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特對於音樂並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太會欣賞,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評判出好聽還是不好聽,看着蘇菲郡主挑釁的目光,即便恩斯特想要否決這場音樂會,但最終還是露出認輸的表情。
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否決維也納音樂在國際上的地位,爲什麼蘇菲一定要認爲自己瞧不起維也納音樂?恩斯特很是鬱悶。
奧托·弗朗茨是一個花花公子沒錯,但花花公子並非只需要有錢、有地位就可以,尤其是成爲一個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
英俊的外貌這是起點,隨後還有對女**好的瞭解、明白如何才能夠討得女人的喜歡,最爲重要的是見多識廣、對於音樂、香水能夠有一定的見解和評價。
因此……奧托·弗朗茨此時的表現很符合他花花公子的身份,音樂這樣的東西他幾乎都能夠算得上半個職業評論家。
音樂會剛開始恩斯特還耳目一新很是有興趣,但隨着音樂會十分、二十分鐘過去,恩斯特開始有些疲憊,倦意也隨之而來。
本認爲只有自己纔會這樣,但看一眼蘇菲郡主,她同樣強不到那裡去,堅定的支持維也納音樂並不代表她喜歡、她能夠堅持欣賞完一場音樂會。
當然,這也同她貴族的身份有一些關係,教育讓她對於音樂必須有一些見解,課堂上的那些東西早讓蘇菲郡主對音樂有一種討厭的感覺。
邁西米利安?可憐的邁西米利安此時已經睡着,但他維持自己斐迪南大公嫡長子的風範,微微低頭並未讓人發現他才如此神聖的場合睡着。
懷疑的看一眼奧托·弗朗茨,恩斯特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他故意,因爲這很容易給斐迪南大公的身上帶來醜聞。
但看着如此專心致志的奧托·弗朗茨,恩斯特又推翻自己的想法,他這樣喜歡音樂會相信不會把一些其他的事情參雜到音樂會上。
偷偷的瞄一眼恩斯特,奧托·弗朗茨的內心不由輕笑,他自然沒有針對斐迪南大公而去,但他針對是的邁西米利安和蘇菲郡主。
目的說起來也很好笑,只是爲報復一下邁西米利安和蘇菲郡主對於他的猜疑而已,他很清楚兩人對於音樂會的“特殊”感情。
恩斯特很倒黴,因爲他就是無意中捲進去的一個受害者而已,整整陪着邁西米利安和蘇菲郡主遭受接近兩個小時的音樂轟炸。
未來、自己一定不要來這樣的場合!
這是音樂會結束時恩斯特在內心給自己的誓言,只不過這樣的誓言能夠維持多久誰也不清楚,畢竟貴族就是同音樂會、宴會、富有掛鉤的同等階層。
也出來一段時間,隨意逛一逛恩斯特他們決定回去,出門時的一箱珠寶回來已經變成十萬英鎊,恩斯特許諾的事情終於已經完成。
25萬英鎊,這近乎就是恩斯特的全部財富,而現在恩斯特就要把它交付到卡爾的手中,但5個月之後25萬英鎊就會變成32萬英鎊,恩斯特是不捨中帶着期待。
回皇宮的道路上恩斯特詢問奧托·弗朗茨自己領地的事情,雖然沒有得到具體的信息,但是看奧托·弗朗茨臉上羨慕的表情能夠明白那一定非常不錯。
其實這也十分的正常,摩拉維亞伯爵的稱號哪裡來的?並非是弗朗茨·約瑟夫皇帝的新冊封而是由他的腦袋上親手摘下來送給恩斯特的。
皇帝的領地會非同一般?答案是否定的,甚至由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伯爵的爵位甚至代表着半個捷克地區。
當恩斯特明白自己的領地就在捷克的時候,恩斯特的第一印象就是美女,因爲前世的時候他瀏覽的網頁很多都證明捷克、烏克蘭是美女的聚集地、男性的天堂。
可惜現在的貴族已經沒有中世紀時期的**,否則自己還不爽歪歪?當然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如果現在給予恩斯特一個成爲幾百年前捷克地區伯爵貴族的機會,那麼恩斯特一定會選擇拒絕。
原因?原因很簡單,那個時候的西方女人都是不洗澡的,**難道是一種福利,並非如此,那是責任、爲領土臣民試毒的責任而已。相信如果給擁有**貴族們一個機會,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取消這項“福利”。
“恩斯特?”
“什麼!”
乍然聽到邁西米利安呼喊自己,恩斯特由愣神中醒過來,看一眼周圍的環境原來已經來到宅院不遠處。
“如果媽媽問起來我們應該怎麼說?”
“怎麼說?實話實說啊!”
“啊!這……”
不單單邁西米利安就是蘇菲郡主都有些猶豫,畢竟他們沒有經過蘇菲女公爵的允許就離開皇宮,而且還是同奧托·弗朗茨一起。
兩人的猶豫恩斯特自然看在眼中,但他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直接朝裡面走去,邁西米利安和蘇菲郡主明顯想要喊住恩斯特,但是猶豫一下還是選擇跟上。
很奇怪,不單單邁西米利安和蘇菲郡主兩人奇怪,就是恩斯特也有些奇怪,看到他們回來蘇菲女公爵只是微微一笑打招呼,隨後再沒有說什麼。
什麼情況?
恩斯特內心滿滿的都是困惑,直到斐迪南大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恩斯特纔有些恍然大悟。
“看來奧托爲你們找到一個好的買家!”
很少看到的笑容浮現在斐迪南大公的臉上,明白他說什麼的恩斯特點點頭但同時內心也有些警惕,看來生活在維也納需要小心一些,避免讓斐迪南大公察覺到自己的一些秘密。
好像看透恩斯特的想法,斐迪南大公解釋道:“奧托已經讓人通知我,不過即便沒說,對於你們的動向我也很清楚。”
“即便沒說,對於你們的動向我也很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到恩斯特心生疑惑斐迪南大公卻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神秘一笑離開。
“我可沒有見到過爸爸這幅樣子!”
邁西米利安的話讓蘇菲郡主很認真的點點頭,恩斯特則帶着疑惑的看向他們,今天的斐迪南大公怎麼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