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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江買房子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花千樹大嬸的家人都在大理做生意,家境還過得去。她獨自在麗江古城守着老房子,常常要和丈夫他們聯繫,因此家裡安了電話的。

何月去之前頭兩天就已經給花大嬸打了電話的,花大嬸的丈夫兒子也回來幫忙了,因此花大嬸早把該收拾的東西收好了。

何月一路坐火車,趕汽車,風塵僕僕終於到達麗江時,在客房裡休息了一天,還吃了花大嬸特意做的麗江粑粑、乳扇、烤魚、炸涼粉等當地小吃。

第二天,豔陽高照,天空澄澈,春風拂面。心情暗自激動的何月偕同花大嬸夫婦,到了律師事物所,會同律師一起辦買房過戶手續。

因爲之前1月份時,雙方就起草了合同,所需手續律師已經通知雙方準備好了。

加之當時房屋買賣很少,交易的人不多,這裡那裡的部門跑了幾趟後,第三天,何月就把手續辦完過了戶了。

捧着嶄新的房產證,看着上面工工整整的何月兩個大字,她的心裡都要樂開花了。

啊,我的搖錢樹、我的第一桶金、我的獨門獨院的麗江古城小院子啊。

她差點像兔斯基一樣捧着房產證在臉上滾來滾去了。

花大嬸也很高興,比起清冷的古城,清冷的雜貨鋪小生意,她當然願意趕快到大理古城的丈夫兒子身邊,一家人團聚經營着銀飾店生意,那生活多滋潤啊!

兩個人各有所需,一樣高興。

除了很有感情捨不得的東西外,花大嬸還留了很多不方便搬動的老式傢俱和一些日用品給何月,並且友情贈送了一套花大嬸親自繡花縫製的納西民族服飾給何月。

可把何月美得,覺得天上的餡餅就不停的掉啊掉的又大又香。

花大嬸他們又住了一日,第四日,喊來一輛大貨車,把整理好的東西打包裝車,就跟何月揮手道別了。

拎着古老的鑰匙串,坐在已經空了的雜貨鋪門口,何月興奮的心情還不能平復。

哇,這房子是我的了,真的是我的了,簡直不敢相信哇。

這裡往左走個10來米,就是青石板鋪就的大廣場。這幾天和花大嬸聊天得知,廣場名爲四方街。

何月頓時又蚊香眼了。

她前世沒來過麗江,但是各種遊記的帖子圖片裡是見識過,知道四方街是麗江古城的中心,以後爆紅之後,更成爲麗江的黃金地段。

嗚嗚,那時候就算什麼都不做,把這個鋪面租出去,也能賺個盆滿鉢滿啊。

她彷彿看見N年後,這裡如織的人流,繁華的盛景,以及漫天飛舞的鈔票了。

忍不住掐掐手,疼,但是心裡——各種美和滿足哇。

在麗江又呆了幾日,將屋子裡裡外外收拾得乾乾淨淨。

雖然很累,每天晚上早早的倒頭便睡,但是她的精神卻十分的好。

架不住打了雞血的年輕人滿腔的激情哇。

鍾樹週末放學,回到部隊給何月打電話,聽到何月在電話裡唧唧呱呱說這說那,一副開心滿足的樣子,他也很高興。

只是聽到何月說現在這裡天氣好,很舒服,捨不得離開麗江了,他就急了。

老婆怎麼能離開那麼久呢,趕緊的事情辦完就回來了。至少下個週末得見到老婆。

再說了,部隊家裡的花花得看看,關海法得看看,就是新修的小花園也得照顧呀。

最後,鍾樹又低沉的說道:“其實,最想你,需要你的,是我……”

何月笑嘻嘻的滿口答應下週末一定趕回去,又說了許多話,鍾樹才戀戀不捨的掛了電話。

何月算了算時間,明天就走的話,正好可以坐火車去前世的家裡看看。

到時候再從那個江南小城回到部隊,正好可以趕在下個週末回部隊見鍾樹。

因此將一些需要經常澆水的盆栽花卉送給了這幾天認識的鄰居後,第二天一早,她就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坐車前往那個江南小城了。

汽車加火車,整整兩天兩夜,饒是何月人年輕,身體好,也坐了個昏頭昏腦的。

當她終於踏上10多年前那座兒時住的江南小城時,親切的感覺立刻又充滿了身心。

找了個賓館好好的洗了個澡,飽飽的睡了一覺,又去了兒時記憶裡那家好吃的老店,點了一大碗蝴蝶面和炒河螺,敞開肚皮吃了個飽。

小城不大,吃了飯她慢慢的往記憶裡的家門走去。

那時候,他們家住的還是在一條老街上的水泥房裡,尚未拆遷。到她讀大學時,因爲市政規劃,整條小街都拆掉了,他們家也搬到新的安置房去了。

所以,當那條記憶中的老街出現在腳下時,何月的心裡激動了起來。

前世,她是謝荷,一個快9歲的小姑娘。每天下午從實驗小學放學,跟同學分別之後,就會慢慢的逛回家。

而爸爸媽媽差不多隔一會就會回來了。

老街人行道快轉彎的地方,有一棵高大的榕樹,周圍還砌了個臺子。

經常有居民坐在臺子邊休息,聊天什麼的,因此何月打算在那裡坐着,等那時的父母下班經過。

她也不是沒想過8歲的自己會出現在眼前,就像以前看過的劉德華的電影《童夢奇緣》一樣,突然長大的自己回到過去要怎麼面對年幼的自己呢?

又期盼又情怯的坐在臺子邊,聽着旁邊幾位老人用鄉音聊着天,她盯着爸爸媽媽下班的路口,魂不守舍。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不時站起來踱步的焦急等待中,突然覺得有一種被盯住的感覺。

她收回遠望的視線,低頭看看不遠處——人行道上,一個揹着雙肩書包,扎着獨馬尾辮,戴着紅領巾的小女孩,瞪着圓圓的眼睛,楞楞的、吃驚的望着她,臉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剎時間,何月覺得自己要暈眩了。

她,在重生後的1995年,在同一時空同一時間,見到了8歲的自己。

大樹下,一大一小兩個人,直直的站着,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時間在那一刻彷彿靜止,周圍的風景,路過的旁人,嘈雜的聲音,那一刻,自動褪化成了黑白模糊,虛無飄渺成了背景。

茫茫天地間,只有她們,只有這兩個跨越了不同時空的人,在那裡靜立對望。

良久,那個女孩——8歲的謝荷,眼裡閃過各種複雜的神色之後,終於咬着下脣,下定決心似的,往何月走了過來。

種種震驚之後,何月終於發現哪裡有點不對了。

95年的謝荷,8歲時的自己,怎麼會看到22歲的何月,突然就定住了,而且是以那種複雜的表情和神色,好象認得何月似的。

而且8歲時的自己,明明就是一個貪玩的孩子,怎麼會出現這麼成人的目光。

心思電轉間,8歲的謝荷已經遲疑的走到了她面前。

“何……月!”

聽到小女孩嘴裡吐出的這兩個字,何月覺得自己要崩潰了:作者你搞毛啊,搞毛啊,安排的什麼天雷劇情啊???!!!(貓羞澀扭:決不虐任何一個,俺是爲了重生前後滴人都幸福哇都幸福!)

喊出這兩個字後,小女孩終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何月,你……怎麼找來的。”

何月看到8歲的小女孩一副與外表不相符的成熟的表情,森森的覺得自己蛋疼了:難道說,我的靈魂和95年的何月互換了,她重生到了8歲時候的我身上。

混亂,太混亂了,還要不要人活啊!

等兩人都稍微平靜一點的時候,她們心有靈犀的走到了附近的一塊草坪,沿臺子坐下。

“雖然很奇怪,我們還是談談!”還是小女孩先開的口,認識到這點後,何月覺得萬分羞愧。

“自從發現自己奇怪的到了這個身體之後,我一直在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女孩轉頭看了看她:“今天看到你,突然像以前鏡子裡的自己出現之後,我突然想到,我們兩個是不是因爲某些奇怪的原因靈魂互換了。”

看着何月的臉,一副糾結的表情,小女孩感同身受的看着她:“很爲難你,一個8歲的孩子,要去面對成人的世界!比成人再適應一遍童年難多了。”

何月要撞豆腐了,小女孩是在感慨中同情自己麼?

天知道她重生後籍着這個身體,不知道過得多快活啊。

現在卻要變成小女孩的原版安慰自己……

“其實,有一點你搞錯了,我並不是從8歲的時候,來到你原本的身體裡。這之前,我生活在2010年,24歲的時候,然後……有一天睡覺,突然到你身體裡的。”

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何月說道。

小女孩果然震驚了,2010年——未來的世界!

既然兩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紀靈魂穿越的,很多話題就好說開了。

於是,在95年的江南小城,在一個草坪邊上,奇遇相遇的兩個人,兩個靈魂對穿的人,展開了一次坦誠的談話。

這次談話,持續到天快擦黑,直到謝荷的媽媽焦急的出來找久未回家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咳,又是晚上來了,還有夜貓子GN米睡哇?

貓知道貓更得慢,好多GN等養肥,不過貓盡力鳥,555,貓其實也想快點呀……

放小故事:

特種部隊之空中抗洪突擊隊

98年洪水,中央軍委調動30萬解放軍前往抗洪前線,爲建國後最大一次軍事調動。

特種部隊首當其衝,作戰命令最早下達到特種部隊,蓋因爲司令部直屬隊也。老大抽調潛水骨幹若干名,號稱組成“抗洪突擊隊”,要用到最危險的地方,攜帶全套輕潛水裝備,兄弟們都留下遺書,熱血沸騰,決心與洪水決一死戰。

部隊尚未出發,哈爾濱告急,松花江有決堤之危險。老大手一揮,突擊隊先上!

突擊隊員若干名,喝了壯行酒,然後登上臨時抽調之空軍運輸機,全速前往哈爾濱。到達哈爾濱後,前線指揮部見到尖刀隊員來臨,非常興奮。但是當時大堤還未決口,將軍曰:好鋼要用刀刃上!不能隨便什麼災情都要突擊隊上!先休息,一定要休息好。

於是突擊隊員住進五星級酒店,好吃好喝好招待。

如此休整數日後,隊長不安,前去請戰。將軍方想起還有這突擊隊呢!笑曰:危險解除了!

不料山東告急,上級電令這支神勇蛙人突擊隊前去山東。

又是運輸機全速飛行,抵達山東前線。將軍曰:辛苦,先休息!

隊長:不辛苦,要求戰!

將軍手揮:沒到你們上的時候嗎!你們要用在最危險的時候!

隊長只好帶領隊員,五星級飯店休息。

數日後,災情解除,突擊隊內心惶恐不安。

正在內疚懊惱,電令到來:九江告急!

突擊隊又是運輸機起飛,抵達九江前線。

將軍見曰:我們的王牌來了!

突擊隊爲之一振。

將軍揮手:照顧好,休息好,最危險的時候他們要上!

隊長苦笑,但是軍令如山,於是只好五星級飯店再休養也!

蓋特種部隊全員在九江前線賣命,惟獨這支抽調出來的蛙人突擊隊住進酒店休養。

數日後,災情解除,突擊隊惶惶不可終日,歸隊。

瘦了一圈的老大苦笑:他媽的,你們是一支空中抗洪突擊隊!

哈,大家還記得上章的陳卓嗎,找到一張警察圖片,滿帥滴,用來當陳卓滴形象好鳥。(沉着冷靜,咳,大家有米發現某配JQ滴苗頭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