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八點,兩人出了足療店,袁琴並沒有開車過來,所以坐上了蘇文的車。
袁琴坐在副駕駛室,坐下後,將安全帶斜拉在她胸脯中間戴好,但這一舉動,卻使她飽滿的胸脯凸顯。
一旁的蘇文看得大飽眼福,良久都不忍移開目光。
“看夠沒?”袁琴在座位上坐好,斜眼瞄了一眼還在打量着自己的蘇文,不鹹不淡的問道。
“你穿那麼好看,難道不是爲了給人看的嗎?我應該多欣賞纔是給你面子。”出了足療店,蘇文整個人都鬆了口氣,那裡給人曖昧的感覺,容易失身...
“我發現我還是低估了你臉皮的厚度!”袁琴用審視的目光在蘇文身上來回打轉。
“近來都是吃肉,所以臉上多長了點肉,琴姐別見怪啊!”蘇文終於將雙眼從琴姐身上移開,發動了汽車。
“怎麼會見怪呢,我最喜歡你這種臉皮厚的人!”袁琴眨了眨迷人的大眼,好看的小嘴輕道。
蘇文開車的間隙看了眼琴姐誘人的臉蛋,還是別跟她繼續開玩笑好,因爲這種女人,你鬥不過她啊!
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蘇文問道。“琴姐,你想去哪裡吃飯?”
袁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笑道。“隨便,只要是能餵飽我肚子的地方。”
蘇文最後選了一家還算稍微有檔次的揚州菜館。
兩人進入餐廳,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蘇文喊來服務員,將菜單遞給了琴姐。
袁琴也沒客氣,自顧自地點了六菜一湯,纔將菜單遞給蘇文。
都點了那麼多了,蘇文自然沒好再繼續點,將點好的菜交給服務員。
等服務員離去後,蘇文才開口道。“點那麼多菜,就我們兩個人,吃的完嗎?”
袁琴迷人的雙眼眨了眨,盯着問道。“不行嗎?”
“當然不是,只是怕到時吃不完浪費而已。”蘇文闡明自己的觀點。
袁琴輕哼了一聲,沒在說話,等菜上齊,要了一碗米飯,就開始吃了起來。
雖然不怎麼餓,但蘇文還是陪着袁琴吃了起來,兩人安靜的吃着飯。
吃了一碗米飯,袁琴就放下自己的碗筷,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出紙巾,輕擦起嘴來。
蘇文看着一桌子菜,心裡想着不浪費的原則,努力去吃,但任憑他怎麼努力,也只幹掉餐桌上的三分之一。
見蘇文放下碗筷,袁琴貼心的抽出兩張紙巾遞給蘇文。
從琴姐手中接過遞來的紙巾,蘇文擦了擦嘴,打了個飽嗝,問道。“你不是說飢餓難耐嗎?怎麼就吃了一碗飯。”
“吃一碗飯已經超過我平時的飯量了。”頓了頓,袁琴繼續道。“你以爲我們女人平時維持身材很容易嗎?”
蘇文看了眼琴姐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的身材,看來有這身材不少偶然啊!“下次吃不了那麼多,就不要點那麼多菜,浪費是可恥的。”
“可是這幾樣菜我都想嘗一下怎麼辦?”袁琴一臉傲嬌的問道。
“錢多任性!”蘇文暗自嘟囔了一句,不過好像這餐飯到時是自己買單?
吃完飯,蘇文好整餘暇了下,才問道。“琴姐準備怎麼讓我還你人情?”
“我都不急,你着什麼急?”袁琴似笑非笑的望着蘇文問道。“你不會是想早點還清人情,然後就和我不相往來吧?”
蘇文回望了其一眼,還真被這女人給猜對了,他心裡的確是存着,儘早還掉人情,然後就和琴姐不相往來的念頭!
雖然琴姐很漂亮很性感,但這種女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蘇文乾笑了聲,道。“琴姐誤會了,我只是好奇你會讓我怎麼還你人情。”
“我一時還沒想好呢,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作奸犯科這種事的。”袁琴巧笑嫣然道。“因爲我捨不得。”
磨人啊,這妖精,但偏偏,蘇文又奈何不了她,畢竟其是汪如海的小姨子。
記憶中,汪如海在江北的權勢還會囂張好久,直到05年,因爲赴港上市失敗,隨後資金鍊斷裂,才就此一蹶不振!
蘇文當然不會傻逼的將這些抖落給琴姐,說不定人家會看神經病一樣看自己呢!
蘇文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我還真感謝琴姐的厚愛。”
這場和琴姐的飯局,到晚上九點半結束,蘇文送佛送到西,將琴姐送去了紅葉會所,才獨自回去。
雖然找到和李詩媗母親配對的腎,但李詩媗父親李志宏的消息卻讓他笑不起來,蘇文一時也不知如何去跟李詩媗說。
但她母親周玉瓊的病情,如今顯然已經拖不了,所以還是得儘快和李詩媗說,讓她做決定。
蘇文第二天就去了醫院,期間叫上了陳小小,她至少可以緩和下自己和李詩媗兩人見面的尷尬。
三人約在醫院的餐廳見面。
因爲母親如今在icu重症監護室,有專門的人照顧,連李詩媗都只能每天到規定的探視時間才能進去看一眼,所以倒不必時時刻刻守在病牀前了。
知道今天會和蘇文見面,再加上室友陳小小的話一直在耳邊遊蕩,李詩媗今日特地花了點時間裝扮了自己,顯得人淡如菊。
三人才剛坐下,陳小小就急不可耐的問道。“是不是和阿姨配對的腎有消息了?”
李詩媗安靜恬然的臉,也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畢竟這關乎到母親的性命安危。
蘇文點了點頭,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昨天琴姐給他的兩份資料,遞給了李詩媗。
“你看一下,這兩個都是能和你母親配對的捐獻者,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交給你來做決定。”
李詩媗見蘇文遞過來的文件,第一時間沒好意思去接,她現在還做不到在蘇文面前能安然自若,最後是陳小小代替其接了過來。
李詩媗從室友陳小小手中接過文件,也知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對着蘇文鄭重的點頭。
蘇文對李詩媗道。“儘快做出決定,我好安排阿姨做腎移植手術。”
原本將文件交給李詩媗後,蘇文就想離去。
但好死不死,陳小小看到蘇文想起身告辭離去,幫李詩媗出言問道。“叔叔的消息有信了嗎?”
李詩媗的目光也望向蘇文,臉上隱隱露出期待的神色。
蘇文在兩束目光下,如實道。“叔叔的事,我幫你問過,情況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