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周虎剛拔出刀來,三人眼前卻是立馬就多出了兩個黑衣蒙面雙手握着一對短劍的陌生人來,其中一個人伸手一指蘇白山三人,扭頭就喊。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胡府!”和蘇白山張小乙相互對視一眼,周虎三人齊齊往身後一跳,周虎對着那兩個黑衣人一聲怒喝。
“你們是胡家護衛吧?”一個黑衣人忽而就出現在蘇白山三人頭頂那高高的牆頭上,黑衣蒙面,雙手一對精光閃閃的短劍,聲音低沉嘶啞,看着蘇白山三人的眼神不善。
“是又怎樣?”周虎眉頭一皺,一旁蘇白山剛纔的舉動看來是對的,這羣黑衣人的確極有可能是那天那兩個黑衣人的同夥。
“不久之前,有兩個黑衣蒙面人闖進過你們胡家,被一幫護衛所擒,你們知道是誰麼?”又是一個聲音傳來,蘇白山三人扭頭,卻是看到身後出現兩個黑衣人來,停在離他們十來米遠處,倒提短劍,看着他們。
“我們就是這兩個黑衣人的同夥。”又是一個黑衣人出現在蘇白山三人的左手方,靠着牆壁的小路方向,正拿眼靜靜地瞧着蘇白山他們。
“放心,若不是你們,那我們絕對不會碰你們半根毫毛的。”這次說話的,卻是一個身材極爲高大,一雙眼眸極爲犀利的黑衣蒙面人出現在蘇白山他們三人的正面,手裡的一對短劍也變成了一柄長劍。
“你們到底是誰?”雖然明明知道眼前這羣七個穿着打扮幾乎一模一樣的黑衣人就是那日被羅飛所殺的兩個黑衣人的同夥,但周虎還是兀自深吸一口氣,裝作一臉鎮定地樣子。
“哼!跟我裝蒜?”那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冷哼一聲,顯然是不滿意周虎的回答,銳利的眼神惡狠狠地盯着周虎,黑衣人怒喝道,“我們今天來,可是殺人的!不是來玩的,你們若是不識相,哼哼!”
“蘇大叔,我們該怎麼辦啊!”手裡握着刀柄的手都在顫抖,聲音也在飄忽,張小乙一臉緊張地抓住蘇白山的手臂,表情很是驚駭,這七個黑衣人看着可都不像是小角色,尤其是那領頭的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張小乙心裡都怕極了。
“你們想怎樣?”蘇白山拍拍張小乙的手,安慰地看了張小乙一眼,轉頭對那黑衣人開口說道,“那日的事情,我們也不甚清楚。”
“這如何可能!”聽到蘇白山這麼一說,那黑衣人再次冷哼,眉眼一瞪,語氣不善地說道,“你們同爲胡家護衛,如何不知道?若不是你們也參與了那日的事情?我那兩個兄弟是不是還活着?快說!”
“我們真不知情。”和蘇白山對視一眼,周虎強制按下心頭的恐懼,在一旁插話道,“當日擒住那兩人的,是胡家內院的護衛,我們只是外院的小護衛,如何能得知。至於,那兩人是否還活着,我們的確是不清楚。”
“哼?外院?”那黑衣人聽得周虎這麼一說,瞪眼上下打量了蘇白山三人幾眼,眉頭微皺,“你們三人倒真只是普通人,那內院護衛住在什麼地方?”
“這。。。”黑衣人如此一問,周虎心裡卻是犯了遲疑,臉色犯難,支支吾吾,卻是不知如何回答了。
眼前這七個黑衣人看樣子若是找不到那日擒住他們兄弟的兇手是不會罷休的,以外面的傳言來看,當初的事情被幾個管家給弄成了是蘇白山他們幾個護衛勇擒歹徒,這幾個黑衣人顯然是聽信了這話,這次是特意來找蘇白山他們麻煩的。
七個打三個,而且看樣子都是會武功的高手,那他們想要廢了蘇白山三人,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可週虎又不能實話實說,因爲他們就是外面傳言的抓住那兩個黑衣人的英雄。若是說出內院護衛住在什麼地方,那周虎又覺得有點小人了,這幾個黑衣人來者不善,周虎不是那種把禍水東引的小人。
“快說!不要和我說你們不知道,若不然,哼哼。。。”看到周虎一臉遲疑,語氣支支吾吾,那黑衣人猛然怒喝一聲,伸手一揮,七個原本在地上在樹上在牆頭上的黑衣人齊齊動身,卻是整齊地一個包圍圈,將蘇白山三人給圍在中間,手裡紛紛熟練地玩弄着手裡各自的一對短劍,那七雙眼睛裡,透露出的寒意凌然。
“你們擅闖胡府,卻是想要讓我說出內院護衛的住處?”周虎想了想,眉頭舒展,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手裡長刀一橫,一臉嚴肅地對那黑衣人冷喝道,“難道你們就不怕在這胡府裡折了性命嗎?”
“哈哈,小子有點骨氣。”那黑衣人仰頭大笑,只是黑衣蒙面,看不清那臉上的得意笑容,“老實說吧,若是我們沒有把握,怎會來這平日裡防衛森嚴的胡家?你胡家此時能出來和我見面的高手,恐怕不多了吧?就算有兩個高等護衛,諸如閃電劍客羅飛,青陽劍俠樑留一起來,那也不一定是我們七兄弟的對手!”
“啊?阿虎哥,蘇大叔,這人怎麼對我們胡府的高等護衛知道得這麼清楚?”聽到那黑衣人如此一說,張小乙握着刀柄的手卻是抖得更加厲害了,轉眼一臉緊張地看向他身旁的蘇白山和周虎,張小乙語氣急促地問道,“是不是真和這傢伙說的一樣?我們沒有援手了?”
“我也不甚清楚,只是和他說的情況也差不多。”周虎眉頭再次緊皺,這黑衣人顯然是對胡府的情況已經瞭然於胸,看他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認定了這次羅飛那幾個高等護衛不在胡府裡。
“啊?你們別過來啊,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動刀了!”張小乙聽到周虎這樣一說,小臉煞白,緊握手裡的長刀,張小乙看着對他們的包圍圈越來越小的幾個黑衣人,聲音有些顫抖。
“小乙,你怎麼還是沒有改掉這臨陣就害怕的毛病?”看到張小乙如此害怕的樣子,周虎眉頭微皺,一臉無奈地搖搖頭,這張小乙膽子怎麼如此之小,上次遇到這種情況好像都沒現在這麼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