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被餘子淇的這句話逗笑了,“你餘大影帝日理萬機,我小小女子怎麼敢勞煩餘大影帝。”
這次去國外,少說三五個月,多則一年。
因爲母親後期要做康復訓練,他也要在國外好好陪着,別人陪着,他也不放心。“在國外拍戲,壓力也會很大,你還是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吧。”
“嗯。”他點了點頭。
“這次跟溫庭的合作我很開心,也很開心能夠認識你。”餘子淇說完,朝着勞拉伸出了手。
勞拉有些猶豫,並沒有伸出手。
已經有人發現他們兩個在這邊聊天了,但是那些女人卻是在欣賞餘子淇的顏值,早就被餘子淇迷的神魂顛倒了。
而他們也知道,這個對面的人之前是負責餘子淇項目的人,所以說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其他人出來有些羨慕嫉妒之外,也沒有多想什麼。
“你的能力不錯,後期有更大的可能。”餘子淇笑了笑,“等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小弟。”
聖爵——
回到聖爵的季安然已經很晚了,本來以爲顧愷言已經睡了,但是看到房間的方向還亮着燈,她就知道,顧愷言還在等着她。
她記得顧愷言的囑咐,不讓自己喝酒,所以今天在現場都是喝白水,假裝是酒,所以身上並沒有什麼酒味。
“我回來了。”季安然推門進來,看見顧愷言抱着顧宸燁還在沙發上坐着玩。
兩個人大眼瞪着小眼,顧宸燁的睫毛上還掛着淚珠,一看就是剛剛被訓斥過了,這委屈巴巴的小樣。
顧宸燁看見季安然回來了,小嘴一瞥,委屈巴巴地哭了出來。
季安然走過去將兒子抱了起來,顧宸燁趴在季安然的肩膀上小聲的抽泣着。
“怎麼了這是?”季安然看着顧愷言的臉色小聲的問道,伸手拍了拍顧愷言的臉,“老公,怎麼了,怎麼這麼生氣,誰惹你了?”
他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保姆,只有李嬸還在廚房裡忙着。
“你看看你兒子身上。”顧愷言強忍住自己的脾氣,對季安然說道。
季安然看了一眼兒子的身上沒有什麼傷,也沒有什麼淤青。但是額頭上一個很大的包,怪不得剛剛看到顧宸燁這麼委屈。
“怎麼了?”季安然看到兒子頭上這麼大一個包,立馬嚴肅起來,心疼的不行,“這是撞在哪裡了?”
“這兩個保姆在宸燁睡覺的時候偷懶了,宸燁醒了之後找不到他們一直在哭,一個不小心從牀上掉下來了。”
“什麼?”
聽到顧愷言這麼說,震驚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她趕緊抱着抽泣的兒子,小聲的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媽媽在。”
“要不是我回家早,不然我都不知道。”
怪不得這個客廳像是被收拾過,肯定是剛剛顧愷言發了脾氣,摔了不少東西。
顧愷言之前一直想說要個女兒,但是生下兒子之後,嘴上說着不喜歡,但是心裡還是很在意這個兒子的。
“好了好了。”季安然握着顧愷言的大手,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了。”
還好現在沒有什麼大事,要是今天顧宸燁真的傷的狠了,怕是顧愷言瘋了真的是要殺人的。
“李嬸。”她小聲的喚了一下廚房裡的李嬸。
因爲剛剛顧愷言發火,直接把李嬸嚇得在廚房裡不敢出來,這要不是季安然喊她,她也不敢出來的。
李嬸小心翼翼的走出去,看着顧愷言的臉色,有些害怕。
顧愷言今天生氣,把家裡的傭人全部都打發走了,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了,她害怕顧愷言生氣,也把自己趕走。
“李嬸,宸燁今天受到驚嚇了,還受了傷,你去抱着宸燁上樓睡覺吧。我馬上上來,您先幫我照看一下宸燁。”
李嬸點了點頭,接過了季安然懷裡的顧宸燁。
等到李嬸抱着顧宸燁上了樓,季安然這才轉頭哄着顧愷言,“對不起,是我回來的太晚了,要是今天沒有這個慶功會,我回來早一點,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顧愷言在意的不是這個。
他嘆了一口氣,“宸燁是你從身上掉下來的肉,你生他的時候受了多大的苦,我也是看在眼裡的。我真的不能原諒她們竟然做出這樣的失誤。”
她摟着顧愷言的胳膊,靠在顧愷言的懷裡。
“我知道,要是今天我在家,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也會生氣,甚至我會發瘋,做出比你現在還要瘋狂的事情。”
這是真的。
之前顧宸燁生病,季安然比誰都害怕。要是讓她親眼看到宸燁受傷,這無疑是一根針扎着的疼。
“我把她們都趕走了。讓韓暮找了另外一批更加專業來,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季安然點了點頭,低下頭去拉顧愷言的手的時候,才發現他手上有血跡。
她立馬直起身子,看着顧愷言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傷到的?”
顧愷言擺了擺手,示意季安然說自己沒事。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受傷了,可能是剛剛跟保姆發脾氣的時候受傷的。
“沒事,你上去看看孩子吧。一會兒我就上去了。”
季安然點了點頭。
回到嬰兒房的時候,顧宸燁正在喝奶,很安靜的躺在嬰兒牀上,也沒有繼續哭鬧,只是大眼睛還是淚汪汪的。
“剛纔阿言發火,是不是把你嚇到了。”季安然知道李嬸剛剛肯定是被嚇到了。
顧愷言這個人的脾氣,季安然比誰都瞭解,李嬸這個樣子,肯定是被嚇到了。
“李嬸,你的手,沒事吧。”她看到李嬸手上的碎片劃傷的傷口,擔心的問道,“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個創口貼。”
李嬸拉住了季安然搖了搖頭,“小姐,我沒事。我皮糙肉厚的,這點沒事的。我就是想跟您說幾句話。”
季安然卻搖了搖頭,“你這還沒事。還在流血呢,我給你拿創口貼過來,馬上就好,你先等等。”
很快,創口貼拿了上來,季安然給李嬸貼好手,然後纔開口問道,“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