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些有錢人而言,白天基本都是用來睡覺休息的,晚上纔是活動出入的正確時候,尤其是週末。
所以樑立夏都還有時間先回了家一趟,將要上架的新款給安排確認好,再去大棚走了圈,帶了點新成熟的草莓過來。
然後纔給自己挑了身較爲成熟的衣服,搭配有些跟的小短靴,再去一家化妝品店找人化了個小淡妝,順便入了套簡單的化妝品以留備用。
畢竟她自己也是會化妝的,以後就不必總找人幫忙了。
至於頭髮,就去理髮店洗過吹了個略顯蓬鬆微卷的髮型,徑自披着,一邊頭髮挽到而後,站在鏡子前,就有種輕熟‘女’的感覺了。
白少羣來接她的時候,還險些沒認出開過頭,還是她先認出他的車,隔着車窗揮手示意,他方意識到是她,來了個急剎車。
見狀樑立夏不由撲哧一笑,幾步上前拉開車‘門’上去,對着後視鏡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後,方轉過頭去莞爾道:“有這麼不好認嗎?” Www _TTκan _C○
因着場合也算是有點正式,所以白少羣今天亦是穿得比較端正,英倫風的大衣,黑‘色’‘毛’衣,深藍牛仔‘褲’搭配同大衣‘色’的馬靴,利落又帥氣,還噴了點淡淡的男士香水。
這樣看來,他們兩個的穿着倒算是不謀而合了,相近‘色’系的大衣,靴子顏‘色’也很相似,走在一起又要被人誤會是一對了。
白少羣失笑搖頭:“倒不是,只是一時間有些不太敢認……‘女’大十八變果然沒錯,這好好打扮一下都不輸明星模特了。”
“你這意思說不打扮就不能看了嗎?”樑立夏微笑着挑眉看他。
被她這樣一問,白少羣差點又去踩剎車,穩下心神來後方無言笑道:“怎麼會,我的意思是不打扮就是個小‘女’孩,打扮了就是個大姑娘了。”
而後,又有些自言自語的嘆氣道:“也不知道說你是我妹妹有沒有人信了。”
樑立夏好笑的道:“別人信不信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白少羣一聳肩,然後故作不經意的道:“你要跟我去拍賣會這件事,告訴長安了嗎?”
“嗯,他知道了,”樑立夏懶得說是經由邵奇的彙報,只是點頭道,“怎麼了嗎?”
知道就好,那到時就不會太過責怪他了。
白少羣搖頭道:“沒怎麼,就是問問。”
他會就是問問?樑立夏轉頭無言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最近兩次見面,總覺得他隔三差五的就會提起顧長安,難道說他們表兄弟之間的關係總算是因着品言咖啡館的事變的稍微好了些?
不過不管是什麼,這局面她還是‘挺’樂於見到的,畢竟那樣就不至於總是會覺尷尬。
而因爲這拍賣會純屬玩樂‘性’質,所以地點挑在了一處酒吧,也是發起這拍賣會的主辦人名下的產業,這樣就既能辦成正事,又能增進營業額,何樂而不爲。
對於是在酒吧樑立夏倒並不奇怪,對於還得自己掏錢消費這一點,她就真是稍微有些汗顏了。
還以爲有人拿出東西來拍賣是想賺錢,但現在看來,會去的人,除了‘花’錢就還是‘花’錢了,賺錢的完全是少數。
畢竟就算不拍東西,光是喝點酒吃點東西,‘花’的錢就不少了。
更加了解這一拍賣會的‘性’質後,樑立夏就不由有些無奈了,這樣的拍賣會,說不定她還真能低價撿點便宜回來。
酒吧就在市中心,雖然路上有些小塞車,但還是趕在了二十分鐘之內到達。
乍的見到酒吧大‘門’時,樑立夏就不由一個哆嗦,那種偏黑暗重金屬的風格,完全表明這是個不會太安靜簡單的酒吧。
儘管她也算是個成年人了,可對於這種會過度喧鬧的酒吧,還是有些小小的排斥。
看出她面上複雜神情,白少羣一指旁邊的告示欄,道:“今天拍賣會包場,不會跟平時那樣又黑又吵的,放心吧。”
聞言樑立夏才放鬆了些,無奈笑道:“那就好,不然我都不敢進去了。”
白少羣微微一笑:“我沒那麼不靠譜……走吧,七點還有自助餐,去晚了可就搶不到好吃的了。”
酒吧裡搞自助餐?還真是全面,爲了賺錢,無所不用。
果然還是該相信,在這些富二代裡,還是有擅於吸金的人才的。
樑立夏笑着搖了搖頭,慢他一步進了酒吧。
而進去後就發現果然感覺還是不錯,通向酒吧裡的小走廊上的燈都開了,一路過去都很明亮,而且裡面明顯開足了暖氣,才走近一些就感覺暖烘烘的了。
深入裡面之後,就見暖黃‘色’的壁燈都開了,頭頂上四盞大白燈也通通照在了舞臺上,使得整個酒吧一改黑暗,變成了溫暖明亮的所在。
長長的吧檯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還有好幾個‘侍’應生端着放滿酒杯的托盤走來走去,供以客人飲用。
難怪會乾脆做成自助餐,一個個的點單算賬,倒不如提前‘交’足夠錢,然後任吃任喝。
他們兩人的到來並沒引來多少人的注意,只是一路過去,白少羣會不時的跟人打招呼,然後亦有人覺着她眼生掃一眼,但都沒有異樣的感覺。
比之上次去的俱樂部的感覺要好很多,走了幾步之後,樑立夏便漸漸適應過來,跟着白少羣到達某個位置先坐定後,都敢甚是自在的東張西望。
這次來的人不少,放眼望去起碼不少於百人,而時間還沒到,陸陸續續還有人從外面進來。
白少羣給自己端了杯紅酒,看了看她,還是招手叫來個‘侍’應生,讓送一杯果汁過來。
將他的舉動看在眼內,樑立夏不由感‘激’一笑,然後又補充道:“其實我喝紅酒也是可以的。”
“別鬧了,帶你來這種場合,還敢讓你喝酒,我不要命了嗎?”白少羣瞥了她一眼,話中有話,卻又像是在開玩笑。
樑立夏一時分辨不清,只得笑笑:“少喝點就行了……等等……”
她說着一頓,眼神轉到‘門’口走廊處,笑容裡有些無奈:“你怎麼又不帶人家玩?”
“嗯?”白少羣聞言不由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看到來人後,一聳肩道,“他又沒跟我說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