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俊,我叔去j省當省長了?”
巧兒柔聲問道。
此時“大戰”已畢,兩人一起去到總統套大得離譜的浴室裡蒸一下。這個浴室內的小桑拿房是幹蒸。兩人都汗淋淋的。
外邊正是深秋時節,總統套裡卻是“酷熱難耐”晶瑩的汗水自兩具年輕的身體裡不住滲出來。
巧兒理了理溼漉漉的頭髮,側頭望着柳俊。
“嗯。老在一個省呆着,不行。中央對高級幹部的任用,會適當考慮這個因素。”
中央對省部級大員的交叉任職,貌似從這個時候開始,越來越制度。
“那……”對你有影響不?你要不要也去j省工作?”
巧兒美豔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擔憂來。她雖然不問政治。卻也知道“老公公”身居高位多年。不可避免的會得罪一些厲害角色。現今不在省了,只怕愛郎會有麻煩。
“不會。”
柳俊笑着安慰她。
其實這是柳俊不想讓她操心而已。隨着柳晉才調任j省,省的政局越發的複雜起來了。大家都在等着廖慶開退位。張光明與嚴玉成各進一步。基本上。不出意外的話,張光明就任書記。嚴玉成就任省長的格局是確定下來了的。只是不知道廖慶開是不是一定會等到明年年初召開的黨代會上才徹底隱退。而廖慶開是就地退下來還是調任中央“發揮餘熱”也是大家關注的重點。
張光明接任書記之後,廖慶開留不留在省,這個影響可是太大了。至少在今後一兩年之內,因爲廖慶開的存在,省內仍然是“廖系”的天下。有了這個靠山,嚴玉成的省長會比張光明才履任的時候要做得強勢得多。
另外,胡爲民在此次黨的全國代表大會上,也當選爲中央候補委員。票數還比較高,排在第二十幾位。理論上。今後五年之內,中央委員如果出缺。將會按照候補中央委員得票的多寡依次遞補。胡爲民如果運氣好,也有望升格爲中央委員。
他的去留。也是一個敏感的話題,胡爲民繼續留在省的話。黨內地位很可能進一步提高,甚至有望接替嚴玉成空缺出來的黨羣副書記職務,成爲省委三號人物。
如此一來,省的政局就會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
一二三號巨頭。各自有自己的一班人馬啊!
這些個變化,無疑對柳俊是不大有利的。貌似他已經很深地得罪了關明傑與胡爲民。當然,胡爲民面子上是他老子得罪的,不過柳晉才已經去了j省,人家夠不着,很可能將這筆賬算在小柳的身上,隨着張光明正位爲書記,關明傑無疑會被賦予更重的權力。
雖然嚴玉成還留在省。對柳俊來說。支持的力度上會差了許多。
畢竟岳父老子還是不如親生老子給人的感覺好,何況他與嚴菲尚未正式結婚。在外人看來。仍然充滿着變數。
尤其重要的是,陶義鷗已經開始主持大寧市委的工作,就更加讓人遐想連篇了。
寧北縣可是大寧市直接管轄的。
當初彭少雄身後杵着關副省長,卻未能順利接任縣委書記就是明證。縣官不如現管嘛。
大家都知道,陶義鷗與小柳的老子不大對路。
柳晉纔剛走沒多久,寧北縣的氣氛就變得有些怪異。甚至連關在看守所裡的呂旺興與陳寶貴都開始翻供,面對如山鐵證。也不肯服罪!
而據秦鳴彙報。馬頭鄉的呂姓陳姓兩大宗族,也在蠢蠢欲動,打算組織起來向市裡甚至省裡去請願。準備給縣裡的兩個毛頭書記一點厲害瞧瞧。
人家老子升官,做衙內的只有更加“囂張跋扈”自己老子升官。一省之長,卻搞得“危機四伏”倒也有趣,又有些無奈。
官場的事情,確實是很奇妙啊。站
這些情況。柳俊是不會對樑巧說的。
無論是對樑巧還是對嚴菲,柳俊都是滿心憐愛,不願意她們爲自己。
“嗯,那寧北縣需不需要投資?我手裡頭還有五個,億的閒置資金川樑巧滿心想幫自己的男人。
“上次我們商量建醫院的事情,我已經找了專家會商,大家都很支持。等會我給你看一下詳細的策劃書………要不,這個醫院就建在寧北縣好了。”
柳俊想了想,搖搖頭,說道:“寧北縣現在局面很複雜,暫時還沒有完全掌控,建醫院的事情,先緩一緩。而且,這個醫院應該先在南方市或者江口市建起來,運作一段時間。探索一下管理方面的經驗教訓。成熟之後再向別的地方推廣。”
樑巧就點了點頭,晶瑩的汗水自額頭的劉海上滴落下來。她卻拿起毛巾,先給柳俊抹了一把臉,然後再給自己臉上擦了擦。
巧兒做這個商業帝國的董事長也有些年頭了。雖然學歷不高。卻是天資聰穎,已經很能融入董事長的角色。知道純粹從商業運作的角度上看,柳俊說的是正理,而且,投資寧北縣也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無論是華興置業還是秋水大酒店連鎖公司。都不是慈善機構。毫無來由的在寧北縣建醫院。站在商人的立場j看。絕對是敗招。很容易引起別人的猜疑。
“我看。是不是把這個醫院歸在夢瑩姐的慈善基金會裡面去?這樣就有名義了。”
很顯然,巧兒也考慮到了“理由”的層面上。
“嗯。這個主意不錯。”
柳俊眼睛一亮。
華興慈善基金會建立以後。巧兒前前後後撥了差不多四千萬過去。
何大小姐闊氣得緊。四處砸錢,“暴發戶”味道十足。
可是和柳俊說起這個慈善事業的時候,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錢是砸出去了,事情也確實做了,卻大多是“一錘子買賣”砸完錢之後,沒有多少“回味”現在想來!還是沒有一個“主營業務”
做慈善。也是需要“主營業務”的。不然造成不了長久的深遠的影響。
現在樑巧這個提議,卻是讓柳衙內一下子找到了靈感,“對,就是這麼辦!”
柳俊知道,隨着時間推移,“看病難”會越來越成爲一個全局性的難題。儘管靠他和幾個紅顏知己的力量。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這個難題。廠少能夠在局部範圍內適當緩解一下。行善講究的是“有心”而不是“有果”
見柳俊做了決定。巧兒馬上開始從技術層面上考慮問題。
“那麼我回去之後,就和夢瑩姐商量一下。”
樑巧說着。臉上忽然浮現起一絲異樣的神情,“怎麼啦?”
柳俊連忙問道。
“哪裡不舒服嗎?”
巧兒對柳俊的一舉一動都滿懷關注。柳俊又何嘗不是如此?
“沒什麼“…沒有哪裡不舒服“”
巧兒躲躲閃閃的。
柳俊就笑了起來,伸手颳了刮她筆挺的鼻樑。
“巧兒。也學會騙我了?”
“況…沒騙你……”
捌匕的神情益發躲閃起來。
柳俊便板下臉。佯裝不悅道:“巧兒,再不說我要生氣了……”
“那……是你要我說的啊……”
巧兒就揚起絕美的小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俏皮中透出一絲“怪異”
柳衙內心裡便“咯噔”一下。預感到情形有些不妙。可是當此之時。卻又如何能夠退縮?只得硬起頭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你……你和夢瑩姐是不是…”
樑巧試探地問道,眼神閃爍。不敢望向柳俊。
柳衙內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差點直跳了起來。渾身毛孔瞬間張開,冷汗如泉水般涌將出來。
沒錯,是冷汗!
儘管桑拿房溫度很高,柳衙內早已汗出如漿,出的乃是熱汗。這一回卻全是冷汗。
“巧兒。你……”柳衙內張口結舌。卻是不知該如何措辭,怔愣良久才冒出一句話來,“惡狠狠”地盯着巧兒說道:“你胡說什麼?”
樑巧抿嘴一笑:“每次和夢瑩姐提起你來。她都是兩眼放光,神采飛枷…誰都看得出來啦……”
敢情是這麼回事,是何大小姐的“吃相”太難看。泄了老底啦!
不過柳衙內的一顆心當即落回了原位。僅只如此的話,還是可以“抵賴”一番。
“巧兒。不許胡亂猜測……你又不是看相的,不是心理學專家剮“我是女人啊!”
巧兒一句話便將柳衙內的“狡辯之詞”全堵了回去。
“她那神情明明跟我是一模一樣的……”
柳俊又是感動又是惶恐,只得“威脅”巧兒道:“總之不許明說……這個事情也能亂猜的…”
心裡頭直想得趕緊“通知”何夢瑩,把“忒難看的吃相”都收將起來,千萬別在人家面前胡亂流哈喇子,會出大問題的。
巧兒便“咯咯”直笑。笑得柳衙內渾身毛髮都倒數起來。
“你還笑你還笑……沒心沒肺的丫頭……”
柳衙內氣急敗壞,昏頭脹腦之際。使出對付嚴菲的招數,伸手到巧兒腋下去呵癢癢。不料兩人都是汗淋淋的,巧兒的皮膚又極其光潔嫩滑。手一伸過去,卻哪裡能呵到癢癢。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巧兒飽滿挺拔的雙峰之上。頓時抓住了再不肯放手。
巧兒便將“夢瑩姐”拋到腦後,和身撲將上來,與柳俊交纏在一起。
很快,柳衙內又極度亢奮起來。兩人本就不着寸縷,又都滑膩膩的。柳俊憤怒的小兄弟熟門熟路的。很容易找到突破口。
“不……不能在這裡,太熱了。會受不了的……只巧兒倒還保持着靈臺的一份清明,掙扎了開去,打開小桑拿室的門。出到大浴室裡。巨大的紅色浴缸之內,早已經放了滿滿一池熱水。
還在不住攪動。
這個浴缸。本就是帶水按摩功能的。
巧兒邁着輕盈性感的步子,將全身都浸入了浴缸之中。極其愜意地嘆了口氣,朝柳俊嫣然一笑,當真是風情萬種,勾魂攝魄至於極點。
雖然兩人歡好多年,算得“老夫老妻”了,這一刻柳俊依舊渾身血脈賁張。全然控制不住,極快地擠入浴缸。扭住了巧兒絕美的嬌軀。
“小俊。我要你永遠都對我好毗”
巧兒喘息着,在柳俊耳邊呢喃。小巧的香舌不時伸將出來小吮吸愛郎的耳垂。這本是柳俊的“看家本領”不妨被巧兒“剁竊”了去。依樣葫蘆,使在了他自家身上。卻也是應驗如神,將柳衙內的鬥志刺激到了“瘋狂狀態”不管三七二十一,挺槍直入。
“嗯……”
巧兒又是一聲長長的呻吟。腰身一挺。全身都抽緊了。
訃俊。愛我…我不管你和誰好我…我要你一輩子都對我好……一輩子…“”
兩具青春的**在翻動的溫水中交纏,巧兒喘息着,反覆呢喃着這一句話。
吃完晚飯之後,反覆“作戰”直到凌晨時分。纔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兩人相擁着躺在寬大得有些過分的大牀上。柳俊點起了一支菸。深深吸一口再吐出來,頓時全身毛孔舒服得再一次張了開來。
不是一般的愜意啊!
“小俊。給你看一張照片“…”
巧兒彷彿忽然之間想起一件大事,費力地爬到牀頭櫃旁邊,抓起小巧的鰓魚皮椅包,往外掏東西。
“照片?什麼照片?你在什麼好地方拍的照?”
柳俊就有些好笑。
女孩子就是這樣的,兩個人明明摟在一起了,偏偏還要拿出照片來欣賞。
“嘻嘻,你看了之後就知道了……”
巧兒輕笑着,果然拿了一張照片出來,又撲到柳俊身上,飽滿雙峰上的落蕾在柳俊胸口不住摩擦。癢癢的,然後將照片遞到柳俊眼前。
柳俊笑着接過來,膘了一眼。笑容忽然就僵在了臉上。
照片上。分明是一個長得十分帥氣的青年男子,臉龐棱角分明,五官俊朗。雙目炯炯有神,雖然只是照片,卻也能讓人一見之下,就能感覺到他的英俊不凡。
“他是誰?”
柳衙內頓時滿腹醋意大發,板下臉來。大是不悅!
如此一個俊朗男子的照片,被樑巧鄭而重之地放在隨身的小特包裡,還笑眯眯的取出來給他“觀賞”事情明顯有些不對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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