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兒這樣一通吵鬧,不多時就叫來了幾個小和尚。
可珊兒問了半天,都沒有從那幾個小和尚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消息來。
她回頭一看,卻見李玉嬌冷淡的、沒事人一樣的站在遠處,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珊兒怒了,跑到李玉嬌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罵:“是不是你使了壞!”
李玉嬌一攤手:“我冤枉啊,從始至終我都沒有靠近那間房半步,是你一直走在在前面的,房間裡是什麼樣子我也完全不知道,至於你家小姐,那我就更不知情了。
從城內到寶塔寺,這一路上我們都是在一起的,我做了什麼沒做什麼,你心裡應該是最清楚的纔對吧。”
“我不管!這裡就只有你與我家小姐有過節!我要報官,你要和我一起去見官!”
“可以啊。”李玉嬌雲淡風輕的道,“那你先去報官吧,我想順便去拜個佛求個籤,等你找叫來了官兵再來喊我。”
珊兒不依不饒,一把抓住了李玉嬌:“萬一你中途跑掉了怎麼辦?”
李玉嬌攤攤手:“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說怎麼辦吧?你說什麼我照辦就是。”
“那你去那間屋子裡,我要把你鎖起來!”珊兒指着羅婉玉消失的那間房道。
“那可不行,萬一裡面的一些蛛絲馬跡被我破壞,從此在也找不到你家小姐了怎麼辦?我剛纔好像聽到你說地上還有血跡?”
“那……那你說怎麼辦?”珊兒一時之間六神無主,淚眼婆娑不知道要找誰求助纔好。
“那不如這樣吧,”李玉嬌拍了拍珊兒的肩膀,“我帶着你回城裡去報官,你在公堂上把事情都說清楚,然後讓官府派人來查。這裡呢你就讓你家的車伕來守着,你說好不好?”
“好!”珊兒點了點頭,“就這麼辦,那我們就快走吧。”
李玉嬌嗯了聲:“你走前面帶路吧,這七拐八彎的我都不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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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李銘兒還在繼續勸王胖子喝酒。
王胖子喝的舌.頭都有些大了:“雷(李)……雷(李)小公子,你是個滴酒不沾的你怎麼老是叫我喝酒啊,這也太不爽快了吧。”
李銘兒白了王胖子一眼,順手又給他把酒杯給滿上了:“我要是爛醉如泥的回去,到時候我爹問起來我就說是你帶我去喝的酒,這個責任你敢擔嗎?”
“啊?”即便是醉了的王胖子,也是十分忌憚李銘兒他爹的,忙端起酒杯就把酒往肚子裡面灌,“我……我喝,我喝還不行嗎,只要筆墨紙硯的採買李公公肯和我家分一杯羹……小公子就是給我喂毒藥我也喝了。”
李銘兒哼哼兩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今兒在場的可都是聽到了這句話的啊!”
“嘿,嘿嘿,李小公子你放心,這就是我說的話!我保證,保證!”說着就要上前去架李銘兒的肩膀。
李銘兒嫌惡的把他大肥手掌一把拍開,噌的一聲站起,就往外頭去了。
外面的謝桃見李銘兒出來,忙走了過去。
李銘兒焦急的道:“玉嬌姐姐怎麼還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