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煉丹師
有一絲後怕,修七毓看着這些黑線,眉頭緊皺,那些黑線穿越過人體之後,帶走了這些人的生命,且在修七毓關注這些許久之後發現,這些黑線穿過人體之後,會壯大一點,僅僅是一點,若非修七@?毓觀察仔細,怕是這一點也無法看到。
“這位修士好運道啊!瞧你們剛纔那一批人,唉。”修七毓正沉浸在自已的思緒當中的時候,身旁不遠處的一個男修笑着與他說道。
他孤身一人,但卻有元嬰期頂峰的實力,但與這裡的人相比,他這般的修爲也是極低的,且在別人眼底也是幸運之極的人了。
“是啊,剛纔真是驚險,不知這位前輩可是看透這裡有什麼詭異之處?”修七毓帶着十分疑惑的神色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這地方實在是詭異,我王若雖說是元嬰頂峰的修士,卻也是無法看透,修士且看。”他目光微側,讓修七毓朝着那魔仙宗的王玉仙望去,“這個女人是此地厲害的人物之二,估計連她也是不清楚這詭異之處。”
修七毓朝着王玉仙望去,發現此女眉頭緊皺,而她身旁已經少了一個護衛,這個護衛少說也有化神期的本事,但卻也是逃不過黑線的索命。
修七毓心底更是疑惑不已,決定再冒一冒,他運氣那術法,看看能否逼迫那黑線而出,爲他所用,若是能爲他所用,這一絲黑線恐怕會成爲他極其厲害的一件寶貝。
能瞬間奪取化神期修士的命,怎能讓修七毓不激動呢。
原先那所吸收的天地規則之力,他也是試圖逼迫而出過,但跟發無法逼出,只能讓其退出眼瞳所在,但最後還是會迴歸他的眼瞳所在,這一絲黑線同樣。
修七毓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看來他的修爲還太低,現在還無法參透這一絲黑線和那些天地之力的所用之地。
既然現在無法參透,修七毓也無費那個神了,而且黑線吸收進體內也無事,其餘的便也全部吸收了算了,反正那一絲黑線也足以要了他的命,可他卻又沒事,不如照單全收。
這般想的修七毓終於有開始了當初入煉丹之時所吸收天地規則之力一般的瘋狂吸收。
時間一分一毫的過去,外面的修士除去了那些敢於冒險,最後死傷大半的人,再也沒有敢進入之人了,終於城門口安靜了。
大家心驚之餘,想到邪王書的所在,一股熱血把剛纔的驚險所帶來的心悸給衝散了,有些人已經往城裡衝去了,打着比別人早到便能得到更多的心思,蜂擁而進城門了。
反倒是那幾個修爲高深的老怪,對於此處卻多有留駐,等無人敢闖後,才都進了城門。
修七毓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那雙帶着白色的眼瞳已經染了一層黑色,乍眼一看,已經不怎麼引人注意了,但這點他自已是不知道的,看到身旁已經很少人了,修七毓終於也帶着半蛇走進了城裡。
一進城門,一股暴虐之氣突然向他衝擊而來,這股氣息如同靈力一般,若非修七毓對於靈力的喜怒自從修煉至古火決第四層別有一番體悟的話,他也是感受不出這股力量的。
彷彿與無名之城裡面所感覺到的靈力相差不多,不同的是,所造成的效果。
這股暴虐之氣進入人體後,會使得不少人產生脾氣暴躁,易怒的情緒,這點從旁邊已經有不少人鬥毆鬥法便有所證明了。
“這枚花骨丹是我的!你敢與老孃搶奪!”
“花骨丹乃是恢復青春之美的靈丹,你一個老女人還要來做什麼!”
“我乃臨天老祖,這屍王爐老夫要定了!”
“哈哈,想得美,讓你見識見識老夫的手段,再讓你說如此大話!”
沿途不少鬥法的聲音傳來,修七毓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因爲他終於看到了這條街的全貌,或者說,沿途小攤和商鋪所賣的東西。
這裡除了人之外,完全是一座修仙城,裡面有商鋪,修仙坊市,賣的大多數靈丹妙藥、奇門遁甲、法器等等,這些東西都沒有人看守,甚至是任人隨拿。
看到這些,或許就算沒有那股暴虐之氣,那些人也會衝動而爲的,畢竟這些東西在很多人眼底都是寶貝。
修七毓眼神凝重,他在一間古樸的門店之內看到了三個人正在爲一件東西爭奪不休。
看到此物,修七毓也有些火熱了,爲了確保萬一,他再次仔細看了一遍,發現這裡的一切都不是幻覺所化,才身形飛速移動朝着那處而去。
那是一個煉丹爐,是修七毓迄今爲止看到過的最頂級的一個,不說其他,就觀其上面的丹氣,就說明此丹爐存世已久。
能用此丹爐煉丹,事半功倍,而與這丹爐想比,他儲物袋中的那個現下所用的丹爐在年份上就相差太遠,根本無法與之相比,身爲一介煉丹師,自然對丹譜丹爐這些東西有着不能遏制的慾望了。
“哼!一介小輩也敢於與老夫搶奪這丹爐,真是後生可畏啊!”一個隱隱佔據上風的老者終於拿到了丹爐,看着飛奔而來的修七毓,露出近乎嘲諷的冷笑,手中的黑色權杖往地面一跺,頓時讓那幾個受傷的對手都退居了幾步,一股強大的靈力威壓朝着修七毓撲面而來。
若是想以這股威壓逼退尋常元嬰初期的修士,很是容易,但他面對的是修七毓,卻是不能了。
只見修七毓從懷裡掏出一把長劍,輕輕一揮,就把那無形的威壓之氣給斬斷,爲他讓開了路來。
那元嬰後期的修士看到這一目,眉頭微皺,心下驚訝,但面上卻不露絲毫,嘴角扯出一個殘忍的笑後,手上的黑色權杖再次一跺,這次卻是一股有形之氣化作一把利劍,朝着修七毓而去了。
那幾位與老者敵對之人看到這一幕,退無可退之下無奈的朝着店鋪外面飛離而去,這個老者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再留在此地怕也是撈不到好處,還不如去外面再看看,且此地的寶貝如此之多,損失一個丹爐也不過如此而已,雖然那個丹爐的品質真的讓他們覺得很好。
那行人與修七毓插肩而過,爲這小子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行爲留下幾個冷笑後,紛紛御劍而去了。
而正在此時,那有形的黑色利劍朝着修七毓迎頭劈去,來勢十分洶涌,若是真的落實了,非死即傷是肯定的!
那老者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正要把手中的丹爐放進自已的儲物袋時,他被餘光掃到的一幕給震驚到了。
只見一把銀色的利劍,就這麼直衝衝的把他的黑劍給劈開,那把利劍眨眼便在他的頭頂了。
老者急速的退後,但頭皮卻是被那銀劍給傷到了,一道血痕頓時出現在老者的額頭之上,讓老者的面色除了陰霾更是多了一份毒辣之色。
“好,好,倒是老夫小瞧了你這個小輩!”那老者怒極反笑,黑色權杖一轉之下,竟然形成一把黑劍,這把黑劍之上佈滿了一道道的金色符文,看上去十分神秘,老者嘴裡更是低沉的唸誦着咒語神秘的。
修七毓哪會等他念完再攻擊,他一擊不成,立馬開始下一擊,兩人纏鬥之間,修七毓額頭見汗,老者不愧爲元嬰後期的修士,不得不說,修七毓在不使用古琴和一些厲害法器之下,還是無法傷及的,但此刻他沒有太多的時間,所以隨着他與老者動手檔口間,趁老者不注意,他一拍儲物袋,放出了鬼狐。
鬼狐的速度在無名沼澤那是公認的。
若是那元嬰後期的老者一早便有鬼狐對付,那他鬼狐的速度在這裡怕是派不上什麼用場,但若是出其不意,卻是容易得手多了,且在修七毓不停地顫鬥之下,更是容易。
吱————一聲歡快的叫聲,代表鬼狐把東西弄到手了,修七毓露出一抹極淡的笑容,立馬轉身走人,毫不戀戰。
或許是認爲修七毓玩的遊戲結束了,但跟他玩的同伴卻不放過他似的還要追來,在一旁十分安靜的半蛇覺得煩了,他的尾巴已經化作雙腿,儘管有些不習慣,但那是那人“強烈要求”的,他也不想爲了小事惹他不快。
但就算沒有尾巴,一腳踢飛,也是可以的。
於是剛纔修七毓滿頭大汗才解決掉的元嬰後期修士,就被半蛇給一腳踹飛了。
看到這一幕,修七毓搖頭失笑,這頭靈獸雖然十分聽他的話,但畢竟還不是他的靈獸,無法直接下命令,但能看到他動手,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其實若拿着丹爐的人是化神修士,修七毓就會試圖讓半蛇出手,畢竟他想要那丹爐,又有幫的上忙的助手,這不用白不用,的確是這個道理啊。
一路上,修七毓到處看到令人熱血的寶貝,再有不錯的,修七毓如法炮製,一路搶奪而來,他的儲物袋更是裝的滿滿的,收穫頗爲豐盛。
飛了一天之後,修七毓終於在一處房舍面前停下了,不是他不想停,而是發現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問題,就算沿途過路之處,皆是不同的店鋪商鋪和不同的寶貝,但他總覺得他在這個城裡繞路,彷彿進入了一個迷宮一般走不出去了。
這個感覺在飛了一天後終於確定了。
就算這座城再大,也是有盡頭的,它可不是什麼天極大世界的主城,聽說一個元嬰修士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把這個城市給飛完。
尋常修仙城,也不過那麼點地方,絕對不會和現在這般,一天下來還沒有什麼發現的,所以修七毓心底疑惑的停了下來,而在這會兒,大多數修士也看出了此地的不同尋常之處。
其實若是沒有那些個奇珍異寶,這些修爲通天的修士們早就應該發現了此地的寶貝。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不管你的修爲多高,你都能碰見比你修爲高一界才能遇到,並且用的上的寶貝。
那魔仙宗和幾大門派的人同樣,他們此刻也正爲這座古怪的成奇怪着,只是越奇怪詭異的地方,說明所在的寶貝越是驚人,此刻邪王書在此的這個消息,許多人都開始信了。
“玉護法也是發現了不同之處吧?”幾大毒門之首都不約而同的聚首到了一處地方,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三方人,這三方人其中一方乃是這個世界的萬毒門,萬毒門的嚴翼想來是練毒高手,更是坐擁百毒經,他身旁雖看似只有十來人,但只有區區五人是元嬰期的,其餘都是僞裝成元嬰期的化神期高手,這十來人,一半是他萬毒門的客卿,一半是憑藉嚴翼的身份所請來爲他萬毒門助陣的。
只是嚴翼沒有想到的是,那邪王書的消息被透露了出去,來的竟是些大能修士,他們一行人在這些人眼中怕是什麼都不是,但他嚴翼卻有着不同尋常的眼光,這也是他爲何能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並且隱隱成爲這個世界的毒門之首的道理。
沒有點本事,擔不起這個大任。
這一天一來,他用於發現了這個地方的詭異之處,此地雖看似不是迷宮,但卻是一個真正的迷宮,只有找到陣眼才能突破此地。
他花費了許久,更是耗費了十年的陽壽,才找到這個地方所在,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已經是最晚來到的。
嚴翼朝着那些人望去,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就算比他早來又如何,就算找到陣眼又如何,還不是拿陣眼沒有辦法。
“大家可不許藏私啊,各顯神通爲好,若不然大家都耗在此地,算個什麼事兒啊。”說話之人乃是富老怪,這人已經出了好些辦法,但都沒有破開這所謂的迷宮,挫敗的同時,不由的說道,他所在意的絕非什麼身份門派之類,他很多時候就是一個單純的煉丹瘋子,能讓他得見邪王書,比什麼都重要。
“富前輩說笑了,此地的古怪,絕非一兩日便能想明白的,就算那城門之處,莫名使人變成人乾的詭異之處,我等就沒有破解,姑且算它第一關,這第一關我們憑藉運氣纔來到此地,這第二關,還不知要憑藉什麼呢?單說陣法吧,這裡也有不少陣法師,但他們都沒有辦法,讓我們這些門外漢如何是好?”華玉秋說的無奈,但語氣間充斥着一股對富老怪的嘲諷。
“哼!你的無能不能代表大家都無能吧。”富老怪毫不留情的說道,眼睛落在華玉秋的身上十分不懷好意。
華玉秋當下心氣,但對方修爲高深與她,一時之間也只能忍氣吞聲,場面很快陷入了僵局。
一天一夜很快過去了,諸多陣法師各顯神通,最後還真的被他們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此地算是一個十分龐大繁雜的陣法,這陣圖可從那城門便開始,一旦進入,便不能出去,這也算是第二關,他們衆多陣法師耗費無數人力和物力,才得出了這陣法的大致五大管卡。
一爲運陣,二爲困陣,三爲生死陣,四爲仙魔陣,五爲虛無陣,最後進入虛無陣才能在陣眼所在找到此陣所要保護之物。
“這第二關爲困陣,是爲何解?”有人提出了問題,也是大多數所關心的問題。
“這五大管卡也是我們耗費了太多,更有數百年的壽元加諸到裡面,才能一觀此陣的大致走向,若要說如何破關,其內複雜,更是不必說了,佈置此陣之人,讓我等望塵莫及,說破關,我等更是不知如何去破纔好,但觀字面上的意思,還能參悟一二,這困陣兩種因素組成,只有破了這兩種因素,才能真正破除掉第二關,只是這兩種關鍵的因素是爲何,卻不是我等能參悟的了。”
“說到底,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富老怪冷哼了一聲,顯然非常不滿意這個答案,衆多陣法師一時氣急,這可是他們耗費了諸多才得來的結果,卻到頭來只得到這麼一句話,莫說其他人了,就說富老怪這邊的陣法師,也是心頭憤怒的很,只是這富老怪修爲通天,才無能敢說他罷了。
“這兩大因素,是爲何,纔是我們現下要想的。”王玉仙俏臉生寒的說道,“所謂事爲反常即爲妖,我們一路走來,最離奇莫過於那遍地的寶貝,不管何種修爲都能看到一些令自已熱血的寶貝,但大家想想,大家可有看到什麼洪荒巨寶,或者說非常了不得?”
王玉仙這話一問出,頓時讓許多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
“要說巨寶,倒也有,只是不管哪樣,都是我等知曉之物,莫不是這裡只有我們想得到的東西出現,又或者說,是根據我們欲想,纔出現的寶貝!”
“那這些豈非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