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重生圈叉特種兵

三棱軍刺在小鐘教官的手上發出澀鈍的寒光,何月完全不能想象自己用它來刺人的場景,吞了一下口水,她搖着雙手道:?“呃,那個,雖然還沒到連踩死一隻螞蟻都不敢的程度,可是,我還真是連雞都不敢殺的……捅人這麼有難度的事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鍾樹看着她膽小的表情,笑笑,將軍刺擱到桌子上,對老婆招招手,帶她到牀邊坐下:“老婆,我給你講兩個故事。”

“咦,你還會講故事。”何月好奇的坐在鍾樹身邊。

摟着何月的肩膀,鍾樹開口了,聲音有些低沉:“這兩個故事都是真實的,一個發生在我們軍區,一個發生在其他軍區。先說發生在我們軍區的那個故事吧。”

看到他有些嚴肅的樣子,何月坐直了一些,聽他講:

我們軍區某野戰部隊的一個團長和他老婆去駐地附近的一個市區玩,團長想上廁所了,找到一個公廁後,團長進去了,老婆在外面等着。

這時,來了三個流氓,見團長老婆孤身一人,就上前調戲,沒一會,團長出來了,看到這情況火了,把這三個流氓揍了一頓。”

完事之後,他們也沒放在心上,繼續逛街,哪知道流氓懷恨在心,在後面偷偷跟着,乘團長不注意,拿刀捅死了團長。軍嫂後來當即告到了部隊,公安機關很快破了案,幾個流氓也抓了起來判了死刑。

另外一個是發生在NJ軍區的事,當事人是某特種部隊的連長。當時他的警衛員臨時離開去取行李,連長看到幾個當地的流氓警察在暴打一個賣西瓜的老漢。

連長看不下去了,就過去喊他們住手。當時是夏天,連長穿着便服,結果不小心被這幾個警察用電警棍電暈過去了,流氓警察把暈過去的連長拖到局子裡繼續電。

夏天衣服單薄,不一會,連長在警局裡就不行了,死了。

警衛員回來一看,人沒在了,一打聽,才知道連長被流氓警察打了,後來又瞭解到連長已經犧牲了,馬上回去報告首長。

首長大怒,當即就拉了一個特戰排的兵,全部全副武裝,子彈上膛,開到那個警局,把警局包圍了。

警局裡的人惹到了NJ軍區的人,還弄死了特種部隊的連長,沒辦法,只好將那幾個流氓警察交了出來。

流氓警察直接被帶去了軍事法庭,後來全捱了槍子。(這兩個故事是網上找的,應該比較真實。)

說完這兩個故事,鍾樹看看目瞪口呆一副聽天書樣子的何月,拍拍她的肩膀:“我們軍人可以爲了祖國爲了人民流汗流血,去犧牲,但絕不能毫無意義的死在這樣的人渣手上。作爲我的老婆,你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長得又漂亮,你獨自外出,要是遇到危險,我怎麼放心?面對歹徒,絕對不要害怕,也不要手軟,不然吃虧的就是你,知道麼!”

何月點點頭,又感動,又心悸,直往鍾樹肩膀蹭去。

鍾樹想了一會,“這樣,今天晚上開始,我會有計劃的對你做一些防身術的基本訓練,還有這個軍刺,我花點時間給你改造一下,改短點,好攜帶。要知道,這三棱軍刺三面血槽,刺入要害8CM就能致命,而且傷口不容易癒合,歹徒就是到醫院治療也容易留下蛛絲馬跡。”

說完,他摸摸老婆的小臉:“乖,別怕,也不定就會遇到什麼事,只是防範於未然。來,我看看你買的東西。”

說完就起身去看何月買的東西。

何月今天才發現,鍾樹的主導性其實挺強的,雖然疼愛她,可是做決定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做了,還沒讓她產生抗拒心理,恩恩,畢竟是當連長的人了,政治思想工作還是有一套嘛。

“老婆,你買了這麼多花布幹嘛用的啊。”鍾樹已經翻開大蛇皮袋子,好奇的指着那堆花布問道。

“嘿嘿,我想呀,我們家的椅套啊、桌布啊什麼的,都統一用這個花布做,這些花布還可以做布娃娃、玩偶、裙子什麼的,好看吧。”

鍾樹想到以後屋子就要被這些花裡胡哨的花布佔據了,心裡頓時囧裡個囧,不過轉念一下,這纔是有老婆的家,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你會用縫紉機啊?怎麼沒見你買一臺呢。”他隨口問道。

何月搖搖頭:“不會呀,不過可以用針慢慢縫,反正沒什麼事,打發時間嘛。”

“那可要小心,別讓針刺手了。”鍾樹又去翻其他東西了。

鍾樹上班後,何月睡了一個午覺起來,就把花布拿出來裁裁剪剪,打算先縫一個兔子,剛剪好布片,準備縫的時候,就聽見敲門聲響起。

她以爲是鍾樹有事回來了,應着“來了來了”就趕忙跑過去開門。

門開了,出現在眼前的卻不是鍾樹,而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戴着眼鏡也看得出眼睛很大的蘋果臉女子。

那個斯文的女子笑嘻嘻說道:“你是小鐘的愛人吧,我是衛生所張所長的愛人舒珊,可以進來麼。”

“哦,請進請進。”何月忙把舒珊讓進屋,又趕忙去找杯子要倒水。

舒珊忙說:“唉唉你別忙了,我喝了水纔出來的,我找你是有點事呢。”

在桌子邊坐下後,舒珊笑咪咪的說:“你長得可真漂亮,怎麼稱呼呀。”來自同性的誇獎讓何月有點不好意思,心裡卻暗暗喜悅,她說:“哪裡哪裡,我叫何月,昨天才到部隊。”

“我知道,嘿嘿。”舒珊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趕巧過年前來了個新軍嫂。是這樣的,每年過年,政委都要組織我們軍嫂給戰士們包餃子一起過年,然後晚上大家樂和的時候,士兵們會表演節目,我們軍嫂和有些小孩也會出一些節目。聽說你是幼兒園老師,能歌善舞的,到時候也出個節目,這幾天再和我一起組織一下大家排練,你看行麼。”

就是不會教小朋友纔要從老家逃跑的,鍾樹這傢伙平時都跟別人吹些什麼來着。⊙﹏⊙

作爲軍嫂,過年那樣的場合扭捏了也不好,再說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場面,略一思索,何月答應了下來:不就是出節目麼,反正還有十來天,慢慢想就是了。幫忙也沒問題,正好時間多,舒珊看起來很開朗隨和,她正愁沒什麼事幹呢。

見她答應了,舒珊也很高興,又看到何月鋪在桌子上準備縫製的兔娃娃,不禁來了興趣。

在隨後的交談中,何月瞭解到;舒珊原來是省城一所二本大學的老師,和衛生所的張所長是青梅竹馬的鄰居。張所長比她大三歲,平時就像哥哥一樣保護她,雙方父母也相處得不錯。高中時代,他們就悄悄的談戀愛了,等舒珊大學畢業後,兩人就結婚了。

龍爪特種大隊雖然在山溝溝裡,不過離省城也不算很遠,搭車的話兩個小時左右也就到了,當然直接開車去就更快了。

她這個大學老師還算比較清閒,只要張所長在駐地,舒珊每個週末都會過來的,兩個人的感情小別勝新婚,加上寒暑假,兩口子的呆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少。

舒珊很健談,基本上何月只要稍微搭幾句話,舒老師就能滔滔不絕的講下去,而且心直口快,人也爽朗,何月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個傢伙。

再加上兩人年齡相差不大,接觸喜歡的東西也比較相同,一個下午相處下來,何月就把舒珊劃成了姐姐、朋友一類的人物。

等一個下午快過去了,舒珊看看錶才驚叫:“呀,快5點了,我得告辭了,明天再來找你,嘿嘿,你這兔子做得真好看,說好了要送我一個喲,88哈。”

送舒珊出了門,何月心裡也很高興,她還以爲其他家屬基本都是下面服務社那兩個打毛衣的大姐一樣的人,想不到還能遇到非常談得來看得順眼的舒老師。

今天鍾樹回來的比較早,開了門看見老婆圍着個圍裙在那裡邊唱歌邊炒菜,他笑問:“老婆,什麼事這麼高興。”

何月回頭看了看鐘樹,“嘿嘿,今天認識了一個朋友。”

“誰呀?”鍾樹走到廚房門口問道。

“舒老師,衛生所張所長的老婆,舒老師,你知道麼?”

“知道知道,人挺好的,你們在哪裡碰上的?”

何月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鍾樹嘿嘿一笑:“老婆要表演什麼節目啊,想好了沒,我還沒看老婆跳過舞呢,要不晚上你先表演給我看。”

“好啊,到時候準保嚇你一跳。”何月賣了個關子神秘的說道。

晚飯是簡單的番茄蛋湯,紅燒肉和炒青菜,其實並不見得比大食堂的好吃,但是鍾樹吃得格外香,這可是夫妻兩第一次在自家屋裡吃飯。

連吃了三碗飯,直誇何月飯菜做的好的鐘樹,勤快的跑去廚房把鍋碗洗了,用他的話說:不能把老婆的嫩手洗粗了。

飯後鐘樹去了連隊,差不多9點鐘的時候又回來了。

當他打開房門一看,何月正在桌子邊忙乎着。

鍾樹看到桌子上又是玻璃杯又是硬幣又是盒子什麼的,不禁好奇的問:“老婆,你在做什麼呀?”

“嘿嘿,”何月神秘的一笑,伸出一隻手五個手指轉動捏了一圈,“現在,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