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矜師是直接傻了,看着丁隴依舊在熟睡,她迅速的擡起頭來,直接坐在地板上,背靠在牀上,輕輕的按着直接的胸口。
這裡,這一顆心,好像幾乎要從裡面跳出來一樣。
“別跳了別跳了!”丁矜師緊張的將手捂在胸口上,然後又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就算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她現在一定臉紅的像蘋果一樣。
一想到剛纔不小心咬上了丁隴的耳朵,丁矜師就有些心虛的朝着還在睡的丁隴看了一眼過去,丁隴的耳朵是冰的,她到現在好像還能感覺到那種溫度。
“真的睡的像死豬一樣啊?”丁矜師擡手叫丁隴蓋在腰上的被子拉了起來將他的胸口也給蓋住,“這麼大個人了,都感冒了,還踢被子?”
做完這件事以後,丁矜師就撐着腦袋看着牀上的睡美男,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忽然想起了陳珊和她說的話。
喜歡一個人,就是對一個人的牽腸掛肚和情不自禁的想念。
丁矜師沒辦法去否認,她牽掛出差的丁隴,這段時間,也總時不時的要想念不在她身邊嘮叨她的丁隴,甚至擔心一直不給她打電話的丁隴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想到訂婚宴上那個讓她異動的親吻,丁矜師有些疑惑,她的心跳加快,究竟是正常反應,還是因爲那個與丁隴的吻?
“要不然趁着他睡覺不知道我再試一次?”丁矜師趁着腦袋的食指在頭髮上轉着,眼珠子在丁隴的臉上轉悠了一圈,見他睡的沉,她便一點點的探過了身子,然後,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將脣貼在了丁隴的脣上。
兩脣相碰的那一刻,丁矜師分明的感受到像訂婚宴上的那一刻的感覺,似乎,一股電流猛的直入她的身體四肢百骸,讓她的心跳驟然加快。
而那個原本應該在沉睡的男人,卻忽然毫無預兆的睜開了眼睛對上了丁矜師的雙眸,“丁矜師,你果然是女流氓!趁人之危,你又非禮我!”
丁矜師足足傻了好幾秒,回過神來,她連連後退,“我……”
偷親人被當場抓包的這種尷尬讓丁矜師幾乎說不出話來,知道看到自己手裡拿着的東西,她纔像拋救命藥一樣的往丁隴拋了過去,“我是給你送感冒藥的!”
話落,丁矜師幾乎像落荒而逃一般摔門離開。
而她看也沒看直接拋出去的藥啪嗒一聲直接砸在了丁隴的腦袋上,牀上的男人的臉瞬間又黑了兩分。
丁隴是在丁矜師咬上他的耳朵的那一刻醒來的,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丁矜師身上熟悉的氣息傳來,他便知道在他房間裡作怪的人是他十天未見想念的幾乎要發瘋的小女人。
他一邊壓抑住對她到來的欣喜若狂,努力的剋制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的心思,就想看看從天而降一般的丁矜師下一步會怎麼做。
對待丁矜師,丁隴的耐心一向很好,雖然,很長時間,丁矜師就留了一個後腦勺給他,一個人靠着牀鋪坐在地板上低着頭自言自語,後來又幹脆轉過身盯着他看,他也一直沒有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