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繼續跟着她說,她的手好疼,手上了,是被燙傷的,她知道她喜歡吃芙蓉糕,可是好難做啊,做了好幾次,才成功一次,手都燙的起泡了,那人卻沒有注意到她的手,卻只稱贊她的芙蓉糕好吃。即便是如此,她的心裡也是滿滿的幸福,他喜歡就好,只要她喜歡,她的心裡就很高興。
“阿衡。爲什麼男人不能下廚房,可以的,爲何不可以,我做給你吃,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若非我是左相,只是一個尋常的莊稼漢,我可以天天給你做。”
很多時候,傅伯南還是覺得有些虧欠姜如意的,因爲他是左相,公務繁忙,很多事情是無法顧及到的,竟不如普通的農人,對家中妻子的照料。
姜如意再次擡頭,她低頭看着她的手,她的手一點都不粗糙,十指芊芊,不沾陽春水。以前她的手都長滿了老繭,對,就是老繭。姜如意一下子就上前捉住了傅伯南的手,捉着他的手看了。傅伯南的手還是有老繭的。有些膈人。和她的手完全不同。
“煦之,你的手……”
“我的手,男人的手都是這樣的,阿衡,你先在這裡帶着,我去給你把吃的弄好,嚐嚐我的手藝,不是我自誇,我做的很不錯的。”
傅伯南十分得意的說道,頗有些自誇的意味。隨後就轉身了。
她走後,姜如意再次低頭看着她的一雙手,她的手是這般的白嫩,這一雙手顯然是被嬌養的手,只有在那女子纔會有這樣的手,原來她也能有。
“阿芙,你的芙蓉糕做的真好吃,明日可以多做一些嗎?”
她看到了,那男子還在對她小,他的手也是那般白嫩,不似傅伯南的手。那男子說,君子遠庖廚,男子不能下廚房的。可是傅伯南卻不是這般說的。
“騙子,騙子,他真的是個騙子。”
姜如意在此時此刻終於想通了,爲何那日那男子沒來了,什麼君子遠庖廚,什麼男人不能下廚房,這一次都是藉口,那人就是一個十足的騙子。他騙了她的感情,騙了她的身子,害的她家破人亡。她真的是個傻子,到今日纔想通。
“阿衡,阿衡,你怎麼了?”
傅伯南一進來,就瞧見姜如意一直都在哭泣,便忍不住詢問了。
“夫君,我真的是個傻子,我好傻,我好傻……”
姜如意捉住傅伯南的胳膊,她抱着他,不讓他離開,就好似抱住救命稻草一樣了,好似傅伯南就是她全部的希望了。
“阿衡,到底怎麼回事,我在的,我一直都在……”
傅伯南如今已經習慣了一時間姜如意的精神反常了,從他當初決定迎娶姜如意的時候,他就認定了,也決定去承受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