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名弟子被自己擊飛之後,凌羽的身影也是直接消失在了那兩名弟子的視線之內,這種情況不禁讓他們兩人汗毛聳立。
一股被一頭隱匿中的狼盯上的感覺直上兩人的心頭,讓兩人不由得各自拿出了自己的兵器,背靠背緊緊的盯着四周。
鑑於前面那名弟子的慘狀,他們可不敢託大的認爲自己的罡氣能夠擋得住凌羽手中的長劍,要知道那名被擊飛的弟子實力和他們相差的並不大,凌羽能夠如此輕易的便破去那名弟子的護體罡氣,那麼便證明自己兩人的護體罡氣在凌羽看來也不過是一張薄紙罷了。
而就在兩人緊張的看着四周的時候,凌羽的身影卻是突然出現在了其中一人的面前。
凌羽身形如同鬼魅,長劍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刺出,只見那名直面凌羽的弟子頓時痛哼一聲,然後下一刻他手中的長劍便被凌羽直接挑飛。
凌羽看着自己面前那名弟子眼中所帶的傲氣,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寒意,然後手中的長劍重重的扇了過去。
只聽得“啪”的一聲,那名弟子頓時口吐血沫的倒飛出去,直到落地了才從嘴中吐出了四五顆潔白的牙齒,而他那原本算是白淨的臉龐此時也已經腫若豬頭。
最後剩下的那名弟子看着凌羽只是這麼兩下便將那原本還和自己站在一起的那名弟子給扇飛,眸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絕望與苦澀。
原本他們只是不解爲什麼靈玄子師父怎麼會如此明顯的偏心於凌羽,就算是凌羽是上品靈根也不至於能讓凌羽直接住在後山,要知道這住在後山甚至已經成了一種聲明,一種靈玄山山主的聲明。
歷代以來,只有靈玄山的山主才能夠住在靈玄山的後山,除了山主之外還沒有其他的弟子能夠獲准在靈玄山後山開闢洞府,而時間一長,能夠住進靈玄山後山便已經成爲了他們每個靈玄山弟子夢寐以求的事情。
今天他們三人來這裡不過是爲了試探一下凌羽的深淺,可誰知道他們不過纔剛進入那竹林不遠便遭到了凌羽的攻擊,而這也就算了,畢竟他們本來便是來想要找凌羽切磋的。
但是,看着那地上躺着連起身都做不到的兩名弟子,還站立着的那名弟子不由得苦笑一聲,原本以爲凌羽修爲不過築玄境,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軟柿子,卻沒想到軟柿子其實是自己等人。
看着對面凌羽冷眼揮來的長劍,宋毅不禁苦笑着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只用手中的劍護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然後他便只感覺從凌羽長劍上傳來一股浩然巨力,然後宋毅便感覺自己的身體高高的飛起,然後又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落地之後,宋毅強行將那已經到了自己嘴邊的血氣嚥了下去,看着凌羽提劍竟然又朝着另外兩人走去,宋毅不由得開口道。
“師弟,還請住手,我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聞言,凌羽停下了自己前進的腳步,轉過身來看着說話的那名弟子,也是最後那名被自己擊飛的弟子。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師兄應該是名叫:宋毅。對吧”
聽到凌羽那冰冷的話語,宋毅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現在的凌羽和他拜師的那天差距彷彿兩人一般。
一個是溫和狀態的凌羽,那天凌羽就如一個文弱書生,溫和的氣息彷彿有着能夠撫慰人心的力量;而現在的凌羽卻是全身上下瀰漫着濃重的寒氣,就像是一塊萬古不化的寒冰,只是望上一眼宋毅便已經感覺自己彷彿全身上下都要被凍起來。
“是,是,我就是宋毅,原來師弟還記得師兄我啊。”
聽着宋毅那明顯有些討好的話,凌羽不禁挑了挑眉。
“我不僅記得師兄你的名字,我記得另兩個師兄的名字。”
說着,凌羽轉身走到了那第一個被自己擊飛出去現在還躺在地上的弟子身旁,凌羽看着那躺在地上正雙眼緊閉,彷彿昏迷過去的弟子,嘴角不由得輕輕挑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師兄你應該是姓付名倫吧。如果師兄你再裝昏迷的話,師弟不介意在你的傷口上踩一腳讓你清醒一下。”
聽到凌羽的話,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名叫付倫的弟子頓時打了個顫,然後二話不說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他那雙手明顯不如平常時來的靈活。
凌羽看着活蹦亂跳的付倫,不由得冷笑一聲,付倫剛纔雖然看起來被自己傷的不輕,但是凌羽卻並沒有真正朝着他們下重手,付倫身上那些血跡斑斑的地方只不過是一些皮外傷,對於一個武玄境強者來說這點小傷也不過是一兩天的事便可以癒合。
而最後那個還躺在地上的弟子,不等凌羽走到他跟前便立馬站了起來,然後對凌羽說道:“絲、絲弟,剛纔是絲興的不對,絲興在則裡給你培林。”
聽到這位名叫李旭的師兄的話,凌羽不由得嘴角一抽,看着他那原本滿嘴的白牙被自己一劍直接給拍掉了大半,凌羽只感到一陣好笑。
不過對於他們竟然敢公然毀壞自己的竹林,他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總應該讓他們做出點什麼補償的吧,凌羽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