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哐噹一聲。
李玉嬌坐翻了凳子,出了狠勁兒的、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這就是之前齊湛教給她的,據說是屢試不爽的‘苦肉計’
倒在地上哼唧了兩聲之後,李玉嬌就不再出聲了。
果然謝鶴江急了,忙摸索着走了過去,蹲在地上,倒是很準確的一把就抱住了李玉嬌。
終於開口急喊:“阿嬌,阿嬌你沒事吧。”
“頭……頭暈。”李玉嬌順勢一把張開雙臂,圈住了謝鶴江的脖頸,“謝大哥,我,咳,咳咳,我好睏,頭好疼,你可以帶我去牀上嗎。”
“好,我馬上就帶你去。”謝鶴江焦急皺眉,一把將李玉嬌打橫抱了起來。
站起來就轉了個身,不過……轉錯了方向。
雖然如此,但是他的胳膊依然是那樣孔武結實,充滿了力量。
李玉嬌便舒舒服服的靠在他的懷裡,道:“謝大哥,咳咳,門在後面。”
謝鶴江嗯了一聲,轉身朝門邊走去。
走了五步之後,還不待李玉嬌出聲提醒,謝鶴江已是熟稔的擡腳跨過了門檻。
沒錯,接下來將要進行的便是傳說中的‘美人計’
謝鶴江把李玉嬌放在了他自己的牀上。
是的,就是頭一天晚上,李玉嬌撬了門進去,想要爬的那張牀。
當身體與那張牀接觸的那一刻,李玉嬌深深喟嘆了一口氣,被打暈了綁起來扔在冰冷的牀上歪了一晚上之後,她終於躺上了這個牀。
而且這次還被十分溫柔體貼的脫了鞋子、蓋了被子。
可才做完這些,謝鶴江就要走了。
李玉嬌忙迅速的拽住了謝鶴江的衣角,咳嗽着問道:“咳咳,謝大哥你要去哪裡?不要走好嗎?”
謝鶴江這才擡手往李玉嬌的臉上摸了過去:“你病了,我去給你熬藥。”
“不要,我不要!”李玉嬌忙坐起身來,一頭扎進了謝鶴江的懷裡,“我心裡很難受,你就是我心病的藥,你要是走了我就真的好不了了。”
謝鶴江擡手在李玉嬌的發頂摸了摸:“傻子。”
“你再說一遍,你說誰是傻子?”
謝鶴江擡手把李玉嬌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膛裡按了按:“說你啊,我的阿嬌,就是個小傻子。”
李玉嬌聞言一笑:“你剛纔叫我什麼?”
“你聽見了的。”
“那我也還要你再說一遍!”李玉嬌從謝鶴江懷裡掙脫出來,擡手撫上了他的一雙薄脣。
謝鶴江忽地張嘴含.住了李玉嬌的一根手指,不輕不重的咬了兩下:“我的傻阿嬌,你剛纔暈倒不會又是在騙我吧?”
“怎麼可能?”李玉嬌擡手往謝鶴江的雙眼上輕輕撫去,睜着眼睛說瞎話,“我是真的覺得頭疼。而且我要是早知道我暈倒了你就不跟我鬧、就承認我是你的娘子了,那我早就暈倒了,何必又等到現在。”
“倒是你,打算和我鬧到什麼時候?”李玉嬌忽地起身坐在了謝鶴江腿上,雙手壓着他的雙肩,將他按在了牀上,“你說啊。”
謝鶴江雙手鬆垮垮的搭在李玉嬌的纖腰上,隨即越收越緊,聲音低沉而暗啞的說:“打算等到今晚你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不過現在看來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