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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進入高校學習，老師的話語是如此清晰地浮現在心中，賀甜甜瞬間有些愣怔。
從前的她，是否算是真正地丈量過自己的人生？
“走了。”
賀甜甜回過神來，發現楮毅已經率先走在前頭，跟隨着人流往着建築羣而去。
“楮毅，其他人在哪裡？”她一直到現在還有些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搞不明在路途中曾經結伴的其餘飛行器到哪去了。
現場明顯只有他們一艘飛行器到來，不足千人。
“他們應該還在後面。等我們進入學校內圍，就會出現了。”
“呃……難道我們之前所走過的地方都只是學校外圍？”
“恩。考察點有多個，那三個只是入學考察點，都在外圍。還有升入六年級、九年級、十年級的考察點，以及成爲助理、正式教師、導師的考察點，都在內部。”
賀甜甜抽抽嘴角，“之前進來的那一個大門，應該不是聯盟第一軍校的正門吧？看着也太普通了。”
楮毅詫異地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你該不會連那個世人皆知的常識都不知道吧？”
見他反應如此之大，賀甜甜苦了臉，“什麼常識？”
請原諒她這個外來者，就算這些年她一直很認真地在吸收常識。可是很多細節她還是下意識地忽略了。
而葉世天原本就不耐煩這些理論知識，榮和光是有心無力，所以儘管他們二人在訓練上跟地很緊。可謂嚴之又嚴，但也只是讓她實戰水平較一般學生高上一籌而已。
聊到理論常識，那就只能抓瞎了。
楮毅回過頭去，顯然是想起了那麼多年來她犯的那些蠢萌，有些無力地道，“聯盟第一軍校的正門，只向sss級別的人敞開。”
賀甜甜黑線。“學校也太拽了吧？進入這所學校的人原本就不多，能夠突破到sss級別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難不成那些無法突破的學生。一生都無法見到自己母校的大門？”
這是赤|裸|裸地打臉吧？是吧？是吧？！一扇大門而已！！
“只要努力到達sss級就可以了，雖然不易卻也不難。”似乎是預料到了她的心中所想，楮毅接着涼涼地道，“只有親身見過正門的學生。纔有資格說自己是從聯盟第一軍校畢業的。否則只能說自己來這裡見識過一番。”
賀甜甜撇了撇嘴，“哦。”
要不要那麼牛逼哄哄？敢情ss級以下的人全都是外校畢業的！連自己的母校都不承認自己的合法地位，這學上的也真冤枉。
“用不着糾結，星際向來尊崇強者，作爲聯盟最強的高等院校，第一軍校自然是秉承這個作風。你要知道，在頂級強者的眼中，只有sss級別的人。纔算是進入了高階強者的門檻。”
賀甜甜啞口無言，敢情這學校如此強硬。還是因爲上頭的那些有話語權的人影響的？也太坑爹了，就算不讓人親眼看見，起碼也該讓人在星網上看看嘛。
楮毅放慢了腳步，與她並肩向前，“你也不用喪氣，反正秦大少畢業的時候肯定已經看過了，你想要知道可以去問他。”
賀甜甜翻了一個白眼，“你覺得可能嗎？星網上連張照片都沒有，你不覺得問人也是白搭？”
“呵，發現了？”楮毅驀地一笑，“我曾聽姑姑說過，那扇大門隱藏了聯盟第一軍校創始人的秘密，能夠突破sss級別，纔算是達到探索秘密的最低要求。不讓實力不夠的學生去，是爲了保護他們，免受折騰。”
賀甜甜訝然，“那麼神秘？難道學校正門也是考察點？”
“不是，正確來說應該是給予饋贈的地點。能夠親眼見到學校正門的人，無一不是心性堅韌的人，不管資質如何、氣運如何，反正心性是夠了。他們只要被認可，就會得到饋贈。”
“你說得雲裡霧裡的，到底是什麼饋贈？”
“不知道。實力不夠的人根本就見不到那扇大門；實力夠的人未必得到饋贈，得到饋贈的人又根本不會透露期間詳情。”
“褚家應該有很多突破sss級的前輩吧？你就沒有聽說過？一個都沒有？”
“沒有，小時問過，他們都是三緘其口，最後挖出來的事實就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具體怎樣根本就無從瞭解。”
賀甜甜皺眉，“這麼古怪？你說那扇大門會不會隱藏了什麼不得了的力量，可以讓見識過的人通通禁言？”
楮毅難得白她一眼，反問道，“你說呢？”這麼明顯的問題，肯定是被明令禁止泄露正門信息，還用問！
賀甜甜吐了吐舌頭，想起夜殤的黑臉，又連忙緊閉了嘴巴。
雖然建築羣看似不遠，但他們施展步法後，也堪堪在半個小時後纔到了地點。
“嘖嘖，教育部真捨得花錢，看看這建築，跟聯盟總部都有的一拼了。”
“孩子就是聯盟的未來，連門面都捨不得花錢，你還想他們在師資、設備上投錢嗎？肯定要做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纔不枉第一軍校的美名。”
“切，現在那所學校的建築看着不是高端大氣上檔次？這種面子工程，不論哪個星球政府都會強調強調再強調的，只不過私底下那些硬實力軟實力就不得而知了。聯盟第一軍校好就好在綜合師資最強，設備也齊全。”
“嘿嘿。學生素質也最好，男的可以個都是娶到白富美，女的可以釣到金龜婿。”
“你真猥|瑣。說來說去都是美女。也不一定所有人都有背景的，小心你踢了鐵板，葬送了自己的美好前程。”
“嘿嘿，老子可不怕，那麼多年在花叢中飛過，片葉不沾身說的就是老子我。現在正好大展身手。”
“哧，你看旁邊不就是一個大美女？正好符合你的一貫審美。怎麼不上去搭訕搭訕？”
“哼，你們當老子是那羣傻叉？不管她是靠作弊還是靠實力進來的，都說明了此人不好惹。靠作弊證明她背景強大。靠實力那肯定比a級巔峰的男生要強，要不她一女的怎麼可能過得了？”
“喲，原來你劉達強也有腦子分析啊？不錯啊，老兄。欺善怕惡說的就是你。”
賀甜甜在一旁聽得囧囧有神。欺善怕惡？話說回來，她什麼時候成了惡女代表了？果然鶴立雞羣神馬的，真是太傷人了！
“其實我覺得這妹子雖然長得一般般，但是眼睛夠漂亮。不管是背景過硬還是實力夠強，能夠進來第一軍校就算是她的本事。你不覺得這就是絕佳的老婆人選嗎？反正你都遊戲過奼紫嫣紅的花叢了，還不如回頭是岸，收了她這朵小妖花算了。”
“一邊去，老子還沒玩夠呢。怎麼可能爲了這麼一棵歪脖子樹而放棄整片森林？何況你哪隻眼睛看見她漂亮了？眼睛算是長得勉勉強強，身體也太瘦了。手感肯定不好。”
賀甜甜扯了扯嘴角，尼瑪，這都說到手感了，這是幹架的節奏嗎？
“哧，強子，她手感不好，你自己的手感更不好了，說不定人家小姑娘還嫌棄你呢，沒看見人家牙疼了嗎？”
劉達強看了過來，賀甜甜毫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引發了周圍人的一片大笑。
“哈哈，真有趣，這女生性子夠直，我喜歡。”
“白東行，你哪家的妹子不喜歡？但凡是個女的就下手，完全不挑嘴啊。”
“那是我品行好，來者不拒。要像你們這些人一樣挑肥揀瘦的，那得多傷人家姑娘的心啊？”
“喲，敢情你見到女的就成軟腳蝦還是一種美德啊？哎喲喂，怎麼出道那麼久，也沒有哪個妖精將你捉了去？”
“我怎麼知道？我還想問那些妹子呢，想我白東行儀表堂堂風度不凡，實力不錯家境更強，怎麼她們就不能一心一意地對我呢？好歹我每一次都是真心的，哪像強子，總是三心二意腳踏數條船。”
“那是你命途多舛，所以三番四次都被妹子甩。話說回來，你被甩記錄都上升到多少了？”
白東行一副保密的模樣，不料沒一會就被劉達強揭了謎底，“三十二個了，比他每個月換衣服還要勤快。”
“強子，不帶這樣的！我每一次談戀愛都是一心一意絕無二心，可不像你一樣，起碼也惹了百來個姑娘傷心了。”
“她們傷心總好過老子傷心。老子可沒有你那個胸懷，每次分手都被人發好人卡。”
“哈哈，三十二了？這麼快？我記得半年前才二十八個啊。你行啊，小子，長得像個好人，果然是個好人。”
白東行一噎，懊惱地扯了一下頭髮，“我也搞不懂，明明我各方面條件都不錯，每次談着也是竭盡所能地對她們好，爲什麼最後還是會被她們甩？”
劉達強哈哈大笑，“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啊，都是這樣，你吊着她，時不時來個若即若離，她就會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一旦你付出真心非卿不可了，她立馬就覺得你道行太低，膩歪地緊，立刻就會想方設法地甩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