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立領着那些少男少女,介紹給葉華這位新老闆。而葉華就給了在場每位少男少女100塊的見面禮。
葉華低頭對一個大波浪長髮的羞澀少女問道:“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她紅着臉愣着不說話,林新立上來介紹道:“葉少,她阿Ann,梅愛芬。”
“謝謝大老闆紅包。”梅愛芬低聲道。
“十八歲了吧?你很怕我?”葉華笑道。
梅愛芬擡擡頭看了看高高瘦瘦的葉華,羞澀道:“不是,只是沒想到您這麼年輕。”
“你願意改簽20年的合約嗎?”葉華問。
梅愛芬想了想,回答道:“我要回家問過我媽。之前不是簽了15年了嗎?我們之前合約說好的,每個月過來唱5次。”
“你是不是有個妹妹?”聽到她名字,看着她的樣子,葉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嗯,她還小。”梅愛芬道。
看着葉華直勾勾的眼神,梅愛芬有點害怕。
他不會像她繼父那樣吧?在打她們兩姐妹的注意?
“新立,能不能把她妹妹也簽過來?”葉華轉頭對林新立道。
林新立撓撓後腦勺,想了又想,爲難道:“前段時間我看到她們兩姐妹到處走穴,聲音很有特點,是個可造之材,好不容易纔說服那個潑婦同意把這個女孩簽了。但每個月只來5次。您現在要把合約改成20年,可能有一點點難,更不說還要籤她妹妹過來。那個潑婦很難搞定的。”
葉華把他拉到一邊,低聲道:“這種小事你搞不定嗎?錢的事情回頭再說。”
“好吧,我再去試試。”林新立苦着臉道。
“不是試試,是一定要搞好。”葉華加重語氣道。
雖然眼前這美女也不錯,她妹妹纔是天賦過人啊。
林新立沒有再說話,抿着嘴點頭應着。
葉華對站在一旁年紀最小的一個男孩招手。
小男孩趕快過來,自報家門笑道:“大老闆好,多謝大老闆紅包。我叫汪傑,我之前在邵氏做過童星的,我還創作過《娃娃在哭了》,請多多關照。”
“這麼厲害,怎麼淪落到跟着我們公司做駐唱歌手了?你願意籤20年長約做我們的專職歌手嗎?”看着眼前稚嫩的小傢伙,聽到他名字,葉華也驚呆了,果然是他,真是個人才,可惜後來讓人毒壞了嗓子。
“沒辦法,爸媽不愛,自能靠自己了。我中學還沒畢業,簽約的事,你要問過我爸才行。”小男孩聳聳肩笑道。
“你不是我們公司的歌手?”葉華對這多出來的第七個孩子道。
“不好意思,我是陪朋友過來學習的。”小男孩緊張搓着兩手。
葉華拍了拍肩膀裝逼道:“好吧。好好學,我看好你,你行的。唱幾句不浪漫,呃呃,唱阿SAM的《半斤八兩》吧。”
汪傑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唱起來:“我們這幫打工仔……”
葉華耐心聽他唱完,這傢伙現在的歌喉還顯稚嫩,轉氣運氣還算自然,是個可造之材,如果有他幫忙看着,職業應該更長,於是鼓着掌,對林新立笑道:“唱得不錯,新立,去跟他父母溝通溝通,看能不能把他也簽下了?”
林新立勉強笑道:“我試試吧。”
……
葉華跟每個年輕說了幾句,打法他們離開。直到剩下葉華與陳白翔倆人,突然,葉華就露出一副興奮的表情:“阿叻,我表現的咋樣?好不好?終於有我們的娛樂公司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唱歌嗎?到時我們也可以出唱片拍電影。”
陳白翔已經是無言以對。剛纔的那一番談判,倒是有模有樣,還真的把陳白翔唬得不輕。可現在靜心一想,就爲了那幾個伴奏,或者說,就爲了那個漂亮少女,眼皮居然擡都不擡,就扔掉了90萬?
“咳咳。挺厲害的。”陳白翔的笑道,“我們先把樂隊組建起來再說吧。葉少,您說你會唱歌?來兩句?”
葉華拿起身旁的一把吉他笑得得意:“我在港大時,去音樂學院偷師學過幾節課。圖書館看了幾本書也學了一些東西,所以多少懂一些,我就唱首《路燈下的小姑娘》吧。嘿,在那盞路燈的下面,有一個小姑娘在哭泣…….”
這歌好像從來沒聽過,好有節奏感的歌曲,以後必定是經典!
聽着聽着,陳白翔葉沉醉了,跟着哼了起來。
聽着葉華磁性的聲音、音域寬廣的歌喉,隨口就一首這麼節奏感的新歌,這次陳白翔聽得也有點自卑了,他以前總以打敗過阿SAM的樂隊沾沾自喜,但眼前這傢伙年紀輕輕出口就是經典。
陳白翔再次想起,眼前這位可是能考上港大的,今天《天天日報》報道他還是個能解決世界難題的數學天才。
他那過目不忘的本領之前就在他面前演示過。
現在連唱歌也這麼厲害,還有什麼他不會的嗎?
……
葉華跟陳白翔說想買車的事情,擁有多輛車的陳白翔早有熟悉的人,直接帶他到港城最大的車行——興星車行,以娛樂公司的名義花了50多萬,買了輛和李小龍同款的紅色敞篷大奔SL350,當車買下來發現個問題,自己還沒駕照。
無證駕駛被抓到會被重罰的,只能等老司機田旭東明天過來開回去。
到了晚上,葉華回到白婷的房子。
白婷遞給她幾份晚報和雜誌,葉華仔細翻閱。
那些大報還好,報道的主體內容多在“港大超級狀元破世界難題”這個點上,還轉發了很多葉華刊登在《天天日報》上的照片。
但是有些本就以博眼球爲目標的小報、晚報,還有匆忙趕印出來的小雜誌就不一樣了,完全沒有節制:
“葉華身世揭秘”
“超級狀元鬥勇哥,隻手滅賊團。”
“驚鴻一瞥,超級狀元賣內衣”
“少女偶遇葉華,表示今生非超級狀元不嫁”
“至今不識君,君已在我心”
“狀元會武功,誰也擋不住”
“論什麼是真正的狀元,解世界難題鬥爛仔”
“港大陳勇明教授關門弟子,全靠獎學金讀書”
“狀元踢出世界波,一人蹂躪南華隊”
“照片拍得這麼清晰?”這篇報道圖文並茂,上頭配有一張葉華戴着手套身穿守門員球服,一招倒掛金鉤破門的情景,“臥槽,這是專業記者拍的吧,之前怎麼不刊登,現在才放這圖片出來?莫非是爲了明天南華隊的試訓宣傳?”
不管怎麼樣,在一遍遍確認之後,葉華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真的沒被拍到自己和爛仔打鬥的圖片。
他不想和那些人扯上一點點關係,弄髒了自己的羽毛。當然,現在鬍子勇還呆在醫院昏迷着,很多人會疑神疑鬼。沒有證據,他們說再多又用嗎?
早上《天天日報》剛報道了自己的破解費馬猜想的事情,下午就有這麼多爆自己的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風搞雨推波助瀾。
當然很多人見過葉華打架,很多人記住自己,畢竟長得鍾天地之靈秀,誰看過都難忘。
這一刻的葉華並不知道,沒過多久,還真的有人揪出來這件事,準備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