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起牀了,快點,廣播響了,要出*了。”
迷糊中,代子劍聽到好像有人在叫他。
“賤貨”,這不是自己在高中時的外號嗎,好多年沒人叫了,聽起來倍感親切。出什麼*,我不是在救人嗎,怎麼要出*?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悉,也很年輕。
代子劍慢慢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正躺在一牀上,還是學校宿舍的那種高低牀,扭過頭,看見高中時代的好友“*棍”正在掀自己的被子,“昨晚讓你別喝那麼多,那酒是便宜,也別那麼喝啊,你還真賤吶!腦子還疼吧,快起來,“王處”馬上要檢查寢室了,被她抓住,有你好受的。”
“王處!她不是高一的班主任嗎,難道自己回到了高中時代,以前看電影《回到未來》,就幻想老子要是有輛那樣的時光車就好了,要想到哪個時代,就到哪個時代,那多爽!不行,快起牀,要馬上搞清楚狀況。代子劍不由分說,掀開被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穿戴完畢,站起身,快速跑到鏡子前,鏡子中出現一英俊少年,寸頭,白臉,T恤,長褲,這不是高中時代的自己嗎,“王處”、“*棍”,自己確是回到了高中時代,太爽了,既然上天給了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決不能像前世留那麼多遺憾。
想到這裡,代子劍轉頭拉起“*棍”,“‘*棍’,還不走,還磨蹭什麼,快走啊。"“老子磨蹭,你他媽的大早上臭美個球,再照,還不是那個*樣,還能照出一朵花來。”
代子劍和“*棍”跑到*場,時間正好。
代子劍所讀的高中叫谷豐一中,是省重點高中,升學率在全省都在前列,最好的一年,十個班600多人就10個人沒上起分線,後來這10個人也通過家裡的人找關係花錢讀了大專,也因此,谷豐一中從此名揚全省,很多家長認爲,只要進了谷豐一中,就進了大學半個門檻。但校方並沒因此得意忘形,對那些沒達到分數,擠破腦殼走後門想進一中讀書的差生一律拒收,這樣也保證了生源的質量,一直到現在,谷豐一中的升學率一直排在全省前列,在保持教學質量的同時,學校也沒放鬆德育與體育的教學,要求學生要做到德智體全方面發展,因此代子劍他們每天早上6:15起牀,6:30出*,先是所有學生圍着學校1000米周長的*場跑3圈,然後就是做廣播*,每班由班主任負責,任何同學不得缺席,因此,纔有了今天早上的一出。
回到高中時代的代子劍很快適應角色的轉變,雖然所有功課對他來說都是炒現飯,但代子劍也不敢馬虎,除英語外,其他功課還得認真對待,畢竟那麼多年了,除了英語前世多年一直在用沒有問題,其他科目的知識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出完*,吃過早餐,走進熟悉的教室,早讀,正課,晚自習。。。。。。。一天下來,代子劍又看到了久違的老師和同學。
晚上,睡在宿舍的硬板牀上,回想重生後第一天的經歷,猶如在夢中。宿舍一共五張二層的高低牀,住了9個人,都是本班的,代子劍住靠門的下鋪,上鋪是“*棍”,靠裡分別是“耗子”許華山,“寡婦”楊軍,“書癡”張瑾,“小白臉”趙鬆,“痞子”錢運來,“明天會更好”孫小望,“智多星”吳用。看着熟悉的宿舍,熟悉的牀,室友的外號歷歷數來,這些外號來歷全要歸功於“智多星”。
王金銀好色,喜歡yy女生,傳播H書,就叫“*棍”,許華山長的瘦小,老媽還取了和他身材相反的名字“華山”,智多星就覺具諷刺意義,同時許華山膽子又小,晚上上廁所還要人陪,又姓許,老許老鼠音相近,就叫了“耗子”。
楊軍長的白白淨淨,又喜歡吃豆腐(此豆腐非彼豆腐),剛好魯迅先生的“故鄉”裡有個豆腐西施楊寡婦,就叫了“寡婦”。
“書癡”張瑾就好理解了,一天到晚抱着書,晚上熄燈後還躲着被子打着手電筒看書,不知被“王處”削了了多少,還是屢改屢犯,名副其實的書癡。
趙鬆身子通體潔白,嫉煞女生,一天到晚油頭粉面,還喜歡給女生亂獻殷勤,樂此不疲,標準小白臉。
“痞子”錢運來心態極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有好事就往前湊,一天“王處”查寢室,心血來潮罵了錢運來一句:“一天到晚不幹正事,痞裡痞氣的。”“痞子”從此得名。