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幾人正打算守株待兔,突然聽到一聲驚叫,J和夜楚歌對視一眼,而喵喵也聽到了這一聲大叫,三人都明白了。
夜楚歌先走向喵喵:“看來咱們中計了。”
喵喵:“丫的,還玩陰的啊!”
J也走過來:“難道馬克知道咱們在這裡守他?不應該啊,我們又沒泄漏任何消息出去。”
喵喵拍了他腦袋一下:“笨蛋!這需要泄漏嗎?馬克生性多疑,腦子靈活的呢,咱們會守株待兔,他也會玩聲東擊西,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他。”
J:“嗯,好久沒有遇到這種變態了,一時輕敵了,不過敵人越厲害,我越興奮,哈哈哈~”
喵喵正要擡手,有人大喊。
“那邊幾位,站着別動!”
夜楚歌和J 他們轉過身去,就看到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朝他們走來。
喵喵小聲道:“馬克這王八沒抓到,倒是被警察逮到了。”
J同樣小聲道:“怕啥,身正不怕影子斜。”
夜楚歌默不作聲,先把身份證和學身證從包裡拿出來。
J和喵喵看到之後都是一臉不可思議。
J小聲問夜楚歌:“你怎麼還帶了這些東西?”
夜楚歌一臉鎮定:“以備不時之需。”
她剛說完,那幾個警察已經走了過來。
“你們三個大晚上在這裡做什麼?”
J和喵喵沒帶身份證,便有些拘謹。
夜楚歌衝着警察禮貌的笑了,並且主動將身份證和學生證遞過去。
“警察叔叔,我是聖德學院高三的學生,剛上完晚自習,這兩位一個是我哥哥一個是我姐姐,最近不是有變態在這邊抓人嗎,所以他們兩個是過來接我的。”
警察接過身份證和學生證看了看,那照片還是以前紅綠燈時期拍的,自然與她現在不一樣,加上她還易容了。
但一般人與證件照上的樣子都不太相同,加上她剛說了是聖德學院的學生,這可是本城富家子弟的纔有資格上的地方。
他看了眼學生證確實是,這種地方的學生,他們自然不好得罪。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趕緊回家吧,這邊不安全。”
他說完和另幾個同時使了個眼色,便往前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喵喵纔開口。
“我們埋伏了,警察也埋伏了,卻都撲空了,馬克可真是個狡猾的狐狸啊!”
J:“他要不是私生子,估計這會在尤維斯家族也會很受器重的,終究是因爲身份而上不了檯面。”
喵喵感嘆:“終究是出生的不合時宜啊~”
他們身邊急匆匆走過幾個警察。
“剛接到消息,最近連環綁人案的兇手剛纔又擄走了一個女人,我們設下重重關卡,一直在這裡守着都沒抓到他!”
“嗎的,這小子怕是泥鰍吧,抓都抓不到!”
“真是麻煩,頭又得挨批了。”
“走吧走吧,趕緊過去看看,看有什麼線索沒。”
夜楚歌擡頭仔細看了看這周圍,發現這邊不遠處有個攝像頭正對着他們這邊。
而另一邊,不遠處也有。
馬克會入侵別人的監控系統,不排除他一早就監視着這裡的一切。
這條路甚至這一片區域之類,估計他都有在監控。
一想到此,夜楚歌不由笑了。
“大意了,先回家吧。”
J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夜楚歌看了一眼,選了一條沒有監控的小道。
“還好今天我們都易容了,不是本尊的樣子,不然我們的容貌就被馬克看到了。”
喵喵:“還是你警惕一些,知道要易容再出來。”
夜楚歌又道:“我們都知道馬克生性多疑,卻不知道他這麼變態,這裡每一條路上都有他的監控,也就是說,他現在很可能躲在某個地方,正監視着這裡的一切,包括那羣警察。”
J:“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夜楚歌:“這也就是爲什麼,他能輕易避開他們,將人帶走。”
說到這裡,夜楚歌還是覺得有些地方奇怪,手指摸着下巴,推測着。
J和喵喵在一旁說馬克真的不像個正常人,夜楚歌沒有和他們答話。
她想的是,馬克能知道這條路上的情況,可他怎麼就知道警察們什麼時候出動,具體又安排了他們蹲點在哪幾個地方?
她剛纔看似隨意的走動,卻注意到了這邊的幾個攝像頭地點,這邊有些地方有攝像頭,有些地方卻沒有,如果警察們避開這些攝像頭的話,馬克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被抓也不是不可能。
馬克再厲害,他也不是神。
就好像,他埋伏在警察局裡一樣,對裡面的一舉一動都十分了解。
難道馬克潛入進去了?
剛有這種想法就被她給否決了,這不可能,畢竟那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她必須要去警局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J,喵喵。”
J和喵喵回過頭。
J:“怎麼了?”
“你倆先回去,我去個地方。”
喵喵:“誒,夜,你去哪裡啊?”
J拉住她:“別問了,她想說自然會說,聽她的,我們先回去。”
喵喵忽然有些擔心:“可是這邊挺危險的,先不說黑鷹和屠夫都在,現在那馬克我也感覺挺危險的。”
J笑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別說黑鷹和屠夫,就算是K在這裡也不會認識她,至於馬克,他是挺厲害,但你也別忘了,第一次正面剛的時候,他可是被夜吊打的。”
J嘆了口氣:“放心吧,我倆被馬克抓了,夜也不會,畢竟啊,她可是世界頂級殺手七夜啊!”
夜楚歌隨手將易容的人皮面具撕下來,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還好今天穿的不是什麼緊身衣,只是一件黑色短袖T恤。
她從背後的雙肩包裡拿出來一頂鴨舌帽子,還將一副黑框眼鏡戴上,妥妥的學生妹一枚。
她將頭髮揉了揉,顯得有些凌亂,更顯調皮和可愛,然後徑直往警察局走去。
警局只留了一個值班人員,畢竟這都大半夜了,都需要睡覺。
那年輕警察正打哈欠,看到夜楚歌走進來,衝她喊。
“誒,小姑娘,你大晚上的跑這來幹嘛?”
夜楚歌擠出幾滴眼淚,一副委屈又楚楚可憐的樣子,眨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腦子裡卻想起做過同樣事情的冷逸辰。
完蛋了,被他所影響了,越來越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