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傑轉動有些僵硬的脖頸,緩慢的轉過頭,正好看到汪如海攜着不少人走了過來。
剛剛那句話是由汪如海口中發出的,成傑陪着父輩,曾和這名江北首富打過幾次交道,聽得出他的聲音。
不過汪如海口中的蘇總?難道就是眼前這個只有十八九,毛都沒長齊的傢伙?
成傑還沒理出頭緒,汪如海就已經走到近前,將他忽視,臉上泛着微笑,向蘇文伸出了友誼之手。“蘇總,幸會。”
成傑就這麼橫在蘇文和汪如海中間,看着這一幕真實地發生。
蘇文有點沒想到,和汪如海的會面,會是這樣帶着戲劇性的場面,看着他伸出的友誼之手,心中遲疑了會,才伸出手和汪如海的手握在一起,同時道。“汪總,幸會。”
現在不止成傑感覺驚詫,陪着汪如海一起過來的人羣,也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使得汪如海主動過來結交?
汪如海可是江北首富,巨梟式人物,主動過來結交,就已經夠讓人吃驚了,而結交的對象,竟是一名不超過二十歲的男子,就不禁有點讓人大跌眼鏡。
.....
蘇文和汪如海還有他身邊的女伴,一起走到靠窗的位置,遠離了人羣。
袁琴從服務員的托盤裡重新拿來幾杯酒,施施然走了回來,逐一遞給幾人。
汪如海接過袁琴遞來的酒,先介紹了自己身邊的女伴給蘇文認識。
不出蘇文所料,這名和袁琴有幾分相像的女性,就是袁琴的姐姐袁月,而其另一個身份就是汪如海的妻子。
在汪如海介紹後,蘇文和其點頭致意。
汪如海臉上略帶遺憾道。“去年就聽說蘇總的事蹟,只是一直緣慳一面。”
汪如海給人的感覺並不像外界所說,難以接觸,相反,他給人一種平易近人之感。
不過沒摸清汪如海見自己的心思之前,蘇文心中始終保持着一份警惕,奉承道。“我對汪總也一直都是心存敬仰,今日一見,也算是滿足我的好奇心。”
這是蘇文心裡的實話,因爲前世就聽過其不少傳說。
汪如海哈哈大笑,擺手道。“我雖然不懂互聯網,但我能看得出,這是一門相當有潛力的行業!”
蘇文拿着酒杯,輕輕搖晃,不得不承認,汪如海的眼光挺準,日後的互聯網何止是有潛力,甚至會成爲人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眼下,蘇文自然不會道出實情,笑道。“希望到時真如汪總所言。”
汪如海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其實,你們微訊,現在就發展的挺好。”
蘇文輕輕瞥了汪如海一眼,才道。“汪總太擡舉了,我們微訊,現在是摸着石頭過河,誰也不敢說,明天會怎樣。哪像你們實體企業,看得見,也摸得着。”
汪如海眯着眼望了蘇文一眼,臉上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揭過這個話題。
看着在窗邊,和汪如海談笑風生的蘇文,成傑此刻神情有點呆滯。
剛剛他已從旁人口中,得知蘇文的底細。
蘇文身上有兩個標籤!
微訊老總,二十三億身價!
十九歲就有二十三億身價?成傑一開始還有點不敢相信,但經過多番確認後,臉上的表情,就如同吃了翔一樣,十分精彩。
二十三億身價,即使有水分,十幾億總該有!
成傑雖然自傲,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就算他家,最多也就一兩個億的資產,而且他家還是大家族,並不是他父親一人獨有,還有幾個叔叔。
這樣算下來,自己遠遠無法與蘇文比擬。
放棄袁琴?
成傑可做不到這麼灑脫,不然他今晚也不會死皮賴臉的過來蹭這個酒會。
當初留學回來,見到袁琴的第一眼,成傑就被她身上展現的風情萬種和妖嬈多姿所傾倒,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幾個月下來,已經漸漸成爲一個執念!
要成傑放棄袁琴,那是一件千難萬難之事。
可不放棄,難道和那小子競爭?
成傑感到有些頭疼,對方可是擁有二十三億身價之人,這仿若是一道,讓人不可逾越的高牆,壓得他心慌!
只交談了十分鐘不到,汪如海就帶着袁月離去。
兩人並沒有談什麼實質性的話題,很多話題都是淺嘗即止,汪如海在這點上很有分寸。
汪如海攜着袁月走後,蘇文才好整以暇的望着袁琴,剛剛在和汪如海的交談過程中,她一直保持緘默。
袁琴被蘇文的目光打量的有點不自在,不過在紅葉會所待久了,也習慣了這種打量,臉上露出巧笑嫣然的神情,問道。“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蘇文看了眼大廳正中,遲疑着不敢過來的成傑,問道。“你今晚讓我過來參加酒會,就是預了,拿我當擋箭牌使用?”
袁琴捂着嘴,臉上展露出誘人的笑容,道。“真聰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有時候性感的女人,一個眼神,一句話或一個簡單的肢體語言,都會讓人想入菲菲。
而蘇文眼前的琴姐,就是屬於這種範疇的女人。
她們根本不用什麼手段,或是去掩蓋什麼東西。
上天賦予在她們身上的美麗,就是她們最好的武器。
蘇文略有些懊惱的發現,被琴姐利用,自己內心竟一點都沒有生氣,這有點不應該啊!
袁琴見蘇文遲遲不說話,以爲他生氣了,走到近前,輕挽住他的手臂,一團柔擠壓在蘇文胸膛變了形狀,輕撅嘴角。“別人可享受不了你的待遇哦。”
蘇文抽出袁琴挽住的手臂,在她略感驚詫的目光下,她誘人的腰肢被蘇文一把摟住。“帶我去認識下,對我有用的人。”
袁琴經營紅葉會所,認識的商界名流不知凡幾,正是目前蘇文欠缺和需要的。
對這種接觸,袁琴並沒有抗拒。
隨後,在袁琴的引見下,爲蘇文一一介紹她所認識的商界名流,其中就包括恆達老闆許佳印。
一番應酬下來,時間來到十一點,蘇文心生去意,問身旁的女人。“我準備走了,你呢?”
袁琴捂着嘴輕笑,一副很小女人的樣子。
“你是我的男伴,我自然是跟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