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G組織裡的骨幹人物,全都是精挑細選從小就嚴格培訓過的人,當年那段艱苦的歲月就不提了。
而且,每一段時間都會淘汰一批人,畢竟這與他們性命相關,開不得半點玩笑。
所以記憶裡,她的師傅對他們都很嚴厲,甚至是苛刻的地步。
因爲工作的特殊性,他們必須從小在一起,那樣更具默契和信任。
因此,他們對自己的夥伴都十分了解,也互相信任。
J笑着露出兩顆小虎牙:“那說明我長得年輕。”
“幼稚就幼稚,何必硬誇。”
J笑着點頭:“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畢竟你是病人。好了,藥塗好了,退燒藥也吃完了,你再睡一覺,我保證啊,你明天起來又是個活蹦亂跳的人兒。”
夜楚歌躺下後,J還細心的爲她蓋好被子。
J平時看着不太靠譜,其實還是個挺心細的人來着。
出門前關了燈,再將門輕輕關上。
同一時間冷逸辰家。
他回到家後洗了個澡,光着上半身就出來了。
他身上的皮膚並非白的發光那一種,而是很健康的顏色,肌理分明,胸肌、腹肌十分明顯,線條硬朗,襯着他絕美的五官,簡直是個完美的男人。
他拿着手機,盯着未曾亮的屏幕,眉頭微蹙。
他雖在盯着手機,但手機都沒打開。
睡着了?
爲什麼不和他聯繫?
他說的還不夠直白?
這讓一向都沒吃過癟的冷逸辰有些犯難了。
幾乎一夜沒睡之後,一大早他出現在了夜楚歌門口。
J起牀上廁所,聽到門鈴響去開門,一打開就是一個跟冰雕似的絕美男人杵在面前。
他一時半會有些反應不過來。
“啊~”
冷逸辰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雖然知道J喜歡的是男人,但一個大男人總是和一個女人同住一個屋檐之下,讓他還是有些不開心。
J趕緊讓開一些:“請進!沒想到你這麼早啊!”
冷逸辰想說,我之前還想讓秦威直接將這裡給買下來呢!
他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你不是更早。”
這話看似沒啥卻又十分具有攻擊力,J尷尬地摸了摸頭。
“那個,我之前就說了,我對夜,我們之間......”
“單純不喜歡她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
J張張脣,愣是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才道:“沒想到夜和你之間進展如此之快。”
這話又讓冷逸辰不滿:“快?我們之間直到現在連手都沒牽。”
J啞口無言,不是吧?
都準丈夫了,連手都沒牽?
J那種眼神讓冷逸辰一個大男人很不舒服,直接不看他。
“她還沒起?”
J想起昨晚夜楚歌感冒了,還發高燒了,便道。
“她有些感冒,昨晚發了高燒......誒,你去哪?”
他去哪,他自然是去看讓他心心念唸的女人。
冷逸辰推門進去的時候,夜楚歌已經醒過來了。
她昨晚吃了藥之後,沉沉的睡了一個好覺,剛纔冷逸辰和J說話,把她給吵醒了。
雖然現在燒已經退了,可還是顯得有些虛弱,臉色也不太好看。
她看到冷逸辰進來。
“這麼早就來了。”
冷逸辰將手中提着的早餐放到一旁,他過來時就買了,也不知道她喜歡吃點什麼早餐,於是就多買了幾樣,現在看來,她只能喝粥,而正好他也買了粥。
冷逸辰抿着脣,顯得有些不開心。
夜楚歌看着他,發現了他的不悅。
她嘆了口氣:“怎麼一大早過來就給我擺臉色看?”
夜楚歌的臉本就很白,此刻因爲生病更是蒼白,更襯得她虛弱。
冷逸辰原本是有些生氣,她生病都不知道聯繫自己,這會看到她這樣,氣也就消了,同時又跟自己有些置氣。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矛盾了,還是因爲一個女人,這要是讓他之前的朋友們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
“發燒了?”
他邊問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夜楚歌原本想躲,但因爲身體虛弱,反應也比平時要慢上許多。
頭雖往後退了一些,但還是比他慢了一步。
“躲什麼?”
“你不是有潔癖,能碰?”
夜楚歌倒是不因爲其他原因,而是因爲冷逸辰的潔癖。
聽了夜楚歌的話,冷逸辰臉色這纔好看一些。
他搬了條椅子坐下來。
“你例外。”
這話聽着莫名讓然覺得舒心。
“爲什麼?一見鍾情?不打不相識?”
夜楚歌有時候也覺得原主這嘴還真是有些欠,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可自從魂穿這裡之後,好像和原主融合了,有些東西也和原主一樣了。
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冷逸辰細心地拿起一旁的一碗粥,將蓋子打開,看着還冒熱氣,便端起來。
“天意!”
兩個字簡單扼要,卻也叫人沒法反駁。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遞到夜楚歌脣邊。
夜楚歌一時間不知道做出何種反應,這是她長這麼大從未有過的事情。
以往和J他們在一起時,他們關係確實情同兄妹,但也沒有人這麼餵過她。
至於師傅,就更加不會了,從小就對他們十分嚴格要求,教育他們自己的事情都要自己做,不能有任何依賴他人的思想。
一時間,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裡突生出來一種奇怪的感覺,也忘了要做出怎樣的反應。
“張嘴。”
她聽話的張開嘴巴,他將粥喂進她嘴裡。
這一刻,他倆不像是不太熟悉的兩個人,倒像是相處多年的愛人。
舌尖的味蕾嚐到了一絲的甘甜,讓夜楚歌清醒過來,一時間竟嗆了起來。
“怎麼還嗆到了?很燙?”
夜楚歌輕輕擺手,冷逸辰站起來給她輕輕拍了拍背。
緩了一會之後,終於好了。
“我只是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某人垂眸,嘴角微微上揚。
“不喜歡?”
“沒人會嫌棄被人關心和照顧。”
冷逸辰重新坐好:“粥應該不燙吧?”
夜楚歌點頭:“嗯,不燙,正合適。”說着看了一眼放在那的其他早點。
“你別告訴我,這都是給我買的。”
“嗯!來再喝一點。”
夜楚歌伸手想自己端過去喝,冷逸辰卻一直拿着不鬆,最後她只得作罷。
昨晚確實燒了一晚,現在人也挺虛,就讓她矯情的讓人伺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