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綠色的足療,其實真的是一種享受,當然,黃色的對男人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稍微有些滾燙的熱水燙的毛細孔微微張開後,懂得穴道的按摩師從左腳的穴道依次按下去,每一個反射區都對着着一個臟器,哪裡有問題捏起來就會疼。
小樂還好,這麼年輕自然沒什麼毛病,就是捏到頸椎反射區稍微有點疼,她一喊疼,按摩師更加卯足勁朝着疼的地方下手,不把人疼的淚眼汪汪絕不停手。
不過等被人家捏的死去活來的勁兒過去,身上倒是真輕快,懶洋洋的鬆弛感。
她這邊疼完了,於百順那牀的男按摩師說話了,“先生的身體有點虛啊,這裡按下去有咯吱的響聲,氣血瘀滯。”
於百順本來就被這粗暴的大老爺們捏的疼的冷汗涔涔的,就因爲小樂在,強忍着不喊,還面帶微笑的裝叉,但人家這麼一說他可不幹了,騰一下坐起來,嚇的人家不敢按了。
“我腎不虛!”媽蛋,男人的尊嚴豈容質疑——尤其是當着未來媳婦的面兒,這項重要功能一定要說的明白點兒!
他這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得,渾身毛恨不得都炸起來了,小樂噗嗤一聲樂了。
“六味地黃丸,膠囊了,治腎虧,不含糖。一粒更比六粒強~”
於百順臉綠了紫青了又黑,尼瑪別跟哥嘚瑟,再說就給你丫拽到那個愛情鳥賓館來個三天三夜xo夜,一展雄風!
按摩師趕緊解釋,“先生你聽錯了。不是腎虛,是身體有些虛,不一樣的!”
“老子哪兒也不虛!”於百順又躺回去了,稍微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滿的抗議。他可是精裝猛男,哪兒都不能虛!
“不知道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是否經常熬夜又經常超強度的體力運動?雖然還年輕,但這麼拼下去長期積累身體還會吃不消的,過個十多年,高血壓心臟病頸椎腰腿病都該找上身了。”足部按摩講究的就是養生之道。
這些話小樂聽起來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自打倆人一起重生了,他爲了賺錢沒日沒夜的忙活,白天炒那麼多大鍋菜再蹬着三輪往工地送,還要給她做飯送飯,下午串肉串晚上出攤烤串。忙活一整天回到家收拾那些傢伙式再把明天的菜都切好,忙活完也到半夜了,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起來。
這麼連軸轉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他嘴上不說可她心裡也多少明白點,他這麼努力肯定跟自己脫不了關係。
他要養着家裡的弟妹母親,但是那些開銷他做廚師就能賺出來,他經常說她的學費就包在他身上,說是倆人合夥做生意。實際上她除了剛開始那幾百塊錢也沒付出什麼。
這麼一想,對他的內疚倒是多了幾分。
“沒事,年輕時不流點汗到老了就該流血了。”於百順眼角的餘光瞄到小樂把眼睛閉上了。就怕她多想,儘量把自己往勵志有爲青年上靠攏。
其實這貨心裡陰暗着呢,真實想法是年輕時不努力攢老婆本,娶不到心愛的小樂樂自己的“千兒萬女”只能在左右手互博當中被馬桶以及手紙吸收,那將是怎樣的悲哀!
按摩完了,倆人的身上都輕鬆了。喝了一大杯溫開水排毒,每個毛孔都透着舒暢。
只是小樂的心裡好像更沉重了。她總覺得自己欠於百順的太多,前世是這樣。這輩子還是。
這小臉上的烏雲密佈看的於百順極爲窩火,他精心想出來的解壓好地方,他自己也被男人揉腳了,還差點陷入腎虛的危機裡面,犧牲這麼巨大這小丫頭咋還不開心?
結完賬,帶着墨鏡的男按摩師追了出來,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問小樂,“那個,你說的那個膠囊了不含糖的那個藥,哪兒能買到?”
小樂和於百順對視一眼,他嘴角抖動,小樂掐了他一把他纔沒笑出聲來,腎虛是男人最不能說但也最心痛的打擊啊......
有了這個小插曲,小樂出來時已經沒那麼沉重了,“他們都不知道咱們在說什麼。”
因爲是一起回來的,有些話只有她和他聽得懂,倆人有時候說兩句未來的流行用語,都覺得特別親近。
於百順趁熱打鐵,“咱倆就是這世上最親的人,真的,我可不是不孝順啊,雖然我有媽有弟妹,但誰也沒你親,咱倆可是一起被拍回來的,這世上就我跟你多了別人沒有的回憶。”
“別介,你這麼說我可擔不起,你應該說爹親孃親沒有毛(主)席親!”
“咋就擔不起了?那燈要沒拍下來你現在都成我媳婦了,說不定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就算拍回來了,那也是一起回來的,這麼算起來不但同年同月同日死,還同年同月同日生了呢!
“哪有那麼快就有小孩了!”小樂隨口的糾正他的沒常識,才一個月而已,就真有孩子還在肚子裡趴着呢,她生活作風良好,又不能讓他喜當爹,哪兒那麼快就打醬油——呸!
她臉紅了,發現自己被他帶溝裡去了,好端端的怎麼扯上孩子了,要純潔,純潔造嗎!
他偷偷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努力讓自己憋着笑別得意的出聲,嘿嘿,娃兒會有滴,表急麼!
“我沒別的意思啊,你看我都把你當成我最重要的親人了,無論你將來跟誰好了給誰當媳婦了,你都是跟我生死同年的親人。”當然,那個誰的唯一候選人就是他,誰敢動她就得踏着他的屍體過去——真踩過去也不把樂樂讓給別人,屍體也得變成喪屍咬情敵兩口!
她低頭,這些比較煽情的話總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
“別總想着家裡那些不靠譜的人,真要在乎你就不會讓你傷心了,你這麼拼命的練琴真就能找到你心裡的家?與其一開始就投入那麼大的期望回頭再失望,不如把目標訂的低點,你不是還有我麼,我肯定不能讓你傷心。”
她這麼努力的練琴,除了自身喜歡,她那個被心機婊牽着走的老爸以及從未謀面的老媽肯定也佔了很大因素,這傻寶肯定覺着把琴拉好了就能討父母歡心,當然她自己肯定不會承認這麼幼稚的事兒,但依照於大款兩世猴精的犀利,早就看透她潛意識裡這些小姑娘纔有的想法。
她犟的不肯長大,甭管有多獨立,靈魂深處總有個吵着要回家的小女孩默默的哭。
她倒吸一口氣,他說話要不要這麼直白!一直不願面對的事就讓他這麼坦然的說出來,她覺得有點難堪。
“我爸已經跟前世不一樣了。”總歸是自己的老爸,他憑什麼斷言她最後一定會失望了?
這跟小刺蝟似得,於百順心裡小小不爽,啥時候她能對他跟對她爸那樣該多好。
“我又沒讓你二選一,這又不是爹跟老公掉河裡你救誰的傻b問題,我的意思是你就把我當成你親人,我家就是你家,然後你那耳根子軟的老爸對你好了,你就倆家,要是他再跟前世一樣,你還能保個本有我這個家,怎麼算都不虧。”
他心裡的算盤打的精明,甭管孃家給不給力,他這個婆家可得給她收拾的妥當。
小樂鼻子有點酸,這麼多天的壓在心裡的石頭就被人家直白的挑明瞭,她有點不舒服,她的小秘密被這個大腦袋小眼睛的男人看透了。
“你瞅瞅你這小心眼兒的小丫頭片子,你平日都怎麼損我的?什麼腳跟淨皴啊,大腦袋的土大款啊,你先是踐踏了哥的*又蔑視了哥的靈魂,你說我啥時候跟你一般見識了?我就隨口說你兩句,這小臉繃的跟什麼似得,你說你有啥地方哥沒看過?哥又有啥事是瞞着你的?哥跟你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跟我藏着掖着有意思麼?”
這貨爲毛說什麼話都那麼滴木有格調,他有必要一再強調她倆之間那點不純潔的往事麼!
小樂被那句“啥地方哥沒看過”惹的害羞了,還有點跳戲——想當年這貨對她可是各種讚不絕口,辦個事兒吧,非得從頭到腳誇一遍,又親又摸的,差點來首讚美詩,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好容易要切入正題,燈掉下來了......
不知道爲毛,她突然很想笑,前世總覺得這貨仗勢欺人各種土豪沒格調,他說什麼她都看着不順眼,現在回想就是帶着有色眼鏡看人家了,也許他真的.....很喜歡她。
喜歡,這倆字就跟1t重的大錘子似得重重敲在她心裡,她好像一直迴避這個問題,今天這逗比的場景自然就想到這個了,這倆字太沉重了,壓的她寸步難行,站在原地長着小嘴傻乎乎的發呆。
於百順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眼尖的瞄到路邊有賣棉花糖和糖稀的小推車,他拽着她過去,買了一個超大的棉花糖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棉花糖車在每個小孩的回憶裡都是很神奇的存在,奇怪的鍋撒上一把糖,拿跟小棍左右的繞,鍋底快速的轉動一條條糖絲就出來了,一會就會變成很大的一團。
小樂咬了一口,太甜了,有些膩的甜。
“你說,你什麼事兒都不瞞着我是吧?”她眼神壞壞的,這壞人揭了她的傷疤,不能讓他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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