大我們當然要會會,你們說是吧兄弟們。”
“當然了。”一羣警察笑着迴應。
森哥啊的一聲,這次是真的昏了過去,狗子和小偷a面色死灰,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警察上前狠狠的踢了幾腳小偷混混,“好好跟着我們走吧,說不定一會兒還能好受一些。”
一羣小偷自覺的跟着離開,就怕不聽話到警察局受罰越厲害。
小偷b低垂下頭,跟着大部隊朝外面走去,秦芩目光看去,“等一下。”
小偷b的步伐頓住,押着他的警察愣住,“怎麼了?”
“這人放過吧,沒幹過壞事,只是一時迷途罷了。”秦芩低聲說道。
警察一愣,下一刻放開小偷b,小偷b驚喜的朝秦芩道謝,其餘小偷羨慕帶着有些嫉妒,爲什麼這人能被放過,他們就要被抓。
“走吧,這次好運下次可沒有那麼好運了。”
秦芩說完在秦幫的擁簇下走向外面。
小偷b狠狠咬牙,突然上前攔住秦芩的步伐,“我想加入秦幫,讓我加入吧,我什麼苦都能吃。”
秦芩停下腳步,斜眼看向小偷b,“你以爲秦幫什麼人都可以加入嗎?”
“我知道現在的我不合格,但我會努力的,我會證明給你看。”小偷b堅定的看着秦芩,目光閃爍亮光。
秦芩揚起笑容,“好,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嶽明!”小偷b嶽明挺起胸膛堅定的說道。
“嗯,郭魁,讓他進入到秦幫,一個月後如果不行,讓他自己離開。”
郭魁點頭,看了一眼嶽明,“跟着我們。”
嶽明自覺地走到郭魁身後,與秦芩一羣人走出小巷子。
秦芩讓郭魁回去,不用送她,她自己會回去。
郭魁與其餘黑衣人離開,嶽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芩,跟着郭魁離開。
女警察走到秦芩面前,伸出手,“秦小姐,我叫鄧芝,上次因爲事情緊急沒有和秦小姐打過招呼。”
秦芩伸出手與鄧芝握了握手,“如果沒事,我先離開了。”
“等一下,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秦小姐幫幫忙?我知道有些突兀,但是這件事情讓我們困擾很久了,我想以秦小姐的能力一定能解決。”
鄧芝似乎思考許久才說出來,秦芩揚眉,“什麼事情需要我?”
鄧芝深吸口氣,“其實這件事情,隊長不讓我們找你,是這樣的,這半個月來,我們接到了兩個報案電話,一次是半個月前,一個人被碎屍到下水道,一名清潔工人報的警,而剛纔我們又接到報案,說一個小區裡面一家三口被入室盜竊後碎屍,隊長帶人到現場了,我們接到報案電話到這裡來。”
“這件事情我們查了半個月都查不到線索,引起許多市民恐慌,我希望秦小姐能幫助我們。”
鄧芝遲疑片刻後再次說道。
秦芩聽到碎屍案,神色一沉,“我就是一個算命的,你們難道想要我幫你們算命找兇手?你們太看得起我了。”
鄧芝聽到秦芩這麼說,神色有些低迷,“我知道有些麻煩你,也讓你很困擾,但是這是幾條人命,我們現在只懷疑這是同一個人乾的,如果這人一直逍遙在外面,一定會殺更多的人,秦小姐你就當我們求求你了。”
“秦小姐,求求你了。”還有兩名警察等着鄧芝,聽到鄧芝祈求着秦芩,也跟着附和祈求道。
秦芩看了一眼鄧芝,又看了一眼天色,“嗯,我可以跟你們去一趟,不過我這人可不是好人,既然找我算命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上次你們警局還差我五百萬,我就不計較了,這次怎麼也得給個五百萬吧。”
聽着秦芩這麼說,鄧芝幾名警察抽了抽脣角,這秦小姐這麼有錢,居然還跟他們計較錢。
秦芩目光淡淡的掃視一眼鄧芝幾人,“別在心裡腹議我,誰能爲別人免費辦事?我當然要爲我的利益着想。”
鄧芝幾人一驚,露出羞紅的面色。
秦芩纔不管幾人,直接坐進警察車裡面,“走吧,去看看。”
碎屍案小區在離剛纔的小巷千米遠,是一所有些陳舊的小區,外面圍滿了許多羣衆,全部對着小區指指點點,臉上還露出後怕的表情。
“陳家三口都被碎屍了,這到底是誰做的,簡直太殘忍了了!”
“這殺手簡直喪心病狂!”
“太慘了,聽說地上全部都是血啊!”
“這麼好的一家人真是可惜了。”
“是啊,陳先生和陳夫人都很和善,到底是誰看不慣這麼殘忍。”
警車按了喇叭,擁擠的人羣三口,聲音不斷的傳到秦芩的耳朵裡,她透過警車車窗看向外面,衆人臉上都帶着憤怒和害怕,她淡淡的收回目光。
警車開進小區,警戒線拉在一棟樓前,秦芩和鄧芝幾人下了車。
樓層外有好奇的羣衆看着秦芩,見她年紀輕輕,穿着普通的衣裙,根本不像是警察,隨即互相交頭接耳。
“這誰啊?居然和警察一起下車?”
“不知道,這麼年輕肯定不是警察!”
警戒線內,相熟的男警察見到秦芩,露出驚喜的笑容,“秦小姐,您怎麼來了?”
秦芩微微一笑,走上前,“來看看。”
“您來肯定能幫我們,這次破案有希望了,這次的罪犯簡直喪心病狂。”
等男警察說完,秦芩和鄧芝一羣人上了樓。
碎屍案發生在三樓的301住戶,住在裡面的是一家姓陳的住戶,兩夫妻歲數都是六十歲,兒子和媳婦出去打工,只有父母和一個十五歲的孫女兒。
今天下午鄰居下班回家,看到對面的門居然打開,好奇的看了一眼,下一刻就嚇得倒在地上,大叫起來,驚動了許多人,打開門後這才發現陳家三口被碎屍在客廳裡面,鮮血流了一地,三顆頭對着門口,神色驚恐。
嚇得看到的人嘔吐,渾身發軟。
秦芩和鄧芝走進301住戶,迎面就看到席越背對着他們,站在客廳沉思,而其餘警察則是各自作做着自己的事情,屍體已經被法醫帶走,只剩下一大攤血。
秦芩和鄧芝剛剛進去,席越就轉過身,看到秦芩的那一刻一愣,“你怎麼來了?”
鄧芝跑上前,走到席越面前低聲說道,“隊長是我請秦小姐來的。”
席越緊緊盯着秦芩一眼,眼底有着掙扎,隨後走上前,“對不起打擾你了,我一直不讓他們麻煩你的。”
“我不是白來,你們是花了錢的,不過我不敢保證自己就能幫上忙。”她還沒有用過鬼眼這樣看,因爲那幾個人都是死人,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死人身上看到畫面。
“秦小姐你一定可以的。”鄧芝在一旁感激的說着,她可是見識過秦芩能力的。
秦芩笑了笑沒有說話,席越在一旁沉聲說道,“這本該是我們警察的任務,但是現在這個人特別的兇殘,並且反偵察能力特別的厲害,如果單靠我們查,恐怕會有很多人有危險,所以這一次麻煩你了。”
席越鄭重的說道,他破了這麼多案,這是第二次靠一個女孩兒,雖然這女孩兒並不簡單,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羞愧。
秦芩點點頭,既然收了錢她當然要盡力了。
越過幾人,秦芩走向客廳,看到眼前一幕,即使見過許多大場面的秦芩也不由閉上眼睛,平靜自己的心情。
血腥到無法形容的場面,殘忍到無法看下去的場面,一地的鮮血,一地的肢體。
兩名法醫一直在做着工作,見到秦芩來面色不改的將肢體將在透明袋裡面。
秦芩目光陰沉的看着面前的一幕,那頭顱正對着她,似乎在訴說死前的恐慌,似乎在祈求有人能抓住兇手幫他們報仇。
秦芩的視線越過兩顆頭顱,看向客廳沙發上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兒,渾身衣服被撕碎,身上佈滿青紫,臉頰上有明顯的指印,雙眼瞪大,眼球突出,驚嚇的表情呈現在衆人面前,這個未成年女孩兒在死前經歷了非人的對待。
秦芩站在那裡一直面不改色的的看着,讓鄧芝和席越以及其他警察不由佩服。
一名法醫擡起頭看向秦芩,見她面色不改的站在那裡倒是詫異,站起身走向席越,“席隊長,兇手很聰明,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來。”
席越明知道這個結果,面色陰沉的點頭,“女孩兒身上有線索嗎?那指印有指紋嗎?”
“沒有,女孩兒看着像是被侵犯過,其實沒有,她還是處女。”
席越一愣,看向唯一沒有被碎屍的女孩兒,“還是處女?”
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個被侵犯過的樣子,這兇手怎麼可能沒有碰過女孩兒?
秦芩回過頭來,走向席越,她剛剛已經用鬼眼看過了。
“席隊長!”秦芩淡淡的開口。
席越看向秦芩,“秦芩,怎麼樣?你算到了嗎?”
秦芩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算是算到了吧!”
席越提起的心鬆了下來,趕緊問道,其餘警察也緊張的看向秦芩。
“這一次算命我只能告訴你兇手的特徵!”
這一次的算命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血腥還是是死人的原因,她看是看到了,但是非常的模糊,全程都是血,好像一個電視機面前有一層布擋住眼前。
她看到了兇手的作案,看到了這三人的驚恐,能親身的感受到那種害怕和恐慌,這是第一次她不願意多看的畫面,血腥中充滿着悲痛和憤怒。
“好,只要有兇手的特徵也好!”席越點點頭,只要用兇手的特徵,他們也好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