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萱在聽完了丁離的話之後,笑了一下,覺得很有意思。
便一口答應了丁離的請求:“好,我幫你。”
這個復仇遊戲,在加上了丁離之後,顯得更加有意思起來了。
丁離聽見宋雲萱答應,心裡也是十分興奮,連連說了幾個謝謝。
宋雲萱全都欣然接受。
她的確是幫了丁離,但是,終究也是爲了自己。
只要是能夠把邵天澤推向死亡的事情,哪怕是芝麻綠豆大的,她都願意去做。
而且,這次幫丁離曝光懷孕的事情,也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她在跟丁離的通話結束之後,就馬上給繁星的肖虹打了電話過去。
肖虹一聽到宋雲萱的吩咐,便鄭重認真的開口:“宋總放心,我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的,明早您看報就好。”
肖虹辦事都是十分妥當的,只要是肖虹說可以做到的事情,宋雲萱都非常的信任她。
宋雲萱安然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飯的時候,早餐桌上面已經有楚漠宸正在坐着吃早餐看報紙。
她走過去,剛坐下,就看見楚漠宸的手伸過來,然後將報紙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後問她:“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宋雲萱看見楚漠宸放下的報紙頭條上面是丁離的照片跟信息,忍不住微微勾了勾脣角:“肖虹辦事的效率越來越高了。”
以繁星雜誌社現在在雲城出版界的地位跟知名度,再加上肖虹的人脈關係。
想要讓這個消息在一夜之間傳遍各大報社跟雜誌社一點都不難。
而且,這樣的消息,邵天澤這種人的八卦消息,相信很多人都是非常樂意去看的。
她將報紙拿過來,然後翻了翻,看見頭條是爆炸字體寫的——“邵氏集團董事長新歡似過世妻子顧長歌。”
過世的顧長歌……
顧長歌這個名字在雲城始終是一個吸引眼球的名字。
不然的話,報社肯定不會用顧長歌這個名字,而是直接用邵夫人來稱呼。
接着,報紙的版面上還出現了丁離跟顧長歌的對比照。
宋雲萱看着那個對比照,心裡面有點小心思的拿給楚漠宸看:“他們說這個女人跟顧長歌長得很相似。”
楚漠宸掃了一眼,才道:“一點也不像,冒牌貨而已。”
“但是邵天澤喜歡啊。”
“膚淺。”
楚漠宸給的回答簡單明瞭,這讓宋雲萱忍不住開口:“但是,某個人之前的時候也是透過我在看別的女人啊。”
她說的有點悲傷。
楚漠宸的視線果然轉到了她的身上。
宋雲萱看着她他。
楚漠宸也看着她,好一會兒之後,楚漠宸才伸手,然後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脣瓣。
跟楚漠宸接吻她已經適應,而且也熟悉了許多。
但是,這一次楚漠宸的吻很溫柔,溫柔的就像是可以把人給融化了一樣。
宋雲萱忍不住閉上眼睛去感受他的這個吻。
等到這個吻結束了,楚漠宸才稍微離開她一點,然後看着她的眼睛問:“能感受到什麼?”
“感受不到什麼。”她開口。
楚漠宸便低頭又要吻上去。
只不過,這一次,宋雲萱的動作快,伸手就擋住了楚漠宸的脣瓣。
楚漠宸被的吻,被她的手指給擋住,輕輕的皺了皺眉。
接着,還未等開口說什麼,宋雲萱竟然就主動吻了上來。
楚漠宸被這個反客爲主的吻弄得稍微怔了怔。
但是,卻很快就進入狀態,將宋雲萱抱在了懷裡。
他喜歡宋雲萱這個人,不關乎其他。
因爲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宋雲萱。
他喜歡的女人,也只有這一個,這一輩子,就只願意跟她在一起而已。
宋雲萱跟楚漠宸吻了許久,之後才分開。
餐廳裡面的傭人看宋雲萱跟楚漠宸吻在一起,早就已經悄悄離開。
而宋雲萱卻在吻完了之後,還能安然的坐在餐桌邊上繼續吃飯。
楚漠宸心裡面有些心虛難平。
等她吃的差不多了之後,纔開口問她:“你吃飽了嗎?”
宋雲萱看他:“怎麼了?”
這話也不過是剛剛問完了,楚漠宸就把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然後向着樓上走去。
宋雲萱一看他把自己抱起來,就知道這男人是想要做什麼,忍不住錘了他的胸口一下,有些羞:“大清早的,你幹什麼呢?”
“距離上班的時間還稍微有些早,不如我們先做點有趣的事情。”
“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可以做!”宋雲萱實在是想不到,居然大早上的,這個男人在吃早餐的時候都能夠有衝動。
楚漠宸已經被她剛纔的那個吻給撩撥起來,現在不管宋雲萱說什麼,都不肯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宋雲萱覺得有些苦手,在上樓的路上都在勸他放手。
可是,楚漠宸怎麼會善罷甘休,放在送上嘴的美味不吃。
就這樣一路掙扎着,被楚漠宸給抱到了臥室裡面,然後,往牀上輕輕一放,楚漠宸就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宋雲萱被壓住,忍不住皺起眉毛來。
楚漠宸看着她皺起眉毛的樣子,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輕開口呢喃:“不管你用什麼表情對着我,我都想要上,你。”
宋雲萱聽着如此露骨的情話,忍不住扭了扭頭,罵他:“流氓。”
“沒關係,就算是你罵我,我也不會停下的。”楚漠宸動手去解她的領口,便解,便用低沉性感的聲音開口提示,“如果你求我的話,我也許能夠停下來。”
宋雲萱臉上一片潮紅:“做夢。”
楚漠宸笑了一下,然後低頭,吻上了她的脣瓣。
將她那倔強豔紅的脣瓣給牢牢的堵住。
……
人醫的病房裡面,邵天澤手指緊緊的握着病牀上面顧長樂的手指。
顧長樂從昨天晚上被從到人醫進行了急救之後,就一直在昏迷。
已經過去了一個晚上,但是仍舊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這實在是讓他覺得很擔心。
人醫的院長知道他們太多的秘密,所以顧長樂在入院之後,院長就一直都在密切的關注着顧長樂的情況。
不管是醫務人員,還是醫療用品,全部都是提供的最好的。
但是,即便是這個樣子,顧長樂還是昏迷了整個晚上,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邵天澤已經在醫院裡面守了一個晚上,滴水未沾,就這樣一直看着顧長樂的臉。
看着顧長樂臉色蒼白的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在極度的疲憊之後,他的眼前,就像是出現了幻想一樣,突然看到躺在病牀上面的顧長樂,眨眼就變成了顧長歌。
這讓邵天澤有些受驚,連帶着緊緊握住對方的手指也忽然被嚇得一下子鬆開了。
病牀上的顧長歌安安靜靜的躺着。
邵天澤覺得心臟有瞬間停跳的感覺,驚恐跟懼怕從心底的最深處蔓延上來。
但是,很快冷靜跟理智就緊追上來,然後將驚恐懼怕的情緒給強制的壓了下去。
他手指僵硬的擡起來,然後朝着顧長歌的鼻子下面探下去。
氣息噴灑在手指上面,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這個人的生命跡象。
但是,他卻在探手感受到了這種氣息之後,慢慢的把手指給收了回來。
“還活着……”
顧長歌還活着,這是一個叫人覺得恐懼的事情。
可是,卻不知道爲什麼,他卻從心裡面一點點的生出了一種喜悅來。
顧長歌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小奕跟淼淼的媽媽還活着。
他移開手指,去抓住她放在身側的手指,將她的手指握緊:“長歌……”
長歌,你知道嗎?我有點後悔了。
我當初,不應該讓你死掉。
應該讓你一直活着的。
“長歌……”
他輕輕出聲去叫顧長歌的名字,然而,在叫了幾聲之後,躺在病牀上的那個女人彷彿是聽見了什麼一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竟然覺得有些驚喜,出聲便叫她:“長歌!”
“天澤……”女人皺眉,不解的看着他,“你在說什麼啊?”
這個說話的聲音跟顧長歌完全不一樣,一瞬間,邵天澤就清醒了過來。
眼前的幻想也忽然像是一陣白霧一樣,全都從眼前抽離了去。
牀上躺着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顧長歌。
而是顧長樂。
顧長樂一醒過來,就聽見邵天澤在低聲的叫顧長歌的名字。
шωш ●ttκд n ●¢o
起先,她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可是,清醒之後重新聽了一遍,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聽錯。
邵天澤的確是在叫顧長歌的名字。
她在一直叫着顧長歌的名字。
顧長歌都已經死掉了,他居然還在叫顧長歌的名字。
怪不得會跟那個叫做丁離的女人牽扯在一起,完全就是因爲丁離的那張臉,不是嗎?
邵天澤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是顧長樂,很快就將狀態調整了回來,細心的扶她坐起來:“要喝水嗎?”
顧長樂蒼白者一張臉,仍舊不肯放過他剛纔叫的那個名字:“你剛剛是在叫顧長歌的名字嗎?”
邵天澤擰了擰眉,纔出聲:“剛纔有些睡糊塗了。”
“你到現在還在想着顧長歌嗎?就是因爲思念顧長歌,所以纔會跟丁離那樣的女人糾纏在一起,然後讓那個女人懷上孩子嗎?”
顧長樂憤怒受傷的看着邵天澤。
邵天澤去倒了杯溫開水給她:“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顧長樂盯着他,眼神十分難過。
邵天澤看見顧長樂這樣盯着自己,抿了抿脣:“你先喝口水再說。”
“我不喝!”顧長樂一把就將邵天澤手裡面的水杯給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